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峭只好埋在江梓昊的懷里,想著這個時候不要踫到什麼人吧,不然實在太丟臉了。舒虺璩
就在林寒峭這樣想的時候,就听到身側有老女乃女乃好奇的聲音問到,
「呦,小伙子你女朋友怎麼了?」
然後,就是江梓昊厚顏無恥地應到,
「沒事,她就是跟我撒嬌非要我抱她上樓!嫘」
林寒峭不敢置信地抬起頭飛快地瞟了一眼江梓昊。
沒想到他連看都不看她一眼,徑直抱著她走進了電梯。
甚至進了電梯後也不放下她,只是讓她按關電梯門獒。
一直到了公寓門前,為了開門,他不得不放下她了。
林寒峭的包由于剛才甩出去了,江梓昊又直接將她擁出了西餐廳,她沒來得及也忘記撿了。
現在只好從花盆里找出備用鑰匙打開了門。
進了門,剛關上了門,林寒峭還沒來得及往里走,就被江梓昊給按在了牆上。
居高臨下地盯著她。
林寒峭不知道江梓昊到底要干什麼,只是這個時候她心情不好,也不想去猜江梓昊到底在發什麼瘋。
她就這樣靜靜地迎視著江梓昊。
江梓昊嘆了一口氣,然後低頭吻上了林寒峭的唇。
不霸道也不凶悍,而是溫柔而又小心翼翼地吻著。
就好像是在呵護著最珍貴的珍寶一般。
林寒峭閉上了雙眼。
如果這一刻只是飲鴆止渴,她依然會義無返顧。
她太痛了。
痛得貪戀這樣的溫柔和心疼。
就在她閉上雙眼後,江梓昊將她攔腰抱起,走進了客廳,然後是臥室。
如果說第一次,她是三分沖動,七分糊涂,這一刻,她心里卻是清清楚楚。
江梓昊將她放在床上。
然後說到,
「我去給你放洗澡水,你得好好洗洗,像個瘋婆子一樣,衣服也不要了,被瘋狗咬過會有病毒。」
林寒峭錯愕地睜開了雙眼,卻只看到了江梓昊的背影。
她眨了眨雙眼,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江梓兮剛才說的是什麼。
然後她忍不住笑了。
即使心里還是很痛,這一刻,她卻還是忍不住笑了。
江梓昊沒過多久就從浴室里走了出來,問到,
「要我抱你進去,還是你要自己進去?或是你更希望我幫你洗!」
「想的美!」林寒峭一下子就從床上跳了起來說到,然後徑直朝著浴室走了進去,關門,動作一氣呵成。
林寒峭剛關上浴室的門,就听到了江梓昊的笑聲。
她也忍不住跟著笑了。
林寒峭一邊月兌著衣服,一邊朝著浴缸走去。
一直到全身浸泡在溫水里,她的理智似乎才多少有些回籠了。
她看著浴室的吊頂,就這樣直直地看著。
想著江梓昊是為了減少她心里的負擔,才會如此細心細致地做著這一切。
如果不是愛到極致,一個男人又怎麼會為一個女人這樣做。
想到這里林寒峭倒是將自己給嚇了一跳。
江梓昊愛她嗎?
但很快林寒峭就不願意再想下去了。
愛太痛了,不是她能夠承擔的負荷。
她寧願像現在這樣就好,不管愛還是不愛,就這樣吧。
林寒峭窩在浴缸里,就像一只受傷的貓,窩在角落里低低地嗚咽著,舌忝舐著傷口。
江梓昊在在林寒峭洗澡的這段時間,走到了廚房去煮粥。
他一邊給自己母親打電話詢問怎麼煮粥,一邊按照母親的指示按部就班著。
將米淘好加了水後,放進了電話煲里,跳到煮粥的那一檔,江梓昊就走進了林寒峭的臥室里,等著林寒峭出來了。
沒想到一直等到粥都煮好了,林寒峭還在浴室里磨蹭著沒出來。
江梓昊突然有些坐不住了。
起身走到浴室門口敲了敲門,卻沒有听到任何的回應。
他一下子就急了,直接拉開了浴室的門,沖了進去。
正要換衣服的林寒峭,嚇了一跳,扯過了浴袍遮著自己,尷尬地看著江梓昊。
江梓昊也同樣面紅耳赤的,嘀咕了一句,
「剛才干嘛不回應,我還以為你發生了什麼事呢!」
「我沒听到。」林寒峭低低地說到。
「沒事就好,我先出去。你換好衣服就出來。」江梓昊說完不等林寒峭回應,就走出了浴室,一副落荒而逃的樣子。
林寒峭則忍不住自言自語到,
「廢話,換好衣服當然要出去了,不然我呆在浴室干什麼!」
過了一會兒,林寒峭終于換好了衣服走了出來。
江梓昊不在臥室里。
林寒峭走出了臥室,就看到江梓昊端著什麼東西,小心翼翼地走到客廳的茶桌邊放下。
「什麼東西啊?」林寒峭不解地問到。
「粥!」江梓昊連頭都沒抬地應到。
「粥?你煮的嗎?」林寒峭意外地問到。
「不是,買的!我去拿碗。」江梓昊說完低著頭又走去廚房了。
「買的?」林寒峭嘀咕到,打開蓋子,看到鍋里所謂的粥基本上處于干飯比較稀的狀態。
這樣的粥要是有人買就神奇了。
而有人不知道是因為賣相太差了,不好意思說是自己煮的還是怎樣,居然說買的!
林寒峭心里忍不住一軟,看著那鍋粥,眼底有些模糊。
「寒峭,醬菜在哪里啊?我怎麼找不到!」江梓昊在里面喊到。
林寒峭應了一聲,抹去眼淚,又眨了眨眼,走進廚房去拿醬菜。
十分鐘後,小兩口窩在茶桌辦,吃著那不知道算是干飯還是算是稀飯的粥。
「下次再也不買了,這麼難吃!」江梓昊吃了沒兩口就忍不住說到。
「不會啊,我覺得很好啊,這是我吃過的最好吃的粥了。」林寒峭抬起頭看著江梓昊微笑著說到。
「真的?」江梓昊驚喜地問到。
「嗯,很好吃!」林寒峭點了點頭說到,然後繼續吃著粥。
「我就覺得沒什麼難的嘛!」
「粥哪里買的?」林寒峭裝作不知地繼續問到。
「那個……樓下買的!」
「哦,那明天早上你再買兩份上來,我就不用提前起來煮了。」
「那還是你煮吧,老婆煮的比較好吃。」江梓昊立刻大言不慚地說到。
「誰是你老婆啊,不要臉!」
「你不是,誰還是啊,老婆不要害羞,以後老公天天給你買粥吃。不行啊,過幾天我要出國了,不然老婆你跟我一起出國吧!這樣我們就不用分開了。」「誰管你。」
「你是我老婆,當然是你管了!」
「不要臉!」
「要臉有什麼用,老婆最重要!」……
林寒峭從來不知道江梓昊是這麼無賴的一個人。
現在見識了才總算明白了,這個世界上沒有最無賴和不要臉的,只有更無賴不要臉的。
下午的課,林寒峭讓蘊子幫自己請假了。
現在的她除了窩在公寓里,哪里也不想去了。
「梓昊,我的包丟在西餐廳里了。」兩個人吃完午飯後,林寒峭窩在江梓昊身邊說到。
「丟了就算了,我給你買新的。」江梓昊直接說到。
「錢丟了沒關系,可是里面有你給我買的禮物,還有我的手機,里面你給我發的短信,我都存著呢!」林寒峭只好說到。
「那得找回來才行。」江梓昊立刻改變了態度說到。「乖,你在家里等我,我去拿回來。」
江梓昊起身走了兩步,又停住了腳,下一秒就轉身走了回來拉林寒峭,
「不行,你跟我一起去吧,你一個人呆在這里我不放心。」
「有什麼不放心的,我又不會做什麼傻事!你去幫我拿回來啦,再說人家也不好意思再去那家西餐廳了!」
「那你乖乖的等我回來!」
「嗯!」林寒峭微笑著點頭應到,為了顯示自己的听話,她還親了他一下。
「那好吧!」江梓昊終于妥協地點了點頭說到。
可是剛站起來,還沒走,就又改變主意了,
「我還是不放心,不然你跟我一起去,你在車上等我就好,我下去拿包。」
「江梓昊,你到底去不去?你不去,以後別想上姑女乃女乃我的床!」林寒峭終于抓狂了,怒瞪著江梓昊。
江梓昊一下子就笑了。
沒想到他家婆娘也有這麼霸氣的時候。
「好吧,好吧,我去就是了,乖乖在家等我回來。」江梓昊啄吻了林寒峭的唇一下,終于拿著車鑰匙走了。
而自己被自己的話雷得外焦內女敕的林寒峭則在江梓昊離開後,使勁拍打著抱枕。
啊!啊!啊!
實在太丟臉了。
她什麼不好說,干嘛說什麼上床的事!
說得她好像巴不得他上她的床似的!
其實她也只不過是一激動,然後很順口就吼出去了。
這就是跟蘊子在一起太久了被燻陶的後果。
江梓昊果然去了沒多久就回來了,只不過手上除了林寒峭的那兩本書外,根本就沒有包。
回來的時候,林寒峭還在自我反省和檢討中,一副捶胸頓足的表情。
「怎麼了,老婆?」江梓昊走過去問到。
「沒有。」林寒峭直接說到,轉頭看向江梓昊只看到他手中的書,卻沒有看到包,于是問到,「我的包呢?」
「餐廳的人說,只看到這兩本書而已,沒有看到包,不知道是不是被其他的客人順手牽羊了,不過我已經讓他們通過餐廳里的閉路電視錄像幫我找了,有消息他們會通知我。」
「哦!」林寒峭訥訥地應了一聲,然後趴在抱枕上更不想動了。
「要是真的找不到就算了,我給你買新的,禮物買雙份,手機買兩部。」江梓昊放下課本,安撫著林寒峭。
林寒峭被江梓昊的話給逗得笑也不是,氣也不是,最後忍不住申吟著說到,
「我是覺得今天在餐廳里發生的事情,那麼多人看到了,而且可能還有我們學校的人,太丟臉了!」
「我才覺得丟臉呢!你以前跟我打架不是很凶悍嗎?怎麼今天傻不隆冬地站在那里任人打的?居然還攔著我打回來!」江梓昊一想到自己在餐廳外等了一會兒,沒等到林寒峭,剛走進餐廳就看到那一幕,氣得差點沒吐血,頓時怒氣又上來了。
「你知道他們是誰嗎?」
「我管他們是誰,我老婆都敢打,活得不耐煩了。」
「剛才還覺得你像暴發戶呢,怎麼就像土匪老大了!」林寒峭忍不住白了江梓昊一眼。
「管它是什麼,反正誰也不能欺負你,平時我都舍不得踫你一下,那個瘋婆子居然這樣打你,我恨不得將她拉出去劈了。」江梓昊瞪著林寒峭說到。
林寒峭看著江梓昊,心里一暖,忍不住露出了一抹笑,說到,
「梓昊,我第一次覺得你這麼男人的!」
這次換成江梓昊翻白眼了。
「老子,本來就是男人!」
林寒峭笑得更樂了,下一秒就被騰空抱起,嚇得她尖叫了一聲,罵道,
「江梓昊,你干嘛!」
「證明給你看看,你老公我是不是男人!」
說完就大踏步朝著臥室走去。
「江梓昊,你這個瘋子,放我下來!」
「不放!」
「放我下來!」
「不放!」
「不放我咬你!」
「咬吧,你咬我,我也要證明!這事關男人的尊嚴問題,不能妥協!」……
好吧,是誰說過,溫柔是為了下一秒的瘋狂。
這句話真是tmd的真理!
林寒峭覺得自己以前真是瞎了眼,才會覺得江梓昊敦厚得像一只和煦的綿羊。
明明就是一只披著羊皮的狼!
赤果果的惡狼!
林寒峭悶在被窩里不肯起床。
「寒峭,快點起床,我們還要回去吃晚飯,大家都在等我們呢!」
「不去!」林寒峭悶聲說到。
「我都跟我媽說了你也要一起回去,你要是不去,我要跟怎麼跟我媽交代呢?」江梓昊坐在床邊,一臉饜足地笑著問到。
「我才不管,跟我沒有關系!」林寒峭仍然窩在被窩里不肯出來。
「那我跟我媽說我欺負你了,你生氣了就不來了。」江梓昊一邊說,一邊拉著林寒峭蒙在頭上的被子。
「江梓昊你敢!」林寒峭惱羞成怒地拉下被子,怒瞪著江梓昊。
「我不敢,乖,起床吧,爸媽他們真的在等我們,中午放他們鴿子了,晚上不能不去了。」江梓昊好脾氣地哄著。
「我不要去啦,去我要說什麼啊!」林寒峭頓時又萎靡下來,沮喪地說到。「你什麼都不用說,多吃點東西就行,我爸媽要是問什麼,都我來說!」
「他們要是問我們怎麼在一起了呢?」
「那就實話告訴他們唄!」
「嗚嗚,不要,太丟臉了,我以前都跟他們說我跟你是好朋友絕對不會是男女朋友的!現在讓我怎麼面對他們啊!」林寒峭又想將被子蒙上頭了。
「丟臉什麼,我們在一起,他們高興都來不及呢!乖,起床了,我媽給你煮了一大桌好吃的呢!」
「可不可以不去啊?」
「不可以!」
林寒峭頓時嘟著嘴,抗議地看著江梓昊。
「乖,沒什麼不好意思的,他們都知道我們早晚會在一起的!」
「怎麼可能,你哄我的吧!」
「真的,不然你以為我媽為什麼會對你這麼好,就是知道你早晚會成為她媳婦的!」江梓昊睜眼說著瞎話。
明明是她母親對誰都很好的,但這個時候為了哄林寒峭,只好犧牲一下母親的善良形象了。
「听你在瞎說,阿姨明明對誰都很好的!」
「反正我媽對你是特別好就是了,快起來吧,不要讓我媽等急了。」江梓昊一邊拉著林寒峭起來,一邊繼續說到。
就這樣林寒峭被半哄半騙地給叫了起床,洗漱好,換了套衣服,跟著江梓昊一起回了江家。
一直到進了江家的大門,林寒峭還有想要逃跑的沖動。
以前進出江家基本上就如回到自己家一般,有時候還會跟阿姨撒嬌呢!
有一次阿姨就問起她和江梓昊的事,當時她還信誓旦旦地跟阿姨說她和江梓昊真的不是那種關系,他們是最好的朋友是鐵哥們。
現在好了,江梓昊這個大嘴巴,也不知道回家怎麼說的,才不到兩天的時間,阿姨他們都知道她跟江梓昊在一起了。
「你有沒有跟阿姨說我們那個了?」林寒峭突然拉住江梓昊問到。
「什麼那個?」江梓昊明知故問到。
「就是那個啊?」林寒峭臉一下子就紅了,急到。
「哪個啊?你不說哪個我怎麼知道是哪個啊?」
「江梓昊!」林寒峭一下子就怒了。
「放心吧,這是我們兩個人的私密事,干嘛要跟別人說,我只是跟我媽說,我跟你在一起了,你現在是我女朋友了而已。」
「誰讓你說的,你這個大嘴巴。你要是不說,我現在就不用這麼尷尬了!」林寒峭揪著江梓昊的耳朵生氣地說到。
江梓昊這個欺軟怕硬的家伙。
有時候對他好點,他還得寸進尺踩到頭上去了。
只有對他凶點,狠點,他才會溫順得像一只貓一樣。
「我這不是為了證明我對你是認真的嗎?你看我多認真啊,來,親一個!」江梓昊說完又賴皮地在林寒峭的唇上親吻了一下。
「你不要臉!」林寒峭被江梓昊這副沒皮沒臉的樣子,給激得只能冒出這一句嗔怪的話了。
最後還是無可奈何地跟江梓昊下車了。
江家都到了,總不能賴在車上不下來吧!
就這樣,林寒峭被江梓昊給牽著進了江家。
「寒峭來啦,就等你們兩個了,開飯了。」施昭帝笑著說到。
「爸爸吃飯,媽媽吃飯,大哥,二哥,二嫂,伊伊吃飯!」江梓臣喊過了一遍後,就朝著飯廳奔去了。
「爸爸媽媽吃飯,大哥二哥二嫂吃飯,三哥,等等我!」江梓伊也喊了一邊後,朝著飯廳小跑而去。
林寒峭則被那句二嫂,給雷得外焦內女敕的!
「走吧,開飯了,寒峭不要客氣。」江爸爸說到,然後也朝著客廳走去了。
就這樣林寒峭跟著江梓昊一起走進了飯廳。
跟平時沒有什麼兩樣,江家人還是同樣的客氣有禮,一頓飯吃得大家都很高興。
「媽媽,不是禽流感了,你怎麼還煮鴿子啊!」江梓臣一邊啃著鴿子肉,一邊不解地問到。
「禽流感是讓你要注意個人衛生,肉要煮熟,不是說讓你不要吃鴿子雞鴨。鴿子肉含有豐富的蛋白質,你要多吃點,才能長個。」施昭帝一邊給三兒子又夾了一塊,一邊說到。
「阿姨,您這肉鴿是怎麼做的,真香!」
「好吃吧,我也是剛學的,特別簡單。就是將鴿肉切塊後,放進高壓鍋里,放上蔥姜,和作料,不要加水,就這樣放電磁爐上,燜幾分鐘到鴿肉熟透了有油出來就行了。簡單吧!」施昭帝轉頭跟林寒峭說到。
「不用加水嗎?」林寒峭很是好奇。
「嗯,不用加水,鴿肉本身就有水分了,這樣一燜,水分和油被榨出來後,特別香。而且那些汁還特別有營養,拌著吃更有味道。就是要特別注意,也不能燜太久,不然水分全干了,就粘鍋了。我第一次沒控制好,就粘鍋了,這兩次有經驗了,就燜得剛剛好。」施昭帝詳細地說到。
「那我回去也試試!」
「嗯,你要是沒空,就來家里,阿姨做給你吃。這個周末你來吧,我給你炖鴿子湯給你補補。」
「不用了,我回去學著做就行。」
「跟阿姨還客氣什麼。」
「是啊,跟咱媽還客氣什麼。」江梓昊還很順口地接了一句。
下一秒就迎來了林寒峭惱羞成怒的一瞪。
江梓昊只好低頭繼續吃飯,不然估計這一頓飯還沒吃飯,他就先被林寒峭給瞪燃了。
吃完飯後,林寒峭幫施昭帝收拾著碗筷,兩個人還繼續探討著廚藝。
江家除了江爸爸上樓去忙外,其他人則坐在客廳里,看電視,玩游戲,聊著。
「確定了?」江梓兮看著自己的二弟,微笑著問到。
「嗯,就她了。」江梓昊知道大哥問的是什麼,直接應到。
「那接下來寒峭有沒有打算跟你一起出去?」江梓兮又問到。
「我問過了,她想在國內念完大學。我也不想逼得太緊,她高興就好了。」江梓昊說到。「大哥,我在國外這段時間,麻煩你幫我多照顧一下寒峭。」
「放心吧。」「大哥,你要是方便的話幫我查一個人。」
「好,你將基本資料給我,我到時候查好了給你資料。」
「那我發到大哥的手機里,越詳細越好。對了,不要讓寒峭知道。」
江梓兮點了點頭。
兩兄弟又聊了一些其他的事。
施昭帝和林寒峭就從廚房忙完出來了。
「我煮的八寶茶,喝喝看。」施昭帝給林寒峭倒了一杯。
「謝謝,阿姨!」施昭帝喝了幾口後笑眯眯地說到,「很好喝,甘甜甘甜的!」
「媽,我都回來兩天了,怎麼也沒看你給喝點啊!」江梓昊笑著說到。
「就放桌上,你要喝不會自己倒。」施昭帝說完,又轉頭對林寒峭說到,「多喝點,降肝火養顏。」
江梓昊本來還想著倒一杯喝,一听母親說養顏,直接就放棄了。
林寒峭看著江梓昊直接放下了杯子,不喝了,忍不住就笑著說到,
「梓昊,你也喝啊,養顏呢!」
「我又不是女人,那麼漂亮干嘛,還是你多喝點,你看你皮膚越來越暗淡無光了,小心更年提提前!」江梓昊涼涼地說到。
林寒峭差點沒奔過去卡住江梓昊,讓他胡說八道。
「胡說八道!」施昭帝也跟著笑罵了自己二兒子一句。
就這樣林寒峭在江家坐到十點才回去。
當然又是江梓昊送她回公寓的,然後又順便留下來過夜。
「你快回去啦!」林寒峭趕著剛才說口渴了要喝水而賴上樓現在喝完水了還不肯走的江梓昊。
「都來了,干嘛還要回去了,我困了,我要睡了。「江梓昊賴皮地說到。
「你快回去啦,叔叔阿姨都知道你送我回來呢。」
「就是知道我送你回來,才不用回去。」
「討厭啦,你要是留下來過夜,讓你爸媽怎麼想!」
「反正他們都知道我們的關系了,我留下來過夜也很正常!」
「我們還沒結婚!」林寒峭怒火中燒地吼到。
「對哦,不然我們提前結婚吧,不要等到你畢業了,那太久了。在國內我還沒到法定的結婚年齡,不然我們明天飛去阿拉斯加注冊結婚好了,你覺得怎麼樣?」
林寒峭直接無語了。
她現在發覺自己跟江梓昊越來越沒有辦法溝通了。
完全是雞同鴨講。
最後林寒峭索性不搭理江梓昊了,自己走進臥室去洗澡了。
等她洗完澡從浴室里走出來,江梓昊已經賴在她的床上了。
「你還沒洗澡呢!」林寒峭不敢置信地瞪著江梓昊只差尖叫。
「我洗了!」江梓昊卻理直氣壯地說到。
「你在哪洗的?」
「我家啊,你沒我連衣服都換了嗎?」江梓昊笑眯眯地說到。
林寒峭終于知道了江梓昊上樓的那段時間是去干嘛了。
難怪她剛才一直覺得下樓來的江梓昊有些不一樣,可是又說不出來到底是哪里不一樣了。
林寒峭正要出去檢查門窗就听到江梓昊說到,
「我檢查過了,才進來的。」
林寒峭只好往回走,在床的另一側坐了下來。
「寒峭,要不你搬到我去住吧,有課的時候你就住在學校,沒課的時候你就回我家住,你自己一個人住這,我還有些不放心。」江梓昊轉頭對林寒峭說到。
「沒什麼好不放心的,我都住兩年了。」林寒峭無所謂地說到。
「以前你跟你媽住,現在就你一個人。」江梓昊說到。
「我媽在我高考後的那一天就搬出去了,我不是一個人住在這里,也沒有什麼問題啊!」林寒峭繼續說到。
「你怎麼就不听話呢!你說我要是在國內還好,我跟你住一起,可是我過兩天就要回學校了,到時候你還是一個人,你讓我怎麼放心。」
「梓昊,之前的這幾個月我也都是自己一個人住,也沒見你有放心的地方啊!」林寒峭顯然也有些生氣了。
「你以為之前我就放心,那是因為還沒資格說什麼!」江梓昊沒好奇地說到。
「那現在就可以隨便要求我改變了嗎?」林寒峭等著江梓昊說到。
「不是要你改變什麼,我只是擔心你!」
「梓昊,真的,我們就這樣好好的在一起,其他的什麼都不要去想,也不要去要求,更不要承諾,就這樣在一起就好。」林寒峭凝視著江梓昊軟了下來說到。
江梓昊卻氣得狠狠瞪著林寒峭,
「那我算什麼,你又算什麼?」
「只要我們心里都清楚不就行了嗎?其他都那麼重要嗎?」
「寒峭,我不是跟你玩玩就算了,我是認真的,認真跟你交往,以後要跟你結婚,要跟你生孩子的那種,不是過家家,不是今天高興就在一起,明天不樂意就直接拜拜了,你懂嗎?」
「我不知道,即使你今天所說的一切都是認真的發自內心的,可是誰又敢保證明天就不會變呢?梓昊,我也是認真的想跟你在一起,可是我也只想這樣而已,至于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好嗎?現在我們就這樣,好好的在一起,其他都不要去多想,也不要試圖去改變或為對方改變什麼,就這樣就好。」林寒峭看著江梓昊,眼里甚至帶著幾分哀求。
江梓昊直視著林寒峭,最終還是妥協了。
「林寒峭我真想揍你一頓!」
話雖然惡狠狠的,但動作去是充滿憐惜地將她擁入了懷里。
他知道,他知道,林寒峭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他不能急,只能更耐著性子去等她,對過去慢慢釋懷,對未來重新抱有希望。
更重要的是,她能夠真正的接受他作為愛人,而不是哥們。
對于林寒峭來說,她被傷得太深,太痛了。
甚至已經不知道自己最想要的是什麼了。
也許潛意識里也是清楚的,只是已經不敢要了。
所以他不能逼她,只能更加耐心地等著她,引導她,呵護她。
林寒峭終于在江梓昊的懷里,慢慢平和和安靜了下來。
就這樣吧,她想要這份溫暖和安寧。
只要江梓昊在她身邊,她就滿足了。
她已經不敢再奢求其他了。
江梓昊關了燈,重新躺了下來,將林寒峭摟入了懷中,林寒峭依偎在他的懷里閉上了眼楮。有了這樣一個溫暖的懷抱,以及疼她入心的人,相信她今夜會好眠,以後也會更加勇敢。
明天會是更好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