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發威,拳頭舞動,揮舞之間,輾壓著一個個修行者,他手留下了無數的修行者性命,血雨紛飛。
死在他手的修行者,在情域都赫赫有名,可在楚手非一合之敵。
楚的殺戮終于讓很多人怕了,在楚周圍成為一片血海空地時,再無一人敢靠近。他們恐懼的看著楚,臉色煞白,心惶恐不能自主,生怕楚對他們出手。
他們曾對楚產生過敵意,雖然未曾出手。但很顯然面前這個魔神般的少年不會管這些,只要他願意,依舊會出手震殺而來。
這一刻他們都毛骨發寒,腳下哆嗦,對死亡的害怕無法壓制。
楚掃了一眼群雄,這其有不少人曾經對他露出敵視過,但楚並沒有殺過去。就站在那里,任由血雨打在他身上,神情平靜,目光注視到手的道符而去。
手的道符是天地元氣匯聚而成的,具有無窮的力量。當然,其規則之力楚也能感覺的到,楚差距到這道符和天地交融十分契合,天地和它共振到一種難以想象的地步。
楚站在那里,任由道符融入到身體。道符一入身體,楚感覺到一股強大磅礡的力量沖擊進他的氣海。
這股力量要是平常修行者,足以讓他們承受巨大痛苦了,但對于楚來說這算不得是負擔……
道符進入其,楚此刻有著一種錯覺,自己和天地的契合達到了非人的層次,仿佛自身擁有一個領域一般,自己和天地的契合可以成就領域。
這是一種錯覺,但這種錯覺很真實,讓楚能感覺到天地的氣息,感覺到天地規則的走向。
楚緩緩的閉上眼楮,用心感受著這種奇異的感覺。道符滲透到楚身體和,元靈感知,與之共振,楚更是感覺自己和天地契合到一種自己難以想象的地步。
此刻的道符就如同媒介一般,把自己和天地連接起來,兩者共振,可以讓他步入到一個新的層次。
這個層次遠高于此刻的自己,讓自己身處在一個更高的境界上看待自身。
站在如此高度看自己,自然能看的更清楚。連帶看世界都更加的清晰,楚看一切東西都有一種新的感受。
而這種感受讓他產生蛻變,自身意和紋不斷的提升起來。
楚終于明白為什麼黑霉宗王是借助這東西達到宗王境的,因為道符居然有讓他擁有領域的錯覺。
這種錯覺次數多,那就會成為真實。順理成章的真的擁有領域,步入宗王級的層次。
道符是至寶,它有溝通人和天地的媒介作用,能讓自身站在更高的層次上看待一切。
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
站的越高,看自己就會越加的渺小,然後會自主的改變這種渺小,進而改變自身。這就是道符的真正作用,這是讓人瘋狂的作用。
楚深吸了一口氣,感悟著道符。
楚就閉著眼楮站在那里,很多人望著楚,知道他在感悟道符。但即使如此,也沒有人敢上去對付楚,楚剛剛表現的戰斗力太強了,讓人難以置信,給他們留下了巨大的心靈陰影。
也許是被楚震撼到了,眾多修行者都不再對楚出手,轉而攻擊向譚塵和另外一個五塵境強者。
他們手也有道符,楚的道符已經進入他身體了,唯有搶奪其他兩人的道符。
「該死的!」譚塵大罵了一聲,感覺壓力暴漲。這讓他氣急,終于忍不住動用了族秘法。
他此刻的實力對付三塵境以下的修行者並不是問題,但要對付四塵境甚至更高的就頭疼了。
幸好的是,如此強者並沒有太多。很多都是比起他弱的修行者,他動用秘法,連片的殺過去,殺的很多人心寒。
看著楚站在那里都無人敢出手,譚塵更是心里不平衡。心想憑什麼這家伙就沒人敢攻擊了?難道真的要越狠才行嗎?
譚塵發瘋,以強大的力量輾壓而去,狠辣血腥。原本以為,這能讓這些修行者驚恐不敢圍攻他。
但結果卻讓譚塵越想罵娘,這些人受到血液的刺激,更加血腥和瘋狂起來,攻擊他的手段更加霸道和凌厲。
「混蛋!」譚塵覺得真的是同人不同命,為什麼在楚身上發生的事,到他身上就徹底不同了。
殺戮依舊在繼續,每一次有修行者倒地,定然有修行者的尸身化作干尸,其血液的精華和元靈都被懸浮在廣場之上的綠色頭顱吸收。
此刻也有人發現了這一幕,但沒有人去管這些。他們眼只有道紋,至于一些死人的元靈和血液精華而已,不值得他們在意。
楚閉著眼楮立在那里,神情平靜,再無剛剛的殺戮之氣。
「他還閉著眼楮,是不是沉浸在道符了,要是如此的話,是殺他的好時機啊。」
「這時候他防御力最弱,而且真要是沉浸在道符,此刻打斷他,說不定能逼其走火入魔。」
有兩個聲名赫赫的修行者低聲嘀咕,雖然道紋已經融入到楚身體了。但他們覺得楚這個人才是最大的寶藏,能有如此戰斗力的人,身上肯定有好東西。就算沒有,也可以把他吃了,用他的身體當做道符,一樣可以。
想到這,這兩個聲名赫赫,一直未曾出手的人身影躍動,一左一右向著楚攻擊人而去。
強大的波動驚人,浩蕩的光華淹沒一切,楚籠罩其,他們的殺招化作巨大的尖刀,直接夾向楚的喉嚨。
兩個人都是四塵境之上的修行者,在情域絕對是一方強者。他們此刻殺意凜然,出手就是最強的攻擊,要把楚置于死地。
這是強大的凶險,楚立在那里。神情平靜,那巨大的攻擊就要落在他身上,而此刻楚依舊沒有變化。
「死吧!」兩人興奮,化作的力量已經落在楚的身上,剪刀在楚的脖上已經剪出了一道血痕,他們合力出手,涌動最強的力量,剪刀要把楚的脖瞬間剪斷。
剪刀已經剪出了血液,他們看到了楚的死亡,此刻就算他施展何等妙術都避不開了,唯有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