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應,三爺什麼都踫到過就是沒有踫到過報應,要不你告訴三爺會有什麼報應。|」牛三彪子調笑了一陣後陰狠的說道︰「臭丫頭,你們一家可真是給臉不要臉啊,就因為你們一家子不肯搬遷而耽誤了我們金龍集團遲遲不能開工,害的我們損失了多少錢麼,那可是上千萬吶。知道麼,上千萬呢,就是把你們全家賣了都賠不起。三爺最後一次警告你,讓是不讓。「
「不讓,說什麼也不讓。」章雨菲一挺胸義正言辭的說道︰「無論如何我都是不會讓的,除非你們從我身上踏過去。」一旁的潘天賜也是為章雨菲的膽量感到震驚,她這麼一個女孩子到底是什麼信念支撐她這麼做的,如果換成是在這樣環境中長大的他,會不會有哪個勇氣和這幫惡勢力斗。同樣也慶幸自己這次回鄉太是時候了。
「既然如此,那就怪不得三爺我辣手摧花了,上去2個人,將那臭丫頭給拉開,挖掘機都給三爺我開動起來。」牛三彪子開始下令了。
雖說是強拆,但是他也不敢讓挖掘機直接從對發身上碾過去,這要萬一弄出人命來那就不是小事了,到時候政府的壓力,媒體的報道,網絡的討伐都會讓他們金龍集團崩潰的,這點腦子他牛三彪子還是有的。
看到強拆大戲要開鑼了,那些圍觀的百姓也紛紛選擇了退後。牛三彪子的身後也走出2個人,撩起衣袖一臉的撲向嬌俏的章雨菲,面對如此麗人,他們本著不揩白不揩的思想要大肆揩油一番。
看到2個人忽然撲向自己,章雨菲雜亂無章的揮動著手中的木棍不讓他們靠近,怎奈他一個柔弱女孩子怎會是那2個年輕男人的對手,一個照面就被人抓住木棍奪走丟到一邊,被抽走木棍的同時震得她的玉手虎口直生疼。那2人相視一笑露出一個心領神會的眼色,一左一右的同時抓向章雨菲的胳膊。
就在2人的狗爪要觸模到章雨菲胳膊之際,就見得空中2點銀光閃過,隨之是「啊。啊」的2聲哀叫聲。伴隨著哀叫聲那2人已經跌坐在地,弄得旁邊圍觀的人群也是一頭霧水,這沒看到有人出手啊,他們怎麼就自己個就摔倒了。而章雨菲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奇跡,奇跡真的在關鍵時刻發生了。
那跌坐在地上的2個人左手捂著已經發腫的右手手腕直哀嚎,眾人定楮看去,紛紛稱奇。原來2人的手腕之上各自扎了一根細如牛毛的銀針,在陽光的折射下,散發著點點銀芒。
銀針沒入他們的手腕一半有余,雖沒有出血,但是銀針精準的扎在了他們的動脈血上,阻擋了血液的正常流通,使得血液積壓而導致手腕腫的的跟大腿一樣。
銀針,這2根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銀針了,就是中醫當中針灸所用的銀針,在藥店都能買的到。眾人嘖嘖稱奇的是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人能以銀針作為武器對敵,各自四下搜尋起來,以求找出那個射出銀針的高人來。唯有潘天賜站在原地沒有四下張望,雙目緊盯著場中的章雨菲等人。
沒錯,這銀針正是潘天賜用手勁打出,他怎麼可能眼睜睜的看著2人的狗爪子模向章雨菲的身體,暗中發出2根銀針廢了他兩的右手。身為龍魂衛,中醫是必學的技能,雖然不用學到那種包治百病的程度,但是所學的醫術必須要有自我救治的能力。
殊不知,龍魂衛執行的任務向來都是危險至極的,在任務的過程中,你不能保證百分百的保證不受傷,如何自我急救就成了一個非常難的課題。
西醫雖然非常流行,但是也有他的不足之處,你每次出任務的時候總不能帶著大批的醫療器材和藥品吧,如果是這樣的話幫不上忙不說反而是任務執行人的累贅。
正因為如此中醫就有了非常好的用武之地,中醫之術博大精深,譬如針灸,單憑一根小小的銀針就能治療不少的病癥,而且攜帶方便,又加天地間無處不在皆可入藥的藥草蟲獸。
自當潘天賜初涉中醫後,也為他的神奇玄妙而痴迷,在中醫上面也下了一番苦功,學的不俗的針灸之術的同時練就一身針灸暗器之術,以銀針為武器,手勁打出,讓對手防不勝防,更多的時候他都認為銀針比之手槍都要管用。
看到自己的2個手下毫無征兆的中了銀針倒地,牛三彪子先是一愣然後沖著人群罵開了︰「是誰,是誰干的,有種就給三爺我滾出來,看三爺我不剝了他的皮。」
听的牛三彪子這麼一叫罵,圍觀的百姓更加的後退了不少,深怕被這個流氓誤會自己就那個暗中下手的人。
潘天賜知道自己沒辦法淡定下去了,至少是為了不連累無辜,于是挺身走了出去。
他走出去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直接走到那2個中了銀針的人面前,在牛三彪子一聲「小子你敢。」的怒喝中抬起右腳硬生生的踩碎了他們的手腕,痛的2人雙眼一黑徹底昏死了過去,然後俯身收回了那2根銀針。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自然落入了大家的眼中,不用說剛才的銀針也肯定是這個年輕人干的,沒想到這個高人是如此的年輕,看模樣還像個學生。
尤其是剛才那個大爺,更是為他的凌厲手段贊嘆不已,難怪這年輕人剛才不停的追問有關這個小姑娘的事情,原來是有著如此厲害高明的手段作為依仗。英雄一怒為鴻雁,自古以來皆是如此,大爺不由得一笑。
「真的是奇跡,真的是奇跡啊!我的至尊寶來現身來解救我了。」章雨菲看到一臉平靜的潘天賜走出來又在眾目睽睽之下毫無顧忌的踩碎了2個人的手腕,她的內心忽然有了一絲悸動,青春懵懂的心也猶如小鹿一般在狂亂的撞著,臉上也是一陣滾燙,羞得不敢直視潘天賜了。雖然說對方長的頂多算是過得去,但是能在這種危險時刻挺身而出,卻不是人人都能做到。
「呃,你的臉怎麼紅了。」潘天賜疑惑的問道。
「沒…沒……沒什麼。」章雨菲慌亂的回答,收回自己那遐想的思緒故作鎮定的抬起頭看了看潘天賜,當他看到潘天賜那一臉柔和的笑意時,仿佛被電了一樣,怔住了,這個年輕人怎麼這麼像自己的姐夫,簡直就像自己那年輕時候的姐夫。下意識的問道︰「你……你叫什麼名字,今年多大了?」
潘天賜卻沒有回答她的兩個問題,反而說道︰「現在你保護好自己,這里的事情就交給我處理吧。」
「嗯,你自己也要小心。」章雨菲輕輕的點了點頭。她自己都在心底問自己怎麼就會如此相信這個年輕人,難道僅憑這個年輕人像自己的姐夫麼,她搖了搖頭,不過潘天賜帶給她的一種親切感讓她堅信他不會害她。
牛三彪子一臉怒火的盯著潘天賜︰「小子,你敢傷我的兄弟,感情是不想活了吧。」
潘天賜從容一笑︰「怎麼會呢,我還這麼年輕,有著精彩的人生等待著我去享受,只有傻子才會不想活。」
牛三彪子看到對方有肆無恐的樣子,不禁問道︰「你是什麼人。」
「過路的。」
「既然是過路的,就好好過你的路,為何要來淌這趟渾水,你就沒有听說過這麼一句話麼,強龍壓不過地頭蛇。」牛三彪子道。
「如果是地頭蛇,那我肯定不會去招惹,如果是瘋狗那就不同了,這里有不少瘋狗出沒,我也是擔心瘋狗發起狂來亂咬人,只好出來將瘋狗給收拾了,這年頭狂犬病的疫苗可是不便宜的。」潘天賜連譏帶諷的說道,惹的身旁的章雨菲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緊張的神情也舒緩了不少,就連圍觀的百姓也是一陣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