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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天賜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適才說道︰「獨眼龍,你死了手下就要怪罪我們的不是,那我們死了人又怪誰去。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地宮之中本就危險萬分,誰能預料到會發生什麼事,有能耐的話你怎麼不去拉那個銅環呢。」
「老子7個手下就這麼沒了,還不興老子發發火消消氣。」獨眼龍吼叫道。這也難怪他不發怒了,剛才的亂箭之中,他喪失了三分之一的人。
「要發火要消氣,你大可以沖著桑德去啊,你就沒看到那家伙巴不得咱們兩方拼起來,好讓他漁翁得利麼。」潘天賜道。
既然你桑德要看戲,說不得也要把你拉下來一起演,人多才精彩。
听到潘天賜將矛頭引向了自己,桑德的臉色立刻跟苦瓜一樣難看,攤攤手說道︰「獨眼龍,你可別听那小子瞎胡說,我可沒像他說的那樣。」
「是麼。」獨眼龍獨眼死死的瞪著桑德︰「不是那樣,那你躲那麼遠干嘛。」
「這…這。」桑德一時語塞。
潘天賜又道︰「獨眼龍,現在不是追究誰對誰錯的時候,現在我們要做的是想辦法破開這里的機關,早點拿到財寶出去,難道你想在這地宮里住一輩子麼。」
潘天賜幾句話就把雙方之間劍拔弩張的氣氛平息了下來,多多少少讓桑德有點失望,不過也不好表現的太過明顯,只好順著潘天賜的話說道;「對對對,林兄弟說的不錯,我們現在最要緊的就是破開這里的機關。」
「那現在怎麼辦?」獨眼龍憤憤的說道。|
潘天賜道︰「我看大家也也疲倦了,這樣吧,大家先稍作休憩,喝點水吃點東西,等養足了精神在做決定如何。」
桑德和獨眼龍想了想,按著潘天賜的提議去做了。反正一時半會也拿這副壁畫無可耐,于是各自找了一個地方去休息了。
潘天賜先是將文學民的遺體放到一邊,恭敬的鞠了個躬,一個老者就這樣在他面前離去,多少有點讓他心痛。看來姥青山的墓穴比之想象的還要凶險啊。
為了增加自己這方人的安全系數,潘天賜將悄悄從地上拾來的三把手槍遞給了李思龍等人︰「來,你們一人拿一把槍,關鍵時刻用來防身。」
「林干事,我們不會使用這玩意啊。」李思龍不敢伸手去借,同樣的還有康易峰,倒是路冰瑤毫不猶豫的就將手槍接了過去。
潘天賜只得簡單的對他們講解了一下使用原理,兩人這才惴惴不安的將手槍裝進兜里。
康易峰問道︰「林干事,咱們現在怎麼辦,我看我們還是出去吧,這里實在是太危險了,我渾身都不自在,早知道會是這樣的情況,當初打死我都不會來了。」
不等潘天賜回答,李思龍說道︰「出去,你認為他們能讓咱們出去嗎。」
「膽小鬼。」路冰瑤鄙夷的看了他一樣。
康易峰不以為然的說道︰「膽小就膽小,總比丟了姓名要好啊。」
「好了,大家都不要爭了,現在要做的就是吃東西養精蓄銳。我向大家保證,只要我有在,你們一定會沒事的。」
康易峰和李思龍對視了一眼,各自找地方躺去休息了。
潘天賜看到路冰瑤沒有休息,于是問道︰「都快折騰了一天了,你怎麼不休息下。」
路冰瑤道︰「看到教授就這樣死了,讓我想起了我的爸爸,恐怕我爸爸也和教授一樣……」說到這里,路冰瑤的聲音有點哽了。
潘天賜安慰道︰「好了,別胡思亂想了。或許你爸爸吉人自有天相呢。剛才真是對不起,我不是有意把你撲倒的。」
路冰瑤道︰「我不怪你,應該是我跟你道謝才對,要不是你,恐怕我也會和教授一樣的下場。」
潘天賜道︰「其實你應該多點笑容的,這樣的你才會更美麗,不要總是一副讓人看著冷冰冰的樣子。或者你可以跟我說說你的故事。」
路冰瑤遲疑了一下,望著他卻沒有說話。
她明白自己的癥結所在,那是一道無法抹平的痕,難道她就要在一個相識了不過一天的人面前**果的剝露自己麼,這讓她有點無法接受。
「如果你一輩子把他憋在心里的話,你永遠都不會開心的。」潘天賜柔聲的問道。
「我……」路冰瑤想說什麼,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他是誰?」潘天賜試探性的問道,但凡男女之間變得如此頹喪,十之**都涉及到感情的範疇。
當然,潘天賜這樣問也涉及到了心理學的範疇,他在龍魂的時候也學過一些,現在用來,也不覺得生疏。
「季銘楓。」情不自禁的路冰瑤月兌口而出。
「能講講他的故事麼。」潘天賜問道。
「你有點煩人啊。」路冰瑤有點惱了︰「你能不能不要問這些問題。」
兩人一下子陷入了冷場,誰都沒有說話。
「我。」
「我。」
兩人同時打破了這尷尬的局面。
「你說吧。」潘天賜說道。
路冰瑤道︰「小時候,我是跟著我爸爸一起生活的。我都不知道我媽媽是做什麼的,她總是那麼的神秘,有的時候一出去就好幾個月,甚至我都忘記了她長什麼模樣。」
潘天賜像個忠實的听眾靜靜的听著她的故事。
「自從我的爸爸失蹤後,我的生活變的一下子無助了起來,所以我一早就學會了**,卻也失去了本該享有的家庭快樂。直到踫上了季銘楓,他對人彬彬有理,從來不會逾越什麼。我們之間的交往,他從來就不會提什麼過份的要求,他帶給了我很多的快樂,我一度認為,他是我可以托付終身的男人。」
「後來如何了。」
「可是,我太傻太天真了。」路冰瑤無力的搖了搖頭︰「無意間,我看到了他和一個女孩在車里就迫不及待的擁抱在了一起……」
潘天賜似有了解的點了點頭,說道︰「自那次後你就開始厭惡所有男人了是嗎。」
「是的,我覺得他們好髒,不管外表如何的光鮮,一樣掩蓋不了他們內心的骯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