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內充滿了血腥之氣,君浩陽與蘇淺並未多作停留,而是直接回了王府,而蘇遠山亦是很自然地被帶到了王府。舒蝤裻
有幾日未曾去東院看過慕容雪、柳青青、蘇貞三人,蘇淺自己也不記得了。回到王府,她直接帶著蘇遠山來了東院。
與上次一樣,蘇淺等人還未進到東院,里面便傳來了慕容雪、柳青青、蘇貞三人的尖叫場,一聲高過一聲,一聲慘過一聲。
蘇淺似是已經習慣了,面上沒有一點表情,而蘇遠山就心疼了,他憤怒地瞪著蘇淺,道「你到底對她們做了些什麼?」
「進去不就知道了!」蘇淺冷冷一笑,推開東院的門,將蘇遠山推了進去。
院中,慕容雪三人緊緊抱在一起,頭發凌亂不堪,臉上塵土之多,發絲與塵土粘在一起,擋住了她們的面容,顫抖的身體,證明著她們的害怕。
地上,不減反增,密密麻麻的老鼠蟑螂,成群結隊,看上去,說不出的肉麻。
「雪兒,青青,貞兒……」蘇遠山一個一個地喚著,可是,卻無一人回答他,她們只是不停地抖動著身體,口中嘶啞地說著什麼。
蘇遠山心里一疼,幾步上前,將她們三人抱在懷里,試圖用自己寬大的肩膀給她們一些安全感。
蘇淺冷冷地看著,微微眯起鳳眸,渾身都散發出危險的氣息。
好好抱一場吧!否則,也就沒有機會了。
過了一會兒,蘇遠山突然抬頭,憤恨地說道「有什麼事就沖著我來,放過她們。」
「你拿什麼來跟我談條件?要怎麼做,還由不得你說了算。」蘇淺輕輕揮手,一地的老鼠、蟑螂就似得到命令一般,紛紛撤退,只是眨眼間的功夫,盡數消失得無影無蹤。
「你或許不知道我娘親和女乃娘是怎麼死的吧?今日,我就讓你看個明白。」話音落下,已經有一侍衛恭敬地將一根皮鞭奉送到了蘇淺的手里。
爾後,又有幾名侍衛拿著繩子,抬著木柱,提著水,端著鹽,拿著毒,抬著火一一走了進來,放定後,靜立于一旁,等待著蘇淺的吩咐。
「你要打,打殺,要怎麼都沖著我來。」見得這陣勢,蘇遠山心里立刻涌起了不好的預感,忍不住吼出聲來。
「若是當初你對我娘親稍微好那麼一點點,她就不至于落到那樣的下場。」說著,蘇淺已將皮鞭浸到了鹽水之中。
蘇淺漫不經心地攪動著皮鞭,蘇遠山則是看得膽戰心驚,他真的很難想像,當這條浸過鹽水的皮鞭抽打在慕容雪她們三個女人細女敕的肌膚之上,會是怎樣的痛苦。
「不用嚇得那麼厲害,這皮鞭不會抽在你身上的。」蘇淺輕輕勾了勾唇,露出一個嗜血的笑容。
過了片刻,蘇淺抬眸看向緊緊抱在一起的四人,沉聲吩咐道「把他們分別綁起來。」
「是!」侍衛們立刻上前,將四人分開,各自拖向木柱,利用繩子將他們分別綁了起來。兩兩相對,卻又觸及不到彼此,每一個人的身邊都站著兩名武藝高強的侍衛,防的就是他們掙扎得太過厲害。
待他們都被綁好,蘇淺才提起浸過鹽水的皮鞭一步步向慕容雪與柳青青靠近。
「你要打就打我,不要傷害她們。」蘇遠山很清楚蘇淺要做什麼,用力掙扎著,吼著。
「把他的嘴給我封起來。」蘇淺毫不留情地吩咐著。其話音剛落下,侍衛便照做了。
「慕容雪,柳青青,當年,你活死打死了我娘親,今日,我就讓你們也嘗嘗被鞭打,無處掙扎的痛苦。」話音落下,蘇淺便狠狠地抽向慕容雪。
皮肉破開的瞬間,也伴隨著慕容雪痛苦的哀嚎。柳青青嚇得臉色蒼白,身體止不住顫抖;蘇遠山心疼得不停搖頭,想要說話,卻什麼都說不出;蘇貞心疼加氣憤,破口大罵起來。「蘇淺,你這個狠毒的女人,你不得好死,你……啊……」
蘇淺眸光一暗,轉身向蘇貞抽去。蘇貞的話未說完,強烈的痛意傳來,令她忍不住大叫出聲。
「我得不得好死,這一輩子你都看不到了,而我,卻可以看著你們一個個的怎麼死在我的手里。你若是嘴巴再不放干淨,我立刻割了你的舌頭。」蘇淺盯著蘇貞,面無表情地宣布道。
皮開肉綻的感覺,真的不太好受,加之鹽水鑽入,更加深了痛感,蘇貞疼得淚水止不住在掉落下來,緊緊閉上嘴,再也不敢亂開口。
「人,就是要自私一點才好!」語畢,蘇淺再次轉身,走到慕容雪跟前,手里的皮鞭亦毫不留情地落了下去。
一次次的鞭打,換來一條條皮開肉綻,很快,慕容雪身上的衣服便與皮肉、血液混在一起,難以分開,觸目驚心的傷痕擺在眼前,蘇淺沒有皺一下眉頭。
抬眸看著慕容雪痛苦到扭曲,蒼白不已的臉蛋,廢掉的雙眼,心里有了一絲快感。
忽地,她又將目光轉向一旁的柳青青,柳青青立刻像觸電一般,抖得厲害。親眼目睹了慕容雪的慘狀,她又怎能不害怕?
「是該為你做過的事情付出代價的時候了。」蘇淺揚起皮鞭,對著柳青青便抽了下去。
過了好一會,蘇淺覺得累了,便隨手將皮鞭扔給一旁的侍衛,道「給我狠狠的打,暈了就用鹽水潑醒,醒了又再打,她們什麼時候死了,就什麼時候停止。」
蘇淺坐在椅子上,靜靜地看著,只一會兒的功夫,侍衛便報雙雙死亡。
沉默了一下,蘇淺起身抓起一旁那條滿是荊棘的鞭子,一步步向蘇遠山靠近。「你也該為紫青的死負責了,當初,你令人用這樣的鞭子活活打死紫青,今日,我便要你加倍承受。」
話音落下,蘇淺手中的鞭子也隨之落下,狠狠地抽在蘇遠山身上,任鞭子帶起蘇遠山身上的皮肉,直到他的氣息微弱到幾不可聞,方才停手。而這自始至終,她未曾皺一下眉頭。
蘇遠山痛得面色慘白,卻連呼喊都不能。蘇淺冷冷掃了他一眼,復又向蘇貞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