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冰瑤以為潘天賜想要打姥青山寶藏的主意了,立時瞪了他一眼。
「錢,我要錢,我要很多很多的馬泥(money)。」潘天賜揪著自己的腦袋嗷嗷起來。巧婦難為無米之炊,自己沒錢也只能干瞪眼干著急啊。可又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侯氏玉圭落入到別人的手里。
「天賜,咱們可以向朋友借借,我這邊應該能夠籌到一千萬左右的樣子。」路冰瑤思索了一下將自己想到的辦法說了出來。
「即便如此,那也只是杯水車薪啊,離預期目標差的太遠了。」潘天賜皺了皺眉。潘天賜這才發現自己是多麼的寡助,好像生活當中沒有一個朋友,同時覺得自己做人好失敗。
看來自己得找那個歐陽老頭談談,能不能管他借個一億,可話又說回來,人家憑什麼借給自己這麼多錢,自己只是他孫女的一個小保鏢而已。
「糟糕,我怎麼把這茬給忘記了。」潘天賜猛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
「怎麼了。」路冰瑤關切的問道。
潘天賜道:「我擔心國家會介入侯家玉圭的拍賣。」
潘天賜再剛才想起管胖彌勒借錢的時候聯系到一個很實際的問題。那就是他上次探查姥青山古墓回來,除了姥氏玉圭沒有上交外,其他的包括姥青山筆記都交上去了。龍魂肯定是研究了個透徹,又怎麼會不發現里面的秘密呢。
一旦侯家將家傳玉圭拿出來拍賣,龍魂不可能不知道,到時候龍魂介入這場拍賣會,那自己就算是握有千億巨資也是沒有辦法了。|搞不好自己私藏姥氏玉圭的事也被揭出來,頭疼啊,腦大啊。
「這還真是個問題。」路冰瑤一經點撥,立刻明白了里面的各種利益關系。
「怎麼辦呢怎麼辦啊。」潘天賜低頭沉思起來。
忽然,潘天賜的雙眼一亮。
「天賜,你想到什麼好辦法了沒有。」路冰瑤急忙問道。
潘天賜道:「我得找歐陽老頭談談,就是歐陽小姐的爺爺。力爭讓歐陽老頭和那侯天霖達成合作,然後讓侯天霖拿玉圭作為我幫他的代價。」
「辦法倒是可行,那歐陽先生能听你的意見麼。」路冰瑤可不認為歐陽齊天他一個金融巨鱷能听了潘天賜幾句話就隨便改變一項已經擬定好了的投資方案,那樣未免也太過兒戲了。
路冰瑤看到自己了說一半,潘天賜就從並上床了爬了起來,于是出聲問道︰「天賜,你起床干嘛。」
「我回去找找歐陽老頭,成不成的只有找他問過才能知道。」潘天賜一邊穿衣服一邊對路冰瑤說道。穿好衣服後扶著路冰瑤的香肩認真的說道:「冰瑤,你先回學校等我的好消息。」
「那拍賣會下周六才舉行,還有八天呢。你先把身子養好了再去也不遲啊。」路冰瑤關切的說道。
「來不及了,再過幾天那招商會就要結束了,那老頭指不定哪天就回澳港去了,到時候再找他就晚了。」潘天賜解釋道。
「那我陪你一起去吧。」
「不用了,你還是回學校去等我就行。」潘天賜可不想讓路冰瑤跟著一起,回頭又和歐陽夢霜踫到了一起,又是沒來由的尷尬。
潘天賜剛打開病房房間門,就發現孫一鳴醫生站在了門外,他見到潘天賜的模樣,一臉詫異的問道︰「小伙子,你這是要去哪里啊,你的傷勢可還有痊愈呢。」
「孫醫生,我有點事情要去解決一下。」
「不行。」孫一鳴一口拒絕了︰「事情再急也沒有自己的身體要緊啊,你得把傷養好了才能出院,這是我這個主治醫生對你的命令,趕緊回床上去躺著。」
對于孫一鳴醫生對自己的關心,潘天賜還是很感激的。但是事情急迫,也就顧不得那麼多了,拉起一旁路冰瑤的手就往外面跑啊,還回頭沖著孫一鳴喊了一聲:「孫醫生,事情忙完了再回來住院。」
「唉,現在的年輕人啊怎麼就是不知道愛惜自己的身體。」孫一鳴很是惋惜的說道。
出了醫院,潘天賜先是給康易峰去了一個電話,叫他過來將路冰瑤護送回學校去。直到康易峰急匆匆趕過來,看著路冰瑤和他一起回去,潘天賜這才上了車趕往九重天大酒店。
九重天大酒店,潘天賜見到了歐陽齊天,令他奇怪的是歐陽夢霜這個小妞居然不在房間里。
歐陽齊天招呼潘天賜就坐,又讓下人給他上了一杯茶。滿臉和藹的說道︰「天賜,你不是在醫院養傷麼,怎麼這麼快就跑出來了,莫非是想約老朽這個老頭子一起喝茶麼。」
「歐陽老先生,我這次來是有一件事情找你的。」潘天賜也不打算跟他兜圈子了,而是直接就挑明了講︰「我想問問歐陽老先生,不知道你們香江實業和侯氏集團的合作怎麼樣了。」
歐陽齊天淡淡的說道︰「怎麼,你也關心起這個事情了。」
潘天賜道︰「我也是幫朋友的忙來問問。」
「原來是這樣啊,那可能你要失望了哦。原本我們香江實業是打算和侯氏集團合作的,可後面的事情麼你也知道的,這候家三小子太過欺人太甚了,膽敢欺負老朽的寶貝孫女,又怎麼能不給他們一點教訓呢。現在我們已經決定了和另外一家公司合作,明天就簽署合同。」歐陽齊天說道。
「歐陽先生,你能不能再考慮一下和侯氏集團的合作,我個人認為侯氏集團還是不錯的,他們技術雄厚……(此處省略一萬字)」潘天賜將自己能想到的恭維之詞都一股腦兒說了出來。
歐陽齊天听了一半就制止了他繼續往下說,笑道︰「天賜,你的意思老朽听明白了,你是想讓老朽繼續和侯氏集團合作。」
「是的。」潘天賜點了點頭。
「天賜,雖然老朽不知道那侯天霖給你許了什麼好處,可是想讓我和侯氏集團達成合作也不是不可以,只不過……」歐陽齊天說到這里故意停頓了下來。
「只不過什麼?」潘天賜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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