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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蘇說︰「寒域以寒為主,大部分修士都是寒性秘法,越是寒冷之地,就會有更多的修行者前往。像現在我們所在之地,一般沒有什麼人在這里修行,大部分都在想方設法的去更加寒冷之地,而冰川的寒冷程度,是可以用冰川大陸的顏色來分辨的。」
「紅色,黑色和紫色,是三種最為寒冷的表現,而在這寒域之內,只有上面所講的三塊地方是這三種顏色的,而且這三個地方分別位列寒域的三個角落,相距甚遠。」屠蘇道,「所以大部分人都相信,這三個地方,都是寒域之源,我們想要找到百萬年以上的寒晶,也只能去這三個地方踫踫運氣了。」
三則問道︰「老屠,這最近的一個地方,離這里得多遠呀?」
「最近的應該是紅色冰海了,那里也是修行者最多的地方,外圍擠得滿滿當當的,全部都是修行者,也是我們最容易接近的一個地方。」屠蘇說。
「那依老屠你的看法,我們應該先去哪個地方?」楚問。
屠蘇想了想說︰「紅色冰海雖然我們容易接近,但是人太多了,若是我們去找百萬年的寒晶,勢必會太扎眼了。我們不妨先去紫色冰淵吧,那里修行者並不是特別多,只有一些真正的高手,才能進入其。而且紫色冰淵之內,有大量的冰山,冰墓和冰球,應該更容易潛藏冰晶。」
「那就去紫色冰淵吧。」
楚立即拍板,一行人也不再耽誤,往紫色冰淵的方向行進。
……
紫色冰淵,寒域的三大源地之一,也是寒域最負盛名的地方之一。
它位于寒域的最南部,是寒域最寒冷的地方之一,離楚他們域道所在的位置,相隔足有近一千萬里。
由于這寒域沒有什麼傳送陣,楚等人要行進,必須要憑借自己的不斷飛行和趕路。
好在楚之前收了閃電鳥小強,小強就成了他們的最佳腳力,這時候靈鳥的飛行速度,就徹底的顯現出來了。
楚他們趕的再快,一天最多也就行進四萬里左右,若是要趕到紫色冰淵那起碼也得將近大半年的時間,可是閃電鳥小強卻沒有這個顧慮。
閃電鳥的飛行速度,比楚施展瞬風決的速度差不多,而且他可以不斷的飛行,一天只需要休息兩個時辰就可以了。
憑借閃電鳥一日十萬里的飛行速度,大大的減免了時間的浪費,一個月後,楚等人就向南部飛行了將近三百多萬里的路程。
……
這一天,楚等人來到了一個淡水湖的上空,看到了附近聚集了一個居住帶,類似于其它地域的一座小城,圍著這個淡水湖建造了一圈人類居住的房屋。
寒域的房屋,顯得十分的簡單,沒有高樓,也沒有多奢華的裝飾。
就是由一種白木搭建而成的簡單的木屋,高不過十米,屋也不會太大,弄大了容易被風吹散。
「飛了這麼久了,在這里休息一天吧,不急著趕路。」
飛了這麼久,終于是看到修士,看到房屋了,楚也有一種親切的感覺,決定先帶著眾人下去休息一天,休整一下。
「好吧……」
屠蘇看了看這四周的地域情況,沉聲道︰「這應該是一個普通的寒湖,沒有什麼特別的寒氣,咱們在這里休整不會有什麼危險……」
「主人,那我先去休息了,如果取到寒晶的話,別忘了喂給火龍果樹哦。」閃電鳥小強也有些疲憊,連續飛行了一個月,他從來沒有這樣過。
楚點頭道︰「去吧……」
他揚手將小強送進了乾坤世界,卻將靜雲等女都送了出來,只留著其它那些閉關的人,還在乾坤世界之繼續修行。
「大家都戴上面紗吧,省得驚動太多人了……」
楚回頭看了看絕美的眾位佳麗,還是決定讓她們都和女使姬愛一樣戴上面紗,不然這麼一大票美人,還真是會讓這里的人們驚動。
「好吧……」
慕容雪帶頭,往面上戴了一塊面紗,慕容縴縴等女也都戴上了面紗,這樣一行人才降到了下方的一處偏僻的街道上。
「呼……」
「呼……」
由于這街道兩旁是房屋,間是空的,所以一落地就能感覺到一陣陣強風,正好從這街道上掠過,險些將諸女面上的面紗給吹飛。
諸女立即用手法,定住了臉上的面紗,靜雲道︰「這小城上沒有什麼人呀,這種地方怎麼住人的……」
「這里就是寒域修士的居住之地了,而且有這樣的居住之地就算好的了,因為這里確實是沒有什麼其它的資源,居住在房屋都是一種奢望。」屠蘇嘆了口氣道。
寒域遍地匱乏,多依賴于強大的寒氣修行,別的修行資源太少太少了,起碼像樹之類的就沒有幾種。
白木是他們最常見,但是也是比較珍稀的一種樹木,要搭成這樣的房屋,也要耗費不少的時間和精力。
「啪……」
不遠處,一幢房打開了,一個渾身裹著厚布,面紗遮黑的老婦從房走了出來。
「怎麼有生人過來了?」老婦一開門,便看到了楚他們一行人,立即嚇得又縮了回去,連手上挎的一個籃都滾落到了街道上也沒有顧上去撿。
「這是怎麼回事?」
楚等人有些不解,為何這老婦見了他們,就像見了鬼似的,大白天的都不敢出門了。
「怕是有什麼怪事發生吧?」
一行人立即在街道上行走,像剛剛那樣的老婦的情況,又發生了多次,還有年輕小伙看到他們就嚇得屁滾尿流返回家的,更有年輕女嚇得失聲尖叫,臉色煞白的鎖著門的。
「這是什麼鬼地方?」白狼馬罵罵咧咧道,「在這里還休整個屁呀,咱們還是離開這里吧,被人當成鬼的感覺可不好受。」
原本是指望在這里好好休整一天的,可沒想到一落地,便會大把人當成了鬼,當成了惡魔,見了自己就像見了溫疫似的,個個都緊閉著房門,還上哪兒去休整去呀。
「你們是誰?」
而就在這時,遠處街道上來了一個蒙面的老人,留著長長的白須,眼神極度警惕的盯著楚他們這一行人,臉上掛著一層薄薄的堅決,如干饑的惡狼盯著楚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