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舒駑襻……啊……」沈若蘭一臉吃痛的受著,身上的男子,正昂奮不停地猛攻。
「嗯……」
大戰之後,男人伏在沈若蘭身上抽搐起來,沈若蘭也跟著大喘著氣息,一副很是享受的樣子。
「長斯,你好棒!」沈若蘭面頰紅潤,一臉嬌羞狀的贊許著。
男人唔得抽出二人融合之處的那頂神物,一臉的慵懶之象,側身躺在了女人平躺下來的身旁。
「南疆那邊可有什麼風聲?」沈若蘭起身,側轉過臉去,信手揉捏著他白皙的臉龐,嬌聲應著,「听說冥王途徑鬼仙山的時候,遇到了賊寇的埋伏,只是有驚無險,現在已經順利趕往南疆的宿營,怕是明日就可抵達了!」
「這些我都知道!」男人帶了著急的語氣說著,「我是問上官明志那邊?」
沈若蘭凝神,一臉不高興的說著,「你還說,南疆那邊根本就沒了什麼動靜,好像也沒有什麼敵軍潛入,恐怕這麼長時間過去了,這老頭子的傷也該養好了!」
男人听後思慮一會兒,對沈若蘭的一番抱怨不作回應,須臾,淡淡的說著,「听說軒王妃在那天去求冷璞玉前往南疆奮戰,之後就再沒了蹤影……」
沈若蘭起身,小臉拉的老長,冷眼瞥著身下的男子,憤憤的說著,「什麼時候,你倒開始關心起她來?」
男人冷笑幾聲,一把將身前的女人挾入懷中,帶了嗔怪的語氣說著,「我的傻蘭蘭,她可是上官明志的女兒,現在她若作何動靜,直接關系到南疆的戰事,所以,她的舉動我們不能不去留意!」
沈若蘭這才恢復慣常的嬌嗔之象,依然帶了幾分不高興語氣說著,「自從冷浦澤吃了你那株假的雪頂含珠,已經昏迷好幾天了,軒王府的人只顧著去救冷浦澤,哪還有人去關心上官婉凝的行蹤,說不定她跟了其他什麼男人私奔了也未可知!」
「我看……不見得!」男人一臉的懷疑之象,想著那人和上官婉凝見面的情形,感覺上官婉凝一定不是一個等閑女子,她一定去做了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而且此事一定和南疆那邊的戰事有關,或許,自己應該盡快去羽國一趟,打探一下最近的戰事情況。
想著,拿起衣衫來穿,一臉的愁緒和思慮。
沈若蘭慌忙扯過被單裹在身上,帶了驚疑的問著,「你要去哪兒?」
那男子一邊往身上套著貫穿著太監衣服,一邊帶了討好的語氣說著,「寶貝,相公要離開一段時間,不在的這段時間里,你要好好保護自己,乖乖等我回來,知道嗎?」
「你又要走!」沈若蘭一臉的淒苦,眼見著離別的淚水就要灑落。
「乖,听話!」男人伸手拂去她輕灑下來的淚滴,一臉應付的低聲勸慰著,「朝中若有什麼重大事情,記得派人去城前那所金光寺找惠恩禪師,有什麼消息,我定會收到的!」
說著,轉身,學著太監的樣子,打了下浮塵,碎步朝門外走去。
看他遠去的背影,沈若蘭又陷入莫名的擔憂之中,他走了,自己心里那座支撐頃刻間崩潰,一顆心撲騰撲騰跳個不停。
「海棠?」沈若蘭冷聲喚了一聲,不多時,只見一個長的很是清秀的丫頭了打走了簾子快步進來,一臉的唯唯諾諾。
「本宮安排你的事情,可都照搬做了!」沈若蘭看她一副戰戰兢兢的樣子,很是不爽,本來很沉悶的心情,一下子更重了。
「回娘娘話,奴婢都照搬做了!」
「下去吧!」沈若蘭低聲喝著,被喚作海棠的丫頭慌忙退了出去,此刻身上冷汗直冒,恐怕再多待些時辰,自己會露了餡,還好,沈妃現在很不高興。
晌午時分,老皇帝早早去了沈若蘭的寢宮。
剛要踏進沈若蘭寢宮的大門,空中便有幾只翩然起舞的彩蝶紛紛朝不遠處的一處寢宮方向飛去。
宮里眾人也紛紛看到這片景象,引來唏噓不已。
「好漂亮的彩蝶,宮里以前都沒有見過?」
「可不是,看這樣子,好像飛去了靜妃娘娘那邊……」
沈若蘭原也被幾只迷人的彩蝶吸引過去,只是看著那彩蝶飛去的方向,心中忍不住開始擔憂起來,這幾只死蝴蝶,飛哪兒不好,非要往那老女人的住處飛去,可千萬別壞了自己的好事,這老皇帝可是半月沒來了,若今晚不在此處安寢,自己所做的一切,豈不白費了!
「海公公!」老皇帝似乎來了興致,循聲問道︰「代朕去看看,前方有何寶物,能引得這彩蝶紛紛前往?」
「!」海公公慌忙轉身跟著彩蝶飛去的方向去看。
「皇上?」沈若蘭一副精致的妝容之下,依然還能看出幾分疲憊的倦意,「晚膳臣妾都備下了,我們進去用膳吧!」沈若蘭笑的很是努力,但仍舊遮不住她一臉的心虛。她擔心皇上會走!
身後,正有其他姿態各異的彩蝶滿滿飄然而來,似乎都沖著同一個方向飛去,那便是靜妃的寢宮。一時之間,靜妃的整個寢宮襲上一層神秘的色彩,引去宮中眾人前去觀瞻。
這邊,老皇帝也按耐不住了,一顆心早跟著天空中的彩蝶飛遠了,哪還顧得上什麼晚膳。
「皇上……皇上……」海公公上氣不接下氣的跑了來,一臉的驚喜和興奮,身子剛剛站定,大喘著粗氣稟著,「靜妃娘娘……靜妃娘娘那邊,好多蝴蝶!」
「走,隨朕前去看看!」老皇帝不等海公公說完,提步走出沈若蘭的寢宮。
沈若蘭慌忙緊跟幾步,話還沒說出口,一等眾人已經沒了蹤影。
「老女人,本宮跟你勢不兩立!」沈若蘭將身邊的眾多盆景踢得稀里嘩啦、散落滿園,帶了滿滿的慍怒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