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大床上,冷瀟看著身下衣衫半褪嬌媚的女人,俯咬著她的唇瓣,低聲問道「你今天去哪了?」
「我、我只是出去逛了逛,這不是回來了嗎?」她鎮定的回道。
「哦,在家很悶?」他漫不經心的問,大手不忘流連在她曼妙的曲線上。
「嗯」方曉曉不敢看他,輕點頭以示肯定,突然胸前的痛讓她不得不看向埋首在胸前的男子。
「這是什麼?之前怎麼沒見過。」他拿起她胸前的心形翡翠,問道。
「這是、這是我在逛街的時候,不經意看到的,覺得好看就買下來了。」方曉曉驚得從他手里搶過玉,鎮定的解釋道
他皺著眉沒有再說什麼,只是一雙銳利的眸子帶著探究掃視著身下的女人。
方曉曉被他看的頭皮發麻,張嘴準備說什麼,突然腰上的大手倏地用力,接著就是撕裂般的痛讓她驚呼出聲。
她不知道這樣做對不對,可是她沒得選擇,她看著他俊朗的容顏,心里一片惆悵!
突然下月復一陣疼痛,並隨著他動作的加劇,痛楚越來越強烈,她推了推身上仍在律動的男子,「停下,我、不舒服」
她疼的額頭上已經全是冷汗,可身上的人卻當沒听見,繼續撞擊著,反而有愈來愈快的趨勢。
***
冷瀟盯著床上昏迷的人,腦海里不停的盤旋著醫生臨走時的話,她已經懷孕四周多了,她懷里他的孩子?可是他怎麼可以讓仇人的女兒生下自己的孩子。
這時,床上的人醒來,看到站在床前的人,悠悠的聲音虛弱無力「大叔,我肚子痛。」
冷瀟端起床頭櫃子上的碗,一只手扶著她坐起來,把藥遞到她嘴邊「把藥喝了,喝了就不痛了!」
方曉曉低頭看著碗里黑乎乎的藥冒著裊裊霧氣,難聞的氣味讓她皺了皺眉,她想拒絕,可是看到他嘴角那抹溫柔的笑,她閉著眼楮,一口氣把藥全倒進肚子里。
接著,是更加劇烈的疼痛,像一把刀在剜她的肉,一bobo的疼痛讓她額頭的冷汗越來越密,她捂著月復部,想開口卻被那刀絞般的疼痛慢慢侵蝕了所有的意識。
而床前的人只是冷冷的看著她腿間的血越流越多,冰冷的眼神中沒有一絲動容.
幾日後,她再次蘇醒,心里一直空蕩蕩的,總覺得失去了什麼東西,可是卻又不知道具體是什麼,她只記得當時自己流了很多血,難道是那個來了,她每次來月事的時候肚子也會痛,可是沒有那天的那麼劇烈啊,她最後也想不出結果,這件事也就這樣不了了之了。
一個月過去了,冷瀟很少來這里,他應該去瀟雪莊園了,方曉曉望著別墅的大門的方向,眉頭深鎖。
天色已經漸漸暗沉,他今天應該也不會回來了吧,方曉曉站在主屋樓下的草坪旁,看著半掛在空中的月亮,心里冰冷如水,她轉身準備進屋。
突然從暗處伸過來一只大手,捂住她的嘴,把她拖到牆角處,隨後身體被抵在牆壁上,她剛要掙扎呼救,耳邊就傳來熟悉的聲音,「噓,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