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等到你們了!藏身在沙土下面的一群黑色衣袍之人,嘩啦啦的此時全跳了出來!
接著手拿明晃晃的大刀,將幾人團團的圍了起來!
修岩眼瞅著這些人手中刀身金黃,而黃色刀把上均刻著一個皇字時,臉色一變;「保護主子。」
齊國的皇家死士兵,據說這些人是從齊國死囚牢內選出來高手。又經齊國第一公子司天羽三年時間的地獄訓練後,才送給齊國皇帝的做貼身保衛的。
這些死士一共只有三十人,可據說個個均是以一抵百的好手!
當年齊皇曾用三百皇家衛隊與其較量,卻被這三十人殺了個片甲不留!
保護皇城大內皇家衛隊,那自然是都是高手中的高手!
可三十人對三百人卻大勝,齊皇大喜,並親自御賜三十把金刀,自此將三十人留在了自己身邊!
蕭涵與韓漠此時縱身飛下,連著重傷的冰清飛下了馬!
皇家死士兵,這次竟然出動了一半。看來齊國皇帝也是動真格了!想來是給司天羽下了死命令!
這麼多高手,此時他們四人都有傷在身,今日看來又要全力一搏了。
而這方鳳無極掃過突然出現的皇家死士兵,跟著朝他听到的嘩啦聲音看去——一見之下臉色卻是一變。
猛抬頭,朝著身後的幾人命令道;「都給我趴下。」說罷俯身猛撲在了肆意身後。
而修岩幾人愣了愣,不過習慣性的對男人命令的臣服,而且還第一次在他們面前露出這種驚到表情,讓幾人沒有絲毫猶豫邊趴在了地上。
而手拿金刀的十五人,一見這些人的姿態,頓時互相看看,大公子這次竟派遣了他們十五人來,還藏在這大漠里等了兩天,本來還以為是什麼大人物,沒想到竟是這種窩囊廢。|
眾人互換眼神,諷刺的笑了。
不想,卻沒等他們笑出聲。
天空,幾乎是沒有絲毫預兆的,一陣快的幾乎眨眼間就來臨的沙塵大風暴,掀起絕對的瘋狂力道,嗖的刮了過來!
「啊……」
混亂的慘叫,被瘋狂的風聲,給壓的絲毫都听不見!
「呼呼呼……」
風暴掀過,天昏地暗,飛沙走石,帶著強大的力道,清洗著整個沙漠上所有物。
良久。
當風暴慢慢小下,黃沙下一陣鼓動,接著沙粒往下陷,一人影跟著唰的跳了出來!
「哎呀,悶死我了。」肆意揚起頭,取下頭上的紗帽,大口大口的呼著新鮮的空氣!
跟隨著她話落,身後一個人影也嘩的從掩埋的沙內竄了出來。
前方幾丈外的沙地上,一個個身影緊跟著跳出來!
接著便是一群人彎著腰劇烈的咳嗽聲!
肆意隨手打了打身上的沙子,接著邊轉頭欣賞起一群被黃沙嗆的不清的人。
「哎呀王爺,你怎麼了?」見著身邊滿身滿臉的黃沙的鳳無極,肆意語氣擔憂,可是臉上卻是笑眯眯,雙手抱在了胸口。
當然敢有這動作,那是因為她現在料定這邪惡男人此時定是被沙塵暴嗆到,口不能言,眼不能視的關系!
對于這種風沙,早就料想到的她,看著手中的黑色燈籠帽笑了笑!
果然鳳無極听著她關心的話,臉沉了沉!
肆意看著鳳無極的狼狽,自己自顧自的取過水壺,然後很解氣的欣賞,邊慢慢的喝了起來!
似乎听見肆意取水的聲音,鳳無極立刻朝著水的聲音抓去。
想喝水?肆意冷笑,輕巧的一退,避了開!
接著還萬分好心的道;「王爺你要找什麼嗎?要不要我幫你!」
而鳳無極閉著雙眸朝她對來。
眼楮不能看,口又說不出話,面對此時的鳳無極,對肆意來說,毫無威脅力可言!
而且她本身就不怕他,對著鳳無極恰起腰,接著做了一個仰天大笑的動作,最後送去你這個混蛋大變態的鄙夷眼神,再對著鳳無極那妖孽的臉揮舞了幾下拳頭,最後豎起了中指……
而做的興起的肆意,並沒注意男人一直緊閉紅腫的眼,不顧疼痛睜開了……
肆意在看見狹長的眸,正挑著看著她時,最後一個嘲諷的臉部表情,生生轉換成了笑顏如花的燦爛。
「王……王……王爺,你沒事吧?」肆意嘴抽搐了好幾下,才說出了這句話!
「本王好的很。」鳳無極嘴角冷冷勾起,盡管眼楮腫紅,可絲毫不影響那肆虐的氣息。
「哦,好,好的很。那王爺你先忙。我去那邊看看啊!」說著笑的狗腿的就要跑。
可是剛走兩步,就發覺腳下空空的什麼都沒踩到!
低頭去看,才發現,原來自己雙腳早就離了地了!
肆意一咬牙,接著揚起了頭,狗腿笑看著將她提起來的男人;「王爺,你要喝水嗎?我幫你去倒!」
鳳無極笑,邪虐勾起的眸子內,燃著邪肆的壞。
肆意一見,那笑就更狗腿;「王爺你餓了嗎?我幫你煮東西吃?」
「王爺你累了沒,我幫你捶腿吧?」
「王爺我這里有上好的女兒紅,喝點吧?」
「王爺你……」
隨著她的笑語歡顏,鳳無極的臉慢慢的朝她靠來!
肆意頓覺危險降臨的想逃月兌,可是根本就掙月兌不了他的鉗制!
就在鳳無極眯下眸,就要達到她時,身後忽然傳來一聲叫;「——我的眼楮。」
那是冰清的聲音,帶著有些著急。
鳳無極听聲,就轉過了頭。
只見正在沙里左右找不到方向般的冰清,正朝四周模索著!
「我去看看。」肆意難得抓到好機會,趁鳳無極分神,邊跳下朝冰清跑去!
「美人姐姐你沒事吧?」肆意上前扶住了她!
「沒……沒事。」冰清聲音慢慢鎮定。
肆意見滿臉的黃沙,正不停的眨眼,手伸在兩旁就想揉。
肆意忙拉住她道;「千萬別揉,你眼楮現在都是沙,粗沙黏在眼膜,揉不好可要瞎的!」
「那怎麼辦?」冰清愣了愣。這沙子進了眼楮,好疼!
「哭出來。」肆意抿唇道。
「啊,哭出來?」冰清愣了下。平日堅強慣了,磨練這麼多年,哪里還記得自己還會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