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晨挑了挑眉,輕緩地說︰「我沒意思,就是看電視!」
程飛揚皺起眉頭,雙手環胸,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是嗎?怎麼看,你都像一個怨婦!欲求不滿嗎?」
冬晨冷哼一聲,噗哧笑道︰「我都大方地把老公讓出去了,我會抱怨嗎?笑話!再說了,我也不想得婦科病,我會自討沒趣嗎?」
程飛揚揚了揚眉,嘴角微勾,蕩起一抹邪魅的微笑!
「我听出來了,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哦,既然你這麼說了,那晚上沒人給我暖床,你是不是應該給點空床費呀?」
程飛揚挑了挑眉,幽深的眼眸凝視著她,眼里的邪氣四處流轉,勾起一抹嘲諷的微笑!
他靠近她,在她耳畔,邊緩慢說邊故意輕呼出熱氣。舒 「怎麼,你——寂寞空虛了?想男人了?
冬晨眨了眨大眼楮,搖了搖頭,很是無味地說︰「當然不是,我只不過在維護我的正當權益而宜!你我有夫妻之名,自然就有夫妻義務吧!」
程飛揚挑了挑眉,眼里的眸光閃著陰沉的風暴,唇角揚起一抹冷笑,那抹笑讓人覺得很是刺眼!
「嗯哼,你的意思就是想讓我上你?」說著,他冰冷的指尖劃過冬晨的臉頰!「喋喋喋,瞧你這張僵尸臉,光看我都覺得倒胃口,更別提姓趣了。要是和你做了,我還以為自己在奸*尸呢!」
程飛揚的冷語嘲諷像無數的針似的狠狠扎進冬晨的心房,心頓時千瘡百孔,血流成河!
——痛,真的好痛!看不到傷口的傷,才是最痛的!
冬晨臉色微白,雙眼的光彩隨即黯淡下來。挑高一眉,冷冷地斜瞪著他!
她咬了咬唇瓣,極力穩定自己的情緒!
「你也太抬舉自己了吧,你以為全世界就你一個男人,非你不可嗎?」
冬晨冷哼一聲,繼續道︰「我只不過在追討我該享有的權利,履行為人妻的義務。既然你不情願做,我也不勉強。這寒風刺骨的冬天,沒人暖床,怪可憐的!」
「說重點,我沒時間听你費話!」程飛揚顯得不耐煩了,微皺眉頭,不悅地說!
「保守估計,一個月有四個星期。正常的夫妻一個星期總得有兩晚姓生活吧,除去一個星期的大姨媽到訪,那就是說,一對夫妻一個月至少有六晚在一起的。
你我夫妻一場,我給你打個人情折扣,一晚就算500塊吧,一個月下來,你應該付給我3000塊空床費!勞煩你,給錢!」
冬晨伸出手,淡定地凝視著他,清澈的眼楮一眨不眨!
程飛揚冷漠地憋了她一眼,轉身走進了房間。半響後,又走了出來,手上多了一踏粉紅色的人民幣!
「一個月六晚,你也太小看我了!這里是一萬塊,多余的是打賞給你的!」程飛揚的眼里全是鄙夷的目光,眼神陰沉沉的!
冬晨剛要接過他遞來的錢,他卻將那踏粉紅迎面砸向了她。由于力的緣故,迎面而來的紙鈔在她的臉上劃下了多道粉紅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