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你在想什麼?」月兒將手里濕帕擰干,走到床沿將她慢慢扶起。舒虺璩用手肘處將一旁的枕頭倒立起來,讓她可以靠著。
接過她手里遞過來的濕帕,忍著身上的疼痛擦拭著臉頰。月兒看著她如此痛苦的皺著黛眉,想要伸手接過去幫她的忙,卻被她一個簡單的眼神拒絕。她看得出來,這位主子的性子,比她以往伺候過的要倔強的多。
終于,洗漱完。
「月兒,你來王府多久了?」媚無雙自然是看到了剛才她動作間的熟練,所以,這才有此一問。
「回主子的話,三年多了!」
門外,皇繪舒一身水藍色紗裙拖地,簡單的同色流蘇耳墜傾瀉而下。簡單松軟的梳著發髻,僅僅用兩只玉簪固定,腦後的發呆隨著她的走動浮動。臉上透著溫和,看著固執梳洗的媚無雙,不禁感到欽佩。她倒是極為少見,一個女子在受了重傷的情況下,竟然還能如此固執。身後,一個丫鬟端著盤子走進來。
「你是?」媚無雙看著面前突然出現的女子,腦袋里沒有絲毫的印象。
「我是權王的妹妹!皇繪舒!」
皇繪舒大方的邁著步子走進去,也不去看媚無雙會有什麼反應。索性做到床沿邊,伸手拉過她的手腕,靜靜把脈。臉上帶著凝重的神色,她能夠感覺到,她的身子似乎有衰竭的跡象,這是怎麼回事兒?抽回自己的手,向身後丫鬟招了招手。
藥味的氣息縈繞在媚無雙的鼻尖,直覺的皺眉。對于藥物,她有著強烈的一種抵觸。看了一眼皇繪舒,並沒有伸手接過。
知道她的倔強,皇繪舒一笑。
「怎麼?不喜歡我哥也用不著虐待自己!你這樣,虐待的是你自己,當然,心疼的會是我哥!」
心疼?不知道為什麼?她忽然覺得好笑。若是真的心疼她,為什麼不放她走?他這是禁錮!想把自己完完全全鎖在這個王府里,想讓她徹底失去自由。不,這不是她要的生活,她要的,是無拘無束,而不是像現在一樣,受人控制。
皇繪舒怎麼可能不會明白她的處境?換個角度來說,若是今日困在這里的是自己,她也會是一樣的心情。即使,那個人有多麼寵愛自己,她都不會去往那個方向去想。但是,在這件事上,她是旁觀者。她不知道,皇兄將來的妻子會是怎麼樣的人,但是,絕不可能會是走入他心底的那個人!因為,他的心已經給了眼前這個女人!或許,皇兄不懂得什麼是愛,可是,卻是實實在在的愛上了!
「你可以虐待自己,但是,我是大夫。醫好每一個人是我的職責,更何況,你不是想要逃走嗎?如果沒有力氣,你又怎麼逃走呢?」
正在猶豫見間,一抹身影已經搶過丫鬟手里的藥碗,看著這個倔強的女人,實在是不知道該拿她怎麼辦才好。將藥碗遞到她面前,臉色很是僵硬,就像是在鬧別扭一點樣,看著她緊皺的眉,想也不想的命令開口。
「喝掉!」
皇繪舒真的很想笑,看了一眼兩人,自動的站起身離開。看來,自己留在這里會打擾他們。
移開頭,媚無雙才懶得理會這個男人的無理取鬧。本來剛才她是想要喝藥來著,只是,這個男人命令的口氣實在是太讓她受不了。他以為他是誰?所有人都要听他的嗎?索性閉嘴,懶得理會!
下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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