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還是逃走了嗎?不,與其說是逃走,倒不如說是被自己的master給召喚回去了吧……」
苦笑著望向了berserker消失的方向,rider的聲音里充滿了濃濃的無奈之情。
「真是的,不管是archer還是berserker,看上去他們的master都不怎麼勇敢啊……」
「rider你今晚到底是來這里干什麼的?」
听聞了rider的感嘆之言的saber滿頭黑線地看向了不遠處的征服王,饒是正經如騎士王之輩面對著月兌線的rider也終于還是忍不住開始吐起了槽。
「嘛……這個就連我自己都不知道呢……」
「連自己都不知道嗎?!我對這個連笨蛋都能當上征服王的世界已經絕望了啊!」
面對著已經完全開啟了暴走吐槽模式的saber,rider就好像是事不關己一樣地聳了聳肩。
「確實是沒有思考過啊……什麼理由呀計劃呀,那些麻煩的事情,就讓後世的歷史學家們給我找一個理由吧。我們這些英雄只要隨心所欲,用滾滾的熱血,在戰場上奔馳就行了。」
「……那只能是王者才能說的話。」
得到了rider回答的saber突然就沉默了下來,半響之後才終于失望地嘆了口氣。
與凡事習慣率性而為的rider不同,信奉廉潔的騎士道的她做事一向具有相當明確的目標性,單就這一點而言,saber和rider就可以說是水火不容的存在。
反倒是站在saber身側的ranger在听到了rider的回答之後露出了饒有趣味的笑容。
「哦?放蕩不羈的霸道嗎?還真是與你的名號相配的王道啊,rider。」
轉過身來以挑釁的目光直視著rider的雙眼,ranger這樣說道。
「但是……如果只是一味地向前沖的話,你可是會被自己腳下的小石子給絆倒的哦,rider。」
「噢?看來閣下並不認可我的王道啊……」
向著ranger挑了挑眉,rider突然豪放地笑了起來。
「也罷,這也是相當自然的事情。身為征服王的我和身為解放王的你,我們兩個所選擇的道路本身就是相背馳的,你會對我的王道存在質疑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像這樣子狂笑著,rider就這樣無視了韋伯的抗議聲將其緊緊地抱在了懷里,然後伸出手去拉起了牛車的韁繩。
「不知名的解放王啊,你所抱持的王道究竟為何,我可是相當期待,如此,今天就先暫別了。」
話音剛落,伴隨著隆隆的雷聲,rider的戰車就這樣向著南方的天空中駛去了。
自始至終,他都沒有對saber的質疑作出回應,只留下了氣惱地注視著他遠去的背影的saber。
一時之間,原本熱鬧無比的戰場上便只剩下了三名互相對視著的servant。大概是因為意識到了最合適的作戰時機已經過去了的緣故,很快,尖刻的聲音透過空氣再次傳了過來。
「撤退,lancer。今晚的戰斗到此結束。」
而就在這時,一直都靜靜地站在ranger身後的綾將目光投向了某個集裝箱上,然後,露出了有些詭秘的微笑。
「 !」
「什麼?!」
突如其來的爆炸聲一瞬間吸引住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在倉庫街的某個集裝箱上,就好像是在開玩笑一樣,一團因為爆炸而產生的火光就這樣爆散了開來。
「master!」
注意到了爆炸地點是肯尼斯所在的方位,慌了神的lancer就這樣焦急地沖向了某個已經變成了火災現場的集裝箱。而其他目擊到了這一幕的人,就好像是一時之間還沒反應過來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一樣地集體陷入了呆滯的狀態。
「這到底是……」
驚訝得連自己嘴里正叼著的香煙都掉了下來,片刻之後,第二個反應了過來的衛宮切嗣將震驚的目光投向了某個赤紅色的身影。
「這家伙……居然能做到這種程度嗎?」
一時間,冷汗完全地浸濕了切嗣的脊背,想起之前對方看向自己的那雙帶著奇異色彩的眼眸,此時的衛宮切嗣只能慶幸對方並沒有把自己作為攻擊目標。
而另一邊,正站在戰場上的saber也陷入了震驚的狀態中,片刻後,就好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她將自己的目光投向了同樣正吃驚地張大了嘴巴的愛麗斯菲爾。
「愛麗斯菲爾!難道說……這是切嗣……」
「不,切嗣說這不是他干的。」
大概是因為被震驚的情緒給逼出了潛能,某個本應該手機使用無能的天然呆人妻居然成功地使用起了自己兜里的手機,將自己手中的手機放下,愛麗斯菲爾將自己的目光投向了一臉驚訝的saber。
「切嗣說,這應該是ranger的master干的。」
「什麼?!」
一臉不信地望向了ranger身後的年輕女子,saber驚訝地張大了自己的雙眼。
雖然一開始對于這個神秘的年輕女人並沒有什麼特別好的印象,但是對方在剛才所發生戰斗中的表現也確實是讓saber感到刮目相看。和衛宮切嗣不同,這個女人是一個會設身處地為servant著想的理想master,就在前不久,她還在心中這樣評價對方,但是僅僅只是過了這麼幾分鐘的時間,眼前發生的一切就把她之前的想法給徹底地否定了。
「ranger,我想,我需要你們給我一個解釋。」
回過身來,saber望向ranger和綾的目光重新帶上了戒備的色彩。
「什麼解釋?」
危險地眯起了自己的雙眼,ranger金色的眼眸對上了saber的碧綠雙眼。
「為什麼要突然襲擊lancer的master?你應該知道……」
「我應該知道什麼?」
不客氣地打斷了saber的質問,ranger用嗤笑的語調這樣說道。
「saber……我想……你不會是搞錯了什麼吧……」
「聖杯戰爭,這可是戰爭……可不是玩騎士過家家游戲。在戰場上只要能夠獲得勝利……任何策略和計謀都是可以使用的……不是嗎?」
「你這家伙……難道沒有身為英靈的尊嚴嗎?!」
「尊嚴?」
面對著saber的質問,ranger有些嘲諷地笑了起來。
「你居然和我談尊嚴?夠了,saber,你完全就不懂得什麼叫戰爭。」
「ranger你……」
實在是無法忍受ranger的挑釁,saber再次拔出劍來指向了自己面前的servant,而就在這時,一直都在和切嗣通話的愛麗斯菲爾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saber,可以了,到此為止就可以了。切嗣說lancer的master似乎是及時使用了什麼獨特的魔術禮裝,所以並沒有什麼大礙。」
「呼……」
听到了愛麗斯菲爾的聲音,saber有些不甘地放下了自己寶具。
「今天的所發生的事情我就先不和你計較了……但是如果有下次的話……」
危險地將自己的視線移到了ranger身後一臉淡定的綾臉上,saber冷聲說道。
「我定會取下你和你的master的項上人頭。」
面對saber的威脅,ranger只是發出了嗤笑的聲音。
「真是不可理喻的女人……saber,看來你的master應該相當辛苦吧……因為,他居然攤上了一個像你這樣愚昧的servant。」
話音剛落,ranger就轉過身來和他身後的赤紅色master一起,像是消散的薄霧一樣地,消失在了saber的面前。
ps︰發現最近幾章貌似都是ranger在出風頭……反倒是主角一直在打醬油……嘛,果然揭幕戰還是刻畫servant比較合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