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家大宅,卻又是一番截然不同的現象。侯天芬之父侯建州氣的直跳腳,不住的咒罵著東杭警方。
當他獲悉自己女兒被東杭警方抓走後,一個電話打到局長那里,被告知是上面的命令,最讓他惱火的是居然不準保釋,連探視也不行,氣的他當場就將電話給摔了。
現在,侯家的核心人員基本都聚在了一起,就連在香堂懺悔的侯安國也出來。侯家現在正值多事之秋,出任何一點意外都有可能給予他們致命的打擊。這眼下老二的女兒又惹出這麼一檔子事情來,他侯安國怎麼還能坐的住。
「說說吧,天芬究竟是什麼原因被警方帶走的。」侯安國沉聲問道。
「爸,據機場方面說是天芬和人起了沖突,然後就給抓走了。不讓保釋不說,也不讓探視。爸,你可得想辦法救救天芬,她可是你唯一的孫女啊。」侯建州也是無折了,寄希望與自家老爺子了。
「是啊,您可一定要想辦法救救天芬吶。」範翠媛也央求道。
「哼。」侯安國冷哼一聲,瞪著他們夫妻兩:「現在出事了知道著急了,平日你干什麼去了,就知道寵她溺她,什麼事情都由著她胡來,現在好了吧。我這把老骨頭早晚得給你們氣死。」
「爺爺。」侯天霖走上前去輕拍下侯安國的後背說道:「您別生氣,先讓二叔把事情前因後果說清楚了先。」
「二叔,你可知道是誰讓抓的天芬。」侯天霖問道。
「具體是誰不知道,反正是一個年輕人,好像是國安的人,還給她按了一個間諜的罪名。天芬怎麼可能是間諜呢,分明就是那家伙栽贓陷害。|」侯建州氣急敗壞的說道。
侯建國則冷嘲道:「老二,該不是你家天芬在米國留學期間做了什麼對不起國家的事情了吧,讓人家國安給抓到把柄了吧。」
「老大,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侯建州不恁的看著侯建國:「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說風涼話,天芬好歹是你佷女,也是咱侯家的人。」
侯建國不屑的說道:「我的意思還不明白麼,侯家現在正值是非之秋,得和她撇清關系才行,免得受她的牽連。」
侯建國自認為自己不是什麼好人,但至少是一個合格的父親。當初自己兒子侯天照被他們嘲笑數落的時候又何曾顧忌過自己的感受,眼下好不容易得到打擊報復的機會,自己又怎麼能白白錯過呢。
「他大伯,你這分明就是落井下石,太過份了吧。」範翠媛冷笑道。
「我過份。」侯建國冷笑一聲:「當初你們兩口子數落我家天照的時候可有顧忌我的感受,你還好意思說我落井下石。」
「爸,你就少說幾句吧。」侯天霖勸阻道。
「怎麼,連你也想教訓老子。」侯建國叱道:「當初你二叔教訓你弟弟的時候怎麼沒見你說話,反倒有膽子教訓起你老子了,老子可真是養了個好兒子啊。」
「吵,你們接著吵。」侯安國站了起來,對著照顧他的兩個人說了一句:「扶我走。」
「爸!」
「爸!」
兩人齊聲喊道。
「我不是你們爸,你們才是我的爸。吵啊,接著吵啊,怎麼不吵了,沒有吵完都別給我停。」侯安國是真的被氣著了,也對這兄弟兩失望到了極點。這兩兄弟不連起心來一致對外也就算了,居然還搞窩里斗。
「爺爺,您消消氣消消氣,千萬別氣壞了身子。」侯天霖勸慰道。
「天霖,這里交給你了,若誰還是吵鬧不休,你就家法伺候。」侯安國由下人扶著離開了,他實在是坐不下去了。
兩兄弟相互狠狠的怒視了對方一眼,卻是不敢再吵了,各自找地方坐下。
「二叔,你剛才說下令抓了天芬的是一個年輕的國安人員,還給天芬按了間諜的罪名。」侯天霖問道。
「是啊,怎麼了。」侯建州掃了他一眼。
「要真是這樣的話可就麻煩了。」侯天霖擔憂的說道:「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天芬得罪的人應該就是他,一個我們得罪不起的人。」
侯天霖根據那兩點自然想到了潘天賜其人。對于侯天芬的處置方法幾乎和侯天照是如出一轍。國安、間諜、不準保釋外加不準探視。
「是誰。」侯建州蹭的站了起來,急急的問道。
侯天霖無奈的說道:「就是天照上次在江海時候得罪的潘天賜。」
「什麼,是他。」有兩個人齊聲叫了出來。
第一個不用說就是侯建州。侯建州雖然沒有見過潘天賜其人,但是侯天照的事情卻是知道的。當初在江海侯天照得罪了那小子,結果以間諜的罪名給抓了起來,連老爺子出面也不好使,別說是放人,就連探視也不許。若非那潘天賜賣了侯天霖一個面子,這侯天照估計得死在里面。而且這侯天照出來後完全變了一個人,以前的囂張氣焰收斂了很多。
現下自己的女兒好死不死得罪了這尊瘟神,那還有好果子吃麼。
另外一個緊張的人便是侯天照,自打江海那件事情後,潘天賜那伙人已經成了他的噩夢,就是平時想起也會渾身大顫,現在這噩夢來了東杭,又怎麼不讓他害怕。
範翠媛扯了扯侯建州的衣袖,又沖著侯天霖看了看,示意他找侯天霖幫忙。侯建州心領神會,卻是有點猶豫,怕是這個侯天霖不肯幫忙。範翠媛狠狠剜了他一眼,只好硬著頭皮上。
「天霖,你看二叔平日里待你也算是不錯吧,你可一定要救救你妹妹啊。」
「二叔,你先別著急,我自是會想辦法救出天芬的。」侯天霖安慰道。
「那就好那就好。」侯建州听了後自是寬心不少。他剛才怕的就是侯天霖不肯幫忙,要是真那樣,自己女兒可真就完了。
侯天霖嘴上這麼說著,可心里卻是沒什麼譜,至于找潘天賜說情釋放天芬的事情也只能拖到拍賣會之後,畢竟拍賣會才是侯家目前一等一的大事。再者說了現在他只能猜測潘天賜來了東杭,卻是不知道他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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