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雪揚起黛眉,水媚的眼閃著狡黠的光芒,冷眼瞪著冬晨,語氣極其傲慢。舒歟珧
「程太太,你搞錯了吧,不是我纏著你的兒子,是你兒子在纏著我不放,他的舉措也讓我很苦惱。你現在對我所說的話,是不是應該回去和他說呢?」冬晨挑了挑眉,冷凝的目光投射在慕雪身上,不卑不亢地反擊。
「笑話,我兒子會看上你這種現代版灰姑娘嗎?就算他現在喜歡你,也只不過是他一時的興趣罷了,配站在他身邊的女人只有冷星月。等過了年,他們就會如期舉行婚禮,你不過是他玩玩的過客而已。
像他這麼優秀的男人,外面的逢場作戲在所難免,見貫不怪。我勸你,還是識趣地走開吧,趁我還願意給你好處時。對了,程家的大門不是人人都能進的,我絕對不會讓你再有機會跳進豪門的,就算是做小三的機會也不允許。」
尖酸刻薄的話語從優雅的慕雪口中輕緩吐出,與她一貫的高貴大方形象一點都不相符,很是諷刺。
她對冬晨的奚落,絲毫沒給她留任何余地,冷峻的語意,無情地刺傷冬晨柔軟的心房。15077310
冬晨的背脊泛涼,對程家的人更是寒透了心。她微擰秀眉,冷冷地開口反駁。
「程太太,恐怕這都是你一廂情願的想法吧,我從來沒有想踏進程家之心,就算你為我開闢了綠色通道,我也不想踩髒我的腳。老實說,嫁進程家的那段過往對我來說,是我的恥*辱,如果能抹得去,我不知道有多心存感激呢。
再說了,我只能控制得住自己的行為,不包括你兒子。如果你有什麼不滿的,請你去找你兒子,也跟你兒子說,其他的與我無關,也別扯到我頭上來。你兒子愛跟誰結婚就去結他的,記住,叫他別來煩我。」
話擱下後,冬晨冷冷地憋了一眼被氣綠的慕雪,徑自走開了。她憑什麼欺負她,有錢就了不起了嗎?進程家的大門,她不屑,很不屑進!
「你……你……你……」慕雪被氣得口吃了,她幽怨地瞪著冬晨的背影,很是惱恨。
這麼沒修養的女人,根本就配不上他兒子,她是不會讓他們在一起的。她的背景和身份,沒有一樣是襯得起她的飛揚的。
程飛揚和冷星月的婚事勢在必行,她認定的兒媳也只有她!憤怒中的慕雪冷冷地瞪著冬晨走遠的背影,片刻後,她開著豪車走了。
她們談蹦了,居然用錢收買不了她,那她的胃口也真大,劍指程飛揚身邊的女人,她妄想做鼎盛集團的總裁夫人。
開車的慕雪越想越氣,心里極力想著阻止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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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寒的冬晨回到公司上班後,萌生了辭職的念頭,她好想離開g市,在這里呆得好辛苦。11giq。
打定主意後,她提交了辭呈,經理卻沒批下來,給她假期並讓她考慮清楚。
糾結的她經過一番掙扎後,她答應了休假,過了年後再做決定。
就這樣,冬晨提前半個月回家過年了,她也成功躲過了程飛揚的糾纏。
自那晚之後,程飛揚就沒見到冬晨。她的電話打通了,都不接他的。他用公司的電話過打過一次,她接了起來,一听到是他的聲音馬上就掛,他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他發出去的信息不知道她有沒有看,一條都沒有回復。
程飛揚坐在辦公室里抽著悶煙,他整個人陷在了繚繞的煙霧中。她刻意躲著他,讓他倍感難熬。
媽媽不止一次在他面前重提他和冷星月的婚事,他都堅決地拒絕了。他的愛,他的心,除了冬晨,誰都容不下了,他也沒辦法和冷星月在一起。
沉思中的程飛揚攏了攏煥散的心神,隨即撥通了許文滔的內線。
「有空嗎?你幫我買一百張電話套卡回來!」
電話那端的許文滔怔得愣住了,眼里閃著不可置信的光芒。他是不是听錯了,總裁讓他去買電話卡,而且是一百張之多。
「總裁,你要一百張電話卡嗎?」他一臉的驚愕,再次向程飛揚確定一下。
「對,你沒听錯,立即馬上給我去買,如果你辦不到,年底的獎金全打水漂。」程飛揚的態度強硬,語氣相當有威脅感,許文滔不敢不從。
鼎盛集團的年終獎金是一筆可觀的數目,他豈能讓快到手的肥肉白白被總裁吃掉。不過,他搞不懂總裁要那麼多電話卡干嘛。
總裁的命令一下,許文滔馬上趕到樓下的中天廣場的數碼城去買電話卡,並買足了一百張才回到八十樓。
不到半個小時他就回來了,程飛揚很高興,並應允了給他雙倍的年終獎。
許文滔喜憂參半,他很不解總裁的舉動,他懷疑總裁難道是神經錯亂了。走出辦公室後,他和文華嘀咕著近日來總裁的種種異常。
程飛揚如期拿到電話卡後,取出自己原有的那一張,把一個新卡放了進去,並隨手按下了一串他早已熟透、已爛在心里的數字。
「喂,你好!」冬晨看了一眼陌生的號碼,便接了起來,低柔的甜甜聲音響起。
程飛揚听得很清楚,這把甜美的嗓音日夜纏繞著他的心頭,此刻的他有說不出的激動,又極力壓抑著那份莫名的喜悅。
他很想和她說說話的,傾訴愛語。但他怕一出聲,她听到是他,她一聲不吭地會掛了他的電話。
「喂,你好,哪位?有事嗎?」對方不吭聲,冬晨沉默了一會兒,不耐煩的說著。
听著她熟悉的嗓音,程飛揚的眼里掠過一絲滿足。無奈的他只能出此下策傾听她的聲音,以慰寂自己想念她的心。
她問出聲了,對方還是一片沉默,冬晨微蹙秀眉,不悅地說︰「你是誰?請問找我有事嗎?還是你打錯電話了?你再不說話,我掛了。」
愣等了幾秒,冬晨微惱地掛斷電話,她若有所思地嘆了一口氣。雪雪冷冬程。
回到家,她過得挺舒心的,這種日子也很平淡,至少她不用見到某些人。
珊珊和劉星宇經常打電話關心她,她都他們也心存感激,特別是劉星宇,她真的很愧疚。
甩甩頭,冬晨不願去記起g市所發生的事了,便走去小叔家看看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被掛掉電話的程飛揚依依不舍地緊抓著手機,只是她的聲音就能輕易的撩撥起他心里的那根情弦,久久不能平靜下來。
韋冬晨,你究竟要躲到什麼時候才肯見我!他真的很想她,深深的思念著,夜里夢回都是她的嬌影。
苦悶的程飛揚隨即從煙盒里挑了根煙,叼在嘴邊,點燃後抽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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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天接到奇怪的電話後,冬晨每天都會接到幾個類似這樣的電話,全都是陌生的號碼,全都一言不發。
村里的姐妹出嫁了,做為姐妹團,她也跟去男方那邊——隔壁市。
無聊之下,她和村里的姐妹去閑逛了一下街,意外的遇到了消失十多年的爸爸的情人。她化成灰,她都認得出她,小時候的一幕幕也瞬間涌上了她的心頭。
現在的她蒼老了許多,四十歲不到的她沒有了昔日的艷麗,活月兌月兌的一個很普通的中年婦女。
她似乎做起了小本生意,和一個小男孩在照看一個水里店。十歲左右的小男孩超出了同齡人的懂事,他的動作很利索,口才也相當圓滑,與過往的顧客討價還價。
冬晨愣站著,復雜的眼神緊緊盯著他們瞧。她讓同來的姐妹先回男家,她辦點事隨後就到。
從小男孩的五官來看,他和爸爸很像,他應該是他們的兒子吧。
忙于招呼顧客的她似乎感覺到了有一道冷凝眼神盯著她看,驀地,她抬起明亮的眸,赫然地看到當年那個哭著罵她是狐狸精的小女孩站在她的面前,她還記得她罵她搶走了她的爸爸。
如今,那個小女孩已經長大了,出落得水靈又標致,長得真漂亮。她細致地打量著冬晨,眼里流露了一絲欣喜。
「冬晨,你來了,進來坐坐吧,你爸他在房里面。」
「冬冬,去告訴爸爸,姐姐來了。」女人向幫忙的小男孩使了一個眼色,他很懂事的停下手里的活,領著冬晨進內屋坐。
小男孩真的很懂事,猶如當年的她一樣,冬晨定定地看著他,眼里有一種不知名的感覺掠過。
「爸,姐姐來了。」說著,小男孩走去床邊,將臥躺在床上的男人扶了起來,並在他的背後墊著一個枕頭。
這時,借著昏暗的光線,冬晨看清楚了床榻上的男人。這個老態盡顯的男人是她爸爸嗎?她對他的記憶已經模糊了,久遠了!
昔日的風度翩翩男子已經不復存在了,眼前的他已經生出了白發,好像是臥病很久了。
見到他這般模樣,作為憎恨他的冬晨,應該笑的,可她卻笑不出來;為人子女的她,見到病榻上的爸爸,應該有心疼的感覺的,而她的心卻異常平靜。
諾諾去旅行了,沒有存稿,所以這幾天的更新不穩定,等回來後再給大家加更吧!真的很抱歉,麼麼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