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鳳厲靖這樣說,蘇媚兒瞪著眼前的魔鬼,怒斥︰「鳳厲靖,她還只是個孩子,放過她!有什麼招數,盡管沖本姑娘來。舒 」
鳳厲靖伸手卡著蘇媚兒的脖子把她從地上提了起來︰「賤/奴,本王已賞你最好的死法了,別令本王再改變主意。還是說,你覺得把她充進玄冰城的青樓,以滿足那些男人的需要以及減少奸/婬案的發生?你不是說那里陽盛陰衰嗎?」
「呸……王八蛋,對付女人,你除了這些禽獸的方法,還會有什麼?能不能玩點有水平有素質的?」蘇媚兒狠狠地啐了他一口唾沫。最蘇好只。
鳳厲靖恨得真想就這樣一用力把她掐死,想想又不能讓她這麼痛快地死去。松開手,衣袖擦去面具上的唾沫道︰「是的!對付女人本王只有這種方法,他日拿下南炎國國都,本王第一件事就是要把你們蘇府上的女人全充妓。要你們姓蘇的這輩子,死也要死在男人的胯下,不得善終。」他要讓琪琪曾受過的侮辱,以千百倍的方式來還給他們南炎國。還有西涼國,他一樣也不會放過的。w8xm。
蘇媚兒嗤笑道︰「拿下南炎國?你作夢!單是一個惠城,就已讓你鎩羽而歸,居然還想做夢拿下南炎國?!」
「哼,本王不妨告訴你,半個月前我們北寒國就已攻下了你們那個號稱固若金湯的惠城了,並且已連續拿下你們南炎國的三座城池了。」鳳厲靖的話如一道霹靂把蘇媚兒震得睜大雙眼望著他,帶著探究,不知道其話是否屬實?為何沒听到小玉說起。其實,小玉也不知道,衛子浩他們並沒將兩國的局勢告訴她這個傳話人。
「你以為我會相信?」惠城,那可是她精心布防的一道國防屏障啊!固若金湯,易守難攻,怎麼就失守了?13857456
「你以為本王撤兵是息戰了?你錯了。我們繞過惠城,用少量的精兵截住後面來援助的救兵和糧草,圍困了惠城三個多月,直到里面糧盡,人熬不住沖出來,自然也就手到擒來了。」
這真實般的說辭帶來的消息,擊倒了蘇媚兒,低聲喃喃︰「怎麼可能?」
「哼……。」
鳳厲靖不屑再說,他們北寒國攻陷惠城之後,南炎國猶如被打開了最強的一道國防,五萬將士勢如破竹地一口氣接連攻下了三座城池。
「那我父親呢?他怎麼樣?你們把我的父親怎麼樣了?」蘇媚兒嘶吼,徒勞地掙扎著,月復部的疼痛又如潮水般涌來,讓她不得不微微弓下腰來緩解。
「階下囚,不提也罷。」鳳厲靖轉身朝靈堂走去。
階下囚?!起碼還活著!只是……不知道自已是否還有機會逃出去,然後去救他。重生在蘇家,蘇老將軍極其疼愛她這個女兒,還有府里上上下下的人,對她十分遷就,讓她快樂、任性地活著,享受到了前世欠缺的親情。
像似知道她的想法,鳳厲靖的聲音如寒冰般從靈堂丟過來︰「本王不會讓你活著看到明天新年第一天的太陽。來人,準備給琪琪祭奠。」
祭奠就要開始了!
此際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刻。
靈堂上擺著艷紅衣衫女子的遺體,已重新換了一身黑衣錦袍的鳳厲靖站在中間給心愛的女子上香︰「琪琪,本欲向天下宣稱我們的婚事,並擇日娶你為妻的,如今我們卻陰陽相隔。但許你的承諾永遠不會變,今生靖王正室之位永遠也是你。」想到幾個時辰的女子還在自己面前縴手素衣地為自己泡茶,爾今卻成了一具冰冷的尸體躺在自己的面前。
想到之,鳳厲靖的五髒六俯被尖銳的東西絞碎了似的疼,一時間難于控制地哽咽了。對琪琪有這麼深的感情,他覺得不知從何而來。她的死去,象帶走了他最重要的一部分,胸口處都是空蕩蕩的,全身抽搐著痛。
周圍的人都極力裝出悲傷的樣子,對于南宮琪,大家沒什麼接觸,更談不上什麼好惡,只知道他們的王爺瘋狂地愛著這個女人,人死了,還大不諱地要給她一個冥婚。
這是一個瘋子的愛。大家都清楚,但沒一個人敢說出來。
鳳厲靖插好香之後,凝望著還沒收殮的女人,那眉目那鼻唇,無一不熟悉。可已失去了生命象征,再也不可能睜著秀麗的眼楮,柔柔地喊他厲靖了。內心的悲痛很快就被滔天的憤恨所填滿,他伸手把旁邊被人強按著跪在地下的蘇媚兒揪到身邊道︰「琪琪,現在,我要向你祭奠的第一個仇人就是蘇媚兒,我要她在黃泉路上給你作伴,做你一輩子的奴婢。記住,她身上有我為她烙下的奴印。」
說完,眼內的悲痛被嗜血殺氣掩蓋,刷地抽出龍吟劍,就在他要把劍插入她體內的時候,蘇媚兒忍著下月復的疼痛,提氣匯聚的少量內力就在這刻全部放在腿上,騰空而起,狠狠地從側邊踢向鳳厲靖的腦袋。雙手也輕易就解開了好些本來就困不住她的繩子。
這次,鳳厲靖象是早有防備似的,手中劍朝她的腿上削去,欲斷她足。
不愧是嗜夜的金牌殺手,蘇媚兒見他的劍揮來,另一條腿朝他的手腕踢去,整個人懸空成一種詭異的身姿及角度,分兩處攻擊。鳳厲靖見其來勢凶猛,似已用了全部的內力,只好收劍撤手,頭部一偏,可還是被她的鞋尖踢中了側臉,銀色的面具在空中劃出一道漂亮的弧,飛了出去,露出他俊美無雙的臉。
在空中還沒落地的蘇媚兒眼前突然現出這麼一張魅惑眾生的臉,差點閃了神,好在應變得夠快,已自由的雙手緊接著去奪鳳厲靖的寶劍。
鳳厲靖反手一扣,快速地擒住她手腕把她整個人帶到自己的胸前,寒氣磣人的劍刃貼著她的喉嚨道︰「已沒有內力的人居然也想奪本王的寶劍,否則,本王又要吃虧了。」
「算你走狗……屎運。」蘇媚兒急喘著道,額上的冷汗涔涔而下,臉色蒼白,下月復有墜落感,在扯著痛。
鳳厲靖正詫異她痛苦的樣子是源于什麼?扣著她手腕的手傳來一種忽強忽弱的脈動。
「咦……。」他心頭不由大震。正要仔細再搭她的脈搏檢查時,頭頂轟然掀開一個大洞,十幾柄柳葉刀分別朝他和周圍的人飛去,更有幾柄朝南宮琪的遺體射去,隨著寒刀而下的是七個黑衣蒙面人。
鳳厲靖怒喝一聲,手中劍去挑那幾柄柳葉飛刀,他絕不會讓心愛的琪琪死後還要遭毀尸之罪。趁這千載難逢之際,蘇媚兒掙掉他並沒用很大力拑制的手腕,握住了黑衣人伸手挽她的手臂,借著樓上的鋼索朝屋頂飛了出去。
「還有小玉……。」蘇媚兒轉頭看向院中被綁住的小玉道。
「那埋伏太多,沒辦法了。以後再說吧!」
「那殺了她!救不了她就殺了她,我不要她受那生不如死的活罪。」蘇媚兒知道鳳厲靖那帶著強勁內力的一袖,已震碎了小玉的心脈,如果救不出來,得不到及時的醫治,肯定一樣要死。既然是這樣,那就讓她痛快地死去,免得活受罪。
一道寒光從屋頂暴射出來,利落地插中小玉的胸口。
對不起,小玉。你的仇,我日後一定替你討回!蘇媚兒默默地下決心。
鳳厲哲眼看蘇媚兒就要被救,抽出腰間的軟劍攔住其中一個黑衣人,對圍牆上面的弓箭手下令︰「放箭!」
「且慢!」鳳厲靖出口阻止了,劍勢凌厲地刺殺面前的黑衣人,可這六個黑衣蒙面人志在救人似的,擺了一個陣法,攻守相輔相成,威力很大。鳳厲靖認出這是他曾在梅花林中見過的那六菱陣法,正想叫人來破陣,面前的黑衣人已一邊攻擊他們,一邊用鋼索飛向屋頂,幾個騰躍起伏,很快就消失在沉沉夜色中。
「皇兄為什麼要阻止放箭?」就算殺不了他們,起碼也可以傷到他們,讓他們沒那麼容易救人走。
鳳厲靖站在屋頂,望著黑乎乎的渾沌天地,迎著寒風,思緒混亂,理也理不清,語氣悲喜不分地說︰「不想傷著那賤/奴。」
「不想傷她?為什麼?」鳳厲哲真不明白了,要殺她的不正是您皇兄嗎?怎麼反而說不想傷她?
鳳厲靖揮了揮手,不讓胞弟再問他,因為他也不知道。剛才手搭在蘇媚兒的手腕上時,他詫異地切出了她脈搏跳的居然是喜脈︰蘇媚兒已懷有他鳳厲靖的孩子了。
他細細地想她與自己惡戰時,忽然的異常,忽然的不戰而敗、束手就擒,還有在劍下忍著痛楚的樣子。
種種情況告訴他︰蘇媚兒真的有了!但看情況,她似乎還不知道,用內力與自己惡拼那麼久,導致動了胎氣,說不定,說不定胎兒不保。
明明恨蘇媚兒,恨不得想千刀萬剮了她才解恨,可現在得知她懷了自己的骨肉,他的心情變得復雜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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