這仿佛也說明了八兩金絕不止是她的弱智妹妹這麼簡單。舒 只有一個人對一個人在乎,才能有失態的可能,暴聖沙是如此,她羅輕音也必定是如此。
所以,真正叫暴聖沙和左藍意外的是,她居然有在乎的人!
羅輕音的確失態了,不過這份失態除了因為八兩金莫名其妙被帶走的擔心,還有她以為只有蔣寧這樣不相干的人在場的原因。如果她知道左藍和暴聖沙居然也在場,那麼現在的情況一定不會是如此。
暴聖沙在最初的意外過後,現在正饒有興致的盯著一身白色休閑衣的羅輕音,寬大的白色亞麻長袖襯衣,隨意挽著袖口堆在手肘部位,同色的亞麻筒褲長及腳面,配著一雙淺黃色休閑布鞋。
長發隨意的編成了一條辮子搭在胸前,除了手腕上一塊棕色聖保羅1976年限量版的手表外,幾乎再沒有任何裝飾,但確給人越發低調貴氣的感覺。
再加上此時她單手插兜的不羈,以及那臉上還沒有完全隱匿的冷酷暴虐氣息,真仿佛凌駕一切之上的女王。
而這個女人,就是他名正言順的妻子。
暴聖沙活到今天,終于頭一次體會到虛榮心這種情緒。看著羅輕音,他忽然不由自主的就冒出一個念頭,這個像王一樣的女人,她是我的女人。
暴聖沙嘴角控制不住的深笑,看的旁白的左藍止不住發冷,終于忍無可忍的竄了出去,沖著羅輕音就演了起來。
「輕音,你別生氣嘛,知道你和聖沙吵架,我們也是沒辦法。再說了,還有這麼多老朋友,你看你看,海少,李大少,將少,你都是認識的嘛。霸爺再世的時候,可是和他們父輩都是很好的朋友,你雖然回來不久,還是應該多多交際嘛。」
羅輕音恢復淡漠瞥了眼左藍,如果這些人里,真要說有人是她的舊識,那麼也該是左藍才對。這個小時候被她打的滿地跑的男人,一別十幾年,到是出息的不止能從她眼皮子底下救走暴聖沙,居然還能再她眼皮子底下帶走八兩金,現在更是出息的當了說客。怎麼能不叫她刮目相看呢。
「有左大少在這里,的確是該好好敘敘舊了。」
左藍楞了下,轉瞬也想起幼年時候的情境,看著羅輕音別有深意的眼神,頓時尷尬的向暴聖沙求救。最毒婦人心,他可還想多活幾年,尤其是羅輕音這樣的女人,被她惦記上下場一定是比死還難受。
只是這次替他解圍的卻並不是暴聖沙。
「輕音姐姐,你終于來了。剛才那個姐姐說只要你來了,就能開始玩游戲了,我們到底要玩什麼啊?」
八兩金跑了過來不避嫌的拉住她的袖口,讓羅輕音下意識的皺眉。現在暴聖沙一定已經察覺了八兩金與她的重要,貿然走出這里,難保不會有伏擊。還不等她開口說話,韓少已經自來熟的走過來拉她。
「唉吆,我說輕音,你知道剛才雞尾酒誰送的麼,就是我啦,你可把我害慘了,大伙笑我半個小時,快來,將功折罪喝一杯,彌補我受傷的心靈。」
羅輕音淡笑由著他摟著自己的腰推到暴聖沙位置,暴聖沙促狹的看著她,仿佛是挑戰她坐與不坐的問題。羅輕音勾唇,半刻抿嘴一笑緩緩坐在他跟前……
寬大奢華的包房里,勁爆的音聲配合著昏暗閃爍的燈光,勾起人內心深處的激。情,無論是先前暴聖沙的冷淡,還是後面羅輕音的暴虐都被眼前喧鬧的氛圍化解。
羅輕音假意上了一次衛生間通知了展歌來接八兩金之後,果真安下心來融入到這場意料之外的豪門聚會。
雖然天霸集團在明面上的生意和這些人並沒有太大往來,但是他們背後蛛絲盤錯的家族勢力,羅輕音也同樣明白不能輕易撕破臉皮。
畢竟,巨大的貿易市場,不是只有天霸集團和sk集團。而羅輕音有的黑道背景,這些人里也同樣有相匹敵的正道勢力。
所以,眼下的羅輕音是真的開始想借助這場意料之外的聚會拉進關系。至少,是扭轉眾人對她剛才的印象。
「蔣少,剛才我一時沖動,這杯酒只當賠罪。」羅輕音淡笑看著身邊的蔣寧說完,抬手優雅喝完一杯烈酒。
蔣寧玩味的看著她「哪里,是我做錯在前,要知道輕音這麼緊張妹妹,就不開這樣的玩笑了。對了,你和聖沙這次去什麼地方蜜月了?說出來參考下。」
暴聖沙伸手攬住羅輕音的肩膀,隨意的將下巴支在她的肩頭,邊晃動手里的酒杯,邊看著蔣寧開口「怎麼?蔣少也打算步入墳墓了?不知道是哪家千金有這個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