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到塵境的楚真的很強,一人戰兩個準宗王境絲毫不落下風,而且佔據優勢,對方要不是兩人配合的嫻熟,怕早就被楚重創了。
可就算如此,楚的劍芒飛射處,他們也慘叫不斷,身上留下了一道道傷痕。
「終究比不上我!」楚哈哈大笑,塵境的他信心滿滿,自信能斬殺兩人。
兩個準宗王境也神情驚懼,想要離開這個戰場,楚真的太強了。他們沒有信心再戰下去了。
可楚不準備放過他們,看著其一個修行者想要逃離,他追逐上去,一拳轟殺而去。
準宗王境是強者,這點楚一開始就承認,要是對方有死拼到底的信念,自己要勝他們還有幾分難度,可他們此刻的戰意都不堅挺,如何能是楚的對手。
楚一拳砸在他身上,對方踉蹌的倒退,血雨從口噴出來。
借著這個機會,楚劍芒爆射而出,想要把這個修行者也釘死。
眾人看到爆射而去的劍芒,又看到被楚重創踉蹌倒退的強者,也各自嘆息了一聲,心想又有一個宗王境要死在楚手了。
有些修行者不忍,修行到準宗王境多麼不容易,可現在卻要死的如此憋屈。
楚的劍芒射出,要貫穿對方,可劍芒還未貫穿他,卻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擋下來,在兩個準宗王境面前,出現了一個人,這個人楚很熟悉,正是和楚有過交集的黑霉宗王。
看著立在兩個準宗王境面前,神情陰森盯著他的黑霉宗王,楚大笑道︰「前輩的傷勢居然就好了?我還以為你被器物炸死了,讓我傷心了好一陣!」
黑霉宗王死死的盯著楚,對這個少年恨之入骨。他不知道重創了自己,更是把自己的寶物奪走。
那件寶物對他來說意義太大了,外界只知道它能幫助人步入宗王境,但他卻知道其的價值遠不止這些。
其功效要是說出去,連宗王境都會坐不住。這些功效他也不是很了解,但最起碼的就是可以吞噬強者血液,借著強者的血液元靈,能幫助自身修行,同樣也能爆發出難以想象的力量。
「前輩這樣看著我干嘛,都要把我吞了似的。幸好我是一個男人,要是一個女人都會被你嚇著!」楚嘿然一笑,盯著對方。
黑霉宗王更是氣急敗壞,這家伙讓他重傷躺在床上一段歲月了,到現在都沒有完全恢復,居然還敢挑釁他。
「你以為我不敢殺你不成?」黑霉宗王盯著楚。
楚聳聳肩道︰「你自然想要殺我,我的人頭畢竟很值錢。但很抱歉,他們殺不了我,你也殺不了我。」
「我和他們不用,準宗王境和宗王境雖然只差一個字,但是卻是天和地的差別,剛剛接下你的劍芒,你就應該明白!」黑霉宗王望著楚,「不過你的人頭我真要了。」
楚笑了起來︰「這人頭可不能隨便給你,我在想將來沒有錢吃飯的時候,自己拿著人頭去賣,怎麼能便宜你呢。至于什麼宗王境不宗王境的我沒有多少興趣知道,只知道你被我重創過!」
黑霉宗王見楚時不時掀開他的傷疤,恨的直咬牙,但對于楚這樣的人物也無可奈何。他深吸了一口氣,平息了一下心的情緒對楚說道︰「你是我見過人最不凡的少年,可也僅僅如此了,這一次你沒上次好運了。」
說話之間,他踏步向前,伸出手,手臂上都烙印著紋理,密密麻麻讓人心悸。
「我想走,你們誰都攔不住我!」楚大笑了起來,「你還當我是剛上山的那個人不成?」
說完,楚身影躍動,也不管黑霉宗王,施展瞬風訣,瘋狂的爆射而走。
楚的速度很快,瞬間消失在眾人的視線,這種速度讓人吃驚。
「你走不了!」黑霉宗王追逐上去,速度快如閃電,也消失在眾人的視線,這一幕讓眾人愣了愣。
「楚的速度太快了,听說是至尊法,難怪了!」
「黑霉宗王追上去了,能追上楚嗎?」
「這個很難說,楚雖然是至尊法,和宗王境畢竟是宗王境,楚不見得能離開!」
「是啊,宗王境是另外一個層次,和準宗王境不同!」
「他都動用領域追逐而上,楚難以走月兌……」
很多人都在議論,但很快他們的議論就停止了下來。因為他們見到了黑霉宗王一個人回來,神情陰森的要扭曲了,很顯然是楚跟丟了。
「連宗王境都比不上他的速度?」
「嘖嘖,果然非凡啊,不是我們能想象的!」
「楚達到塵境,準宗王境都被他斬殺,難道真有和宗王境交手之力?」
黑霉宗王心底不平靜,楚的速度真的太快了,他拼命都沒有追到,被他遠遠的甩在身後。
楚展現的速度不愧是至尊法,連身為宗王的他都自嘆不如。
黑霉宗王也沒有想到短短時間,楚就成長到這種地步。當初楚要逃離,可是拼著自爆天地器才僥幸逃離,可現在卻能正面交鋒他而全身而退了。這……
「一定要快點斬殺他,要不然以後就沒機會了!」
黑霉宗王嘆息,以這種妖孽的修煉速度,很快就能沖擊宗王境了,要是達到宗王境,那自己肯定不是他的對手。
「哼,任由你何等奸猾,終究要死在我手。」黑霉宗王冷哼一聲,看向身後的兩個準宗王境,詢問他們願不願意做他的隨從。
兩人何其驕傲,要是以前肯定不會答應。但現在這種特殊情況,他們卻沒有反對。
「既然如此,那就一起去找尋他!」黑霉宗王對著兩人說道,「得到那東西,我定然借給你們一用!」
這一句話讓他們心思再次涌起,以他們的實力自然不夠搶奪那東西了,但要是黑霉宗王出手的話,情況就會截然不同。
眾人看著黑霉宗王居然帶著準宗王境去追殺楚,很多人都錯愕,沒有想到會演變成這樣,當然心對楚的敬佩更濃,一個個也再無和楚交手的意思。
楚太強了,準宗王境說殺就殺,他們難以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