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盆紅色的辣椒水全數倒在他們面前的這個血肉模糊的人身上,接著就是淒厲的慘叫,那種生不如死的絕望和痛苦從他嘶啞的嗓子里吼出,帶著人的恐怖,讓人毛骨悚然!
他把旁邊的方曉曉扯到前面,逼迫她看向那個木樁上血淋淋的人,隨後掏出一把槍,放在她手上,她想扔掉手里的槍,可身後的人死死抓住她的手,讓槍口對準前面正在垂死掙扎的人。
「記住,這是背叛我的人的下場,一定要永遠記得哦!」他扳著她的食指扣上槍支的扳機,看向那個眼楮睜的老大,一臉恐懼的垂死之人,聲音陰森冷酷,仿佛來自地獄,「這個人這麼痛苦,要不,你幫幫他吧」。
她永遠都記得那時,無論自己使出渾身的力氣掙扎,想甩開手里的槍,眼楮緊緊的閉著,就是不敢看前面血腥的一幕,而身後的他卻捏著她的下巴,把她的腦袋抬高,讓她躲都躲不開,不顧她的掙扎哭喊,他的手指按住她扣扳機的食指,接著‘ ’一聲槍響。
「啊.」看著那人額頭上的血窟窿,她大叫著掙扎,最後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等她醒過來,已經回到自己的房間,每當看著空空的籠子,就會讓她想起小白,同樣那個血腥恐怖的場面在那段時間里,每晚都會出現在她的夢里。
每當午夜夢回時,她都是在抱著自己的身體縮在牆角醒來的,她不敢一個人面對著空蕩的房間,只要她一閉上眼楮,那個人死前的樣子就會浮現在她眼前,她殺人了,而且還是死在她眼前的,好多血,好多血.
有一天晚上,當她從噩夢中驚醒過來時,她的房門被一股蠻力踹開,房間的燈打開,縮在牆角的她看到了門口的偉岸身影。
她幾乎是毫不猶豫的沖到門口,撲到他懷里,緊緊的抱著他的腰,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那時她似乎什麼都忘了,忘了眼前的男人把她的小白殺了,也是他害她天天做噩夢,她當時只記得,那個小房子里是這個男人給她的溫暖,也是他把她從壞人的手里救出來的!
她從他懷里抬起頭,「我夢到了好多血,好多血,還有好恐怖的慘叫,好可怕!我好怕,大叔!」她眼淚汪汪的看著他,猶如一只受驚的小獸,無助、脆弱。
冷瀟當時不知為什麼並沒有推開她,反而抱起她,把她放到床上,蓋好被子,輕聲的哄著她睡覺。
「大叔,我夢到了好多血.那個人來找我報仇,還要殺我,我想逃可是逃不掉,好可怕.」她縮在被子里,拽著他的手不放,不停的喃喃道。
「那人是壞人,死有余辜,你不殺他,他還會害死很多人的.」
「是真的嗎?」她眸子瞬間亮了一點,緊緊的盯著坐在床前的人。
冷瀟看著她不說話,捋了捋她額前的發絲,輕點頭。
「那大叔沒有討厭我對不對,對不對?」她欣喜的拽拽他的袖子,緊追著問。
他仍然沒說話,只是看著她。
「大叔,你為什麼要殺我的小白」她見他不說話,又接著問道,自從和他來到這里後,他們似乎都沒這麼面對面說話過,她似乎想把所有積壓在心里的話趁著今晚一次全部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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