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耳隱隱約約地感覺到會發生一件好事,至于這件好事是什麼事情他拿捏不準,但是這件好事很好啊,很讓他向往,無比的向往。屬于那種說不出口的好事情。
牛耳的腦子里出現了女醫生的嫵媚的樣子,女人身材微胖,高大,白色的大褂下掩蓋著綽約的曼妙的身體,毋庸說,女人的身材並沒有因為微胖就顯得沒有吸引力,相反,因為微胖——在牛耳看來就是致命的一種美。
牛耳不由得咽了口水。咽口水的時候他的突兀的喉結貌似代表了他身體的最真實的**,一個無恥的**!雖然,他的身體的**還沒有到心里去,形成一個明確的目標,但是**已經像一條蛇了,悄悄地隱藏在他的內心了,只要一個炸雷,那條蛇就會立即竄出來的!
後來事情的發生就是如此,女醫生對牛耳來了之後,一個大男人怎麼也搞不出自己的玩意就表現了不耐煩,就站在門口說你怎麼回事啊,牛耳害羞地說我哪里知道?
女醫生說這樣吧,你給我看看。
啊?牛耳啊了一聲,有點不好意思的樣子,女醫生笑道,我是醫生,什麼沒見過。是的,醫生什麼沒見過呢,牛耳就讓女醫生進來,進了取精室……
牛耳把自己的玩意展示出來了……
再之後就是——你懂的!
在一個寂靜的午後時分,女醫生的身體的潮水洶涌起來了了,她心里也震驚自己為什麼要那樣?
女人心里想我這樣是不是很不好啊,是不是說明我就是一個不正經的女人?但是在做的過程中,女人沒有時間想的更多,她彎著身體,無恥地把自己彎沉了一個弓形……
她的身體的所有的細胞都在呼喊一個事實,她需要,她需要啊!
牛耳好像是在完成一個神聖的任務似的,他使勁全力地沖刺,他覺得自己就是現在死了也不冤枉了。
是啊,城里的女人他牛耳睡了,而且還是一個如此美麗的嫵媚的女人,一個有地位的女人。
事情發生之後,女醫生給牛耳糾正了他們之間的關系︰我們是姐弟,以後我們就以姐弟相稱吧。
牛耳有點想不通,心道,我們怎麼是姐弟呢,我們是那個關系啊,在他的老家,小山村,這種關系能是姐弟嗎?這種關系就是相好啊,牛耳紅著臉熱烈地看著女醫生。
女醫生笑道,叫姐啊。
牛耳沉默著。
叫啊,女醫生催促著他,牛耳終于張口叫道,姐。
哈哈……女醫生放肆地大笑,輕聲道,你的東西一定質量很好,說著對女耳舉著手里的玻璃瓶。
牛耳就這樣快樂地賺著自己的外快……
牛耳在醫院里和女醫生的秘密交往當然是秘密的,但是他在醫院里賣自己的那個玩意還是被工地的工友們知道了,對于工友們開玩笑說自己賣鳥他也不在乎的,但是賣那個賺的錢實際並不多,或者說賣那個賺錢雖然收入可觀,但是人的金錢需要是無止境的啊。
牛耳想到了回老家蓋大房子的念頭,但是對造一棟大房子的錢顯然還不夠啊,于是工地干活還是要干的,反正他有的是力氣,他除了身體好,手藝就是干活,可是,到了發工錢的時候,出現了一個實在是讓他悲憤的狀況,那個王大頭克扣了他牛耳的工資。
牛耳與王大頭一向不和,王大頭克扣牛耳的薪水的理由是牛耳經常請假,而且最近的施工質量不高。牛耳不服啊,于是兩人就吵,但是王大頭哪里怕他呢,笑著罵他︰牛耳,你這個賣鳥的玩意,老子扣你的錢你不服啊,不服你小子去告我啊!臥槽!
牛耳沒有拿到錢,悲憤不已,這時候他還沒有那個偏激的死的念頭呢,但是他回到工棚的時候,又發生了一件悲催的事,他的小箱子的錢不見了——賣鳥的收入被人偷了!
泥馬,那可是上萬元的錢啊,對牛耳而言,那是一筆巨款,可是一下子就被人偷了,這是誰干的呢?牛耳愚蠢地問了很多工友,大家都賭咒發誓說自己沒有拿!說誰拿了誰生孩子沒有P眼!
牛耳欲哭無淚,這時候王大頭進來了,他笑著說牛耳啊,你活該,你小子的錢就是賣鳥的錢,丟了沒關系啊,你再去賣啊,泥馬,你小子要是長了比,你就是一個**的啊!臥槽!
眾人大笑。
牛耳撲過去了,兩人打了起來,牛耳雖然力氣大,但是沒有王大頭靈活啊,王大頭三下五除二就把牛耳打倒在地,王大頭用腳踹在牛耳的背上大罵道,就你這個王八蛋還想和我斗?你丫女敕著呢。
牛耳受到了巨大的侮辱,想到了自己的錢被偷,而且薪水又被王大頭克扣,開發商牛耳對自己姐夫的傷害,自己的老婆對自己的不忠,現在自己又被王大頭暴打一頓,人生真是失敗的無語啊,牛耳的心里立馬就有了魚死破的念頭!為了尊嚴,用生命報復這個社會!一個民工能夠想到的手段很簡單,很愚蠢,一個字,死。
前文說了,牛耳喜歡熱鬧、喜歡高空的感覺,所以他對自己的最後的結局也要采取一個熱鬧的做法。以前,他一個人在高空中砌牆磚的時候,就會放聲高唱︰妹妹你大膽的往前走。或者就是︰妹妹找哥淚花流。總而言之,牛耳在高空工作的時候就要唱歌。現在,他為了尊嚴,決定在王大頭的負責的工地上來點動作了,他一直對開發商牛耳懷有不滿,心道,我這次就要以死對這兩人報仇!牛耳有了悲壯的念頭和采取悲壯的做法的時候,那個開發商牛耳不在現場。張子楚這個時候在醫院里。
牛耳在高空中終身一跳的瞬間想到了一件事︰泥馬,我還沒有和張子楚告別呢,但是呢,他這樣想,來不及了,重力加速度讓他的身體和一塊石頭從空中落下沒有什麼區別。他摔成了血紅的鼻涕一樣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