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心兒,我說過她就像我妹妹一樣。舒 」
「那如果我告訴你我只把宇航當哥哥呢?如果我一天到晚和他糾纏……」
「別跟我鬧。」墨離直接將她鎖進懷里,低聲打斷她未完的話,因為那些話,他不想听,更不允許它發生。
多麼霸道呵!
顧曉曉咬住唇,並未掙扎,她其實很想心平氣和地和他談,偏偏時間不對,地點不對。
抬手擦干了眼角的淚,顧曉曉還未來得及再說什麼,身後忽然傳來方甜心細細的聲音,「墨離哥哥,你們……」
腰身的手忽然松開,顧曉曉茫然地抬頭看他,而他早已走向那個女孩,將她護進懷里,「心兒,不是讓你在餐廳等我嗎?」
「我怕墨離哥哥找不到我。」方甜心小聲地解釋,頭挨著墨離的胸膛,那模樣很可憐。
顧曉曉已不想再說什麼,蹲身拾起地上的飯盒,她又抬手用袖口擦了擦盒蓋上的灰,才轉身要走。
身後,墨離忽然開口說,「到別墅里等我。」
顧曉曉不肯答話,更不想那麼順從,在他那麼寵愛了另一個女子之後,又有什麼資格命令她?
下意識抱緊手里的飯盒,她繼續往前走,而他,似乎也從未打算就這麼放了她,「听話,你知道的,如果我想要你出現在別墅,有一千種方法。」
所以,她非去不可是嗎?
心,漸漸涼了,顧曉曉放緩了步子,此時面前忽然停了一輛車,還有律修不苟言笑的臉,「顧小姐,我送您過去吧。」
顧曉曉很感激地說了聲謝謝,隨即上了車。
噴泉旁,方甜心看著那輛離開的車,又望向墨離若有所思的神情,眉頭皺了皺,「她是墨離哥哥的女朋友嗎?」
墨離收回視線,隨即淡淡地說,「不是,只是一個朋友罷了。」
方甜心卻根本不信,她的墨離哥哥,連騙人都是這麼無力呢。
眸色漸漸暗了,看著他牽著自己的手,方甜心似突然下了什麼決心,停住步子,輕輕地說,「墨離哥哥,他的仇你已經報了,所以你不必再愧疚,至于我,你也不……」
「我不會丟下你。」他回頭,認真地說,哪怕因此失去什麼,他也不會放下這份責任。
「心兒,別再瞎想,你和孩子,我都會負責。」
再次回到別墅,已是晚間九點,墨離將車開到車庫,掃了一眼別墅。
沒有燈光,安靜得就好像沒有人一般。
腳步不自覺快了些,墨離用鑰匙打開門,走向樓上的客房。
果然,她在那里,蜷著身子,她睡得很熟,可衣服卻沒月兌下,這樣,不難受嗎?
走近,墨離將她抱在懷里,低頭吻向她的唇,蜻蜓點水過後便移開。
她的眼角有濕痕,唇邊也是咸咸的,再看床頭上的抱枕,透著淡淡的痕跡,定是她大哭之後的證明。
他,又惹她哭了。
心髒的地方,透著酸澀的感覺,墨離壓住那股心疼,才抬手為她月兌去外衫,刻意將動作放到最輕,卻還是驚醒了她。
兩雙眼,交纏在一起,顧曉曉先是一愣,又察覺身上一涼,低頭看去,外面的冬裙早被月兌去,只剩下貼身內衣,驚得她瞪大雙眸,揚起手就朝著他的側臉揮了過去。
途中,被他截住了手,顧曉曉奮力掙扎,卻始終敵不過他的力氣,「墨離,你放手!」
「不放。」他低低地回,俯身就含住她的唇,彼此的呼吸觸到一起,她的心微微亂了……
可是,中午的那一切在她眼前滑過,逼得顧曉曉不得不抗拒起來。
吻,愈發娟狂,他的手包著她圓潤的豐盈,一點點掌控,揉/捏,不急于一時地佔有,似乎要將她所有的理智都粉碎,然後再誠服于他的腳下。
多卑劣的手法,但這才是墨離不是嗎?他永遠有耐心將獵物逼到死角,然後靜靜等候,直到對方喪失反抗能力,他再一舉殲滅,不留一絲活口。
這樣在商場上叱 的男人,卻也會將這一招用在她身上麼?
頭有些昏,顧曉曉眯著眼,當他的手停在她的小月復上時,她忽然一陣反胃,瞬間就推開他,蹲在馬桶前吐得一塌糊涂……
甚至,他隨即而來,將她的狼狽看得一清二楚。
「這筆賬,我待會跟你算。」墨離低著嗓音,在她吐完之後,用紙巾擦了擦她的唇,然後拿起毛衣套在她身上,攔腰將她抱進了車內。
轎車,以最快的速度開向一家診所,途中不知道闖了多少紅燈,墨離根本不在乎身後追來的警車,只是撥打了風辰的電話,將一切交給他處理。
沒有掛號,顧曉曉直接被抱了進去,放在潔白的病床上,她微微一顫,抬眸見他要離開,手早已環住了他的腰,「別走,求求你……」
她的眸盈滿了恐慌,似乎對這樣的環境有畏懼,墨離轉身,將她抱在了懷里,低低地保證,「好,我不走,待會檢查完,我們就回家。」
顧曉曉的心算是放了下來,手依舊捏著他的衣角,就見一名身著白大褂的男人走了進來,黑框眼鏡,雙手插在口袋里,男人微微挑眉,就倪向墨離,「什麼時候我們的墨大少緊張起一個女人來了?莫非……天上下紅雨了?」
說著,還故意朝著屋外的天望了一眼,惹得墨離滿臉不悅,「給你三秒鐘,好好給她診治。」
齊雲一笑,轉向病床上的顧曉曉,俯身過來,「癥狀。」
顧曉曉還沒說話,倒是墨離率先開口,「嘔吐。」
「誰問你了?我問人家姑娘,難不成你是人肚子里的蛔蟲,什麼都清楚?」齊雲臉上不爽了,挖苦加諷刺。
再看墨離,臉黑得像煤炭,要不是小貓討厭醫院,他也犯不著跑到這里來受氣。
起身,就走了出去,後面,齊雲還好死不死地加了一句,「墨大少,抽煙右轉啊,要是敢在我診所里留煙味,我就扣了你家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