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這里,你快過來!」鬼頭三的後勁被李清蝶冰冷的槍口抵住,李清蝶輕聲教一句鬼頭三就說一句。
而藍鳥就更悲催,陳青松用《猛虎拳經》把藍鳥打得面目全非,又用「虎抓手」抓住藍鳥的脊椎骨,藍鳥的滋味比鬼頭三還難受。
「你們找到‘寶貝’了嗎?」一百米開外,一個嘶啞的聲音清晰地傳進陳青松耳朵。
「找到了,今晚發大了!」鬼頭三道,這些話都是李清蝶輕聲說一句,他再大聲吼出來給他的同伴听。
「媽呀,鬼頭三,這就是你找到的寶貝?」嘶啞的聲音主人是一個三十多歲的麻臉漢子,身材中等,頭發像頂的一頂蘑菇雲,穿一身破爛衣服,吸引人的地方在于他手上戴一快金光燦燦的金表。
麻臉漢子看著李清蝶被鬼頭三「捉住」,一張馬臉扭曲得變了形,李清蝶清麗月兌俗的臉被麻臉漢子看中,呵呵笑道︰「鬼頭三,真有你的,黨爺讓我們出來找‘貨’,你就找到這個大美妞,咯咯,這個妞,胸大,抓回去獻給黨爺,也不錯哦!」
「大麻子……」鬼頭三欲哭無淚,這個大美妞他也想自己爽爽,可惜自己抓住她都是一種假象。
「鬼頭三,你的手?」大麻子看到鬼頭三的手上有一道銀光燦燦的金屬光澤。
「動手!」李清蝶輕呵一聲。
「不許動!」小王和小張從草叢中跳了出來,手槍對準大麻子。
「鬼頭三,你媽比的坑害老子!」大麻子手無寸鐵,看到兩把槍,饒是他藝高人膽大,也嚇得屁滾尿流,他拿捏不準對方是什麼人,面對兩個黑洞洞的槍口,大麻子只能听吩咐不動。
「大麻子,我也是被逼無奈啊!」鬼頭三用哭腔道,被李清蝶的槍抵住,他不按照李清蝶吩咐地辦又害怕李清蝶的槍走火。
李清蝶敢直接開槍打他和藍鳥,他相信李清蝶有勇氣再次開槍。
「鬼頭三,黨爺教過我們,就算是死,也不要出賣同伙,這次回去,黨爺不剁掉你兩只手我就不信了。」大麻子還沒有模清形勢,盯著小王小張道︰「你們跟哪位爺混的?道上的事情就要按照道上的規矩辦,我們都是為了求財,沒必要動真刀真槍吧!」
大麻子的語氣桀驁中帶著一絲不甘,李清蝶把鬼頭三放下,鬼頭三手被手銬銬住,又被打了一槍,想逃也逃不走。
陳青松已經架著藍鳥從一塊大石頭背後走了出來,陳青松是最後的殺招,害怕鬼頭三和藍鳥的同伙太多,陳青松躲在暗處作為最後一張王牌。
現在,看樣子就只有一個麻臉漢子,陳青松把藍鳥往地上一扔,大大咧咧走到李清蝶身邊。
「你們是……」大麻子看到藍鳥和鬼頭三的手上都被手銬銬住,慢慢有了一點思緒,他心里吃了一驚,驚出一聲冷汗。
「銬上!」李清蝶道。
「頭兒,手銬沒帶這麼多!」小王道。
他們是出來「抓」僵尸的,並沒打算要抓到幾個犯人,踫到鬼頭三幾個算是一場意外。
「把他綁起來!」李清蝶吩咐道。
「沒繩子!」
「這個……」李清蝶想不到更好的辦法了。
「簡單,把他拍暈不久一切ok。」陳青松走到大麻子身邊。
「別……」小王見陳青松抬起手掌,急忙喊道。
陳青松的速度太快,小王還沒把想說的話說完,陳青松已經連續兩掌拍打在大麻子肩膀、大腿上,大麻子本能性想反抗,在陳青松面前跟三歲小孩差不多,加上兩把槍指著他他更是不敢過分反抗。
陳青松的手掌打下去,暗含《猛虎拳經》的力道,大麻子手腳一陣酥麻就癱軟在地上,輕微動彈一下全身就像被千萬只螞蟻嘶啞一樣疼痛。
「唉喲!」大麻子用他嘶啞的嗓音尖聲厲叫,听得李清蝶都一陣爆冷惡寒。
夜半鬼哭的聲音,大麻子去拍驚悚片都不用找配音演員了。
此刻他扭曲的表情加上鬼哭狼嚎的嘶吼天生一鬼片演員。
李清蝶看著陳青松折磨大麻子,反正陳青松又不是警察,他折磨犯人也不會造成任何嚴重的後果,李清蝶暗中使了一招借刀殺人之計。
「把他們抓回去局里,這三個人鬼鬼祟祟的,滿口黑話,我懷疑雲水鬧僵尸可能跟他們有關!」李清蝶一臉威嚴,此刻不再是前一刻鐘那個漲女乃難受的大胸女子模樣,而是一個具有強大氣場的冰霜女警,再一次恢復她警界冰霜霸王花的本色。
「饒命啊,我們可是良民!」大麻子知道徹底栽了,這幾個人真是警察,被警察抓住,這次可麻煩了,不知道黨爺會不會救他們出去。
如果遇到的是江湖幫會人員,還可以由黨爺去談判,黨爺在江湖上也還是有幾分面子的,偏偏今晚遇到的是便衣警察,黨爺一貫的原則就是見警察就繞道走路,離得越遠越好。
「良民,三更半夜還出沒在這些地方,這也是良民的行為?」李清蝶抬腳給大麻子一個膝蓋頂,「良民會見到女人就想著帶回去行齷齪事?」
想到大麻子開始說要帶她回去獻給什麼黨爺的,李清蝶就氣不打一處來,使勁把大麻子往地上一扔,亂踢了幾腳才解氣。
沒走多久,就看見李清蝶的警用越野車。
把三個犯罪嫌疑人往後面一塞,小王留在後排端著槍「關照」三人,小張開車,李清蝶搖開副駕車窗,就糾結了一陣還是鼓起勇氣漲紅臉,對著不遠處的陳青松道︰「今天晚上,我到你學校來找你,你把該準備好的東西都準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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