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楚清當然不會說她開心,是因為取得了慕容熠塵的注目,拿到鎮魂珠指日可待,她頓了頓,變戲法似的拿出一堆新衣裳,「我買了好多漂亮的衣服,逛遍了整個南街,當然很開心。舒 」
「哇,小姐,這件杏黃色羅裙是買個我的嗎?」秋菊感激涕零,驚呼出聲。
「你哪里來這麼多錢?」周氏拿著一件做工精美的中年婦人衣裳,憂心問,「清兒,若藍的毒是不是你下的?她現如今還昏迷不醒。」
「小懲大誡而已,娘,你只管安享晚年,其他的事,有我在。」楚清正安慰著母親,院子里陡然傳來馮氏尖銳刻薄的咒罵。
「周錦,你這個賤.人,連帶著你那賤.種,滾出來!還我女兒。」馮氏氣勢洶洶,帶著家丁硬闖雲水閣,卻見馬房里的馬夫盡數圍了過來。
王虎凶神惡煞地吼道,「臭婆娘,再打擾三夫人休息,小心我們撕爛你的嘴!還有,那副畫,我們臨摹了許多副,要不明日再貼上城門?」
馮氏噤了聲,牙齒咬得幾欲出血,灰頭土臉地離開了。周錦,楚清,等老爺回來,我定剝光你們的皮!喝干你們的血。
回到鏡月閣,楚若藍歇斯底里的嚎叫聲回蕩著,「好癢,好痛,娘,救救我,我受不了了……讓我死吧。」
楚若藍著單薄的內衫在床上翻滾,如雪的肌膚被撓地血肉模糊,觸目驚心。
馮氏听了,眼眶里的淚洶涌而出,「女兒,都是娘沒用,你再忍忍,讓我想想辦法。」她無比懊悔方才沒好好求人,若放段,以周錦的性子,解藥是可以求回來的,但她高傲一世,絕對丟不起那個臉。
思忖片刻,她計從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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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著三日,楚清並未外出,優哉游哉地在院子里練劍,調養身體。她知道,不能急功近利,得再挑一個日子同慕容熠塵不期而遇,那男人心思縝密,細膩如塵,她貿然闖進他的生活,會引起懷疑。
鎮魂珠?哪里是什麼不祥之物,慕容熠塵將其掩藏,怕是別有居心。在現代,她和阿洛替組織深入敵營盜取鎮魂珠,卻不想被滅口…….珠子無意開啟,將她送到歷史上沒有的昭國。
一日幸苦練劍,楚清渾身的骨頭酸麻難受,閨房里,秋菊心領神會地打滿一桶熱水等著自家小姐沐浴。
楚清收劍入鞘,大咧咧地褪去外衫,僅僅留下肚兜,褻褲蔽體。
抬起胳膊,青瓷的肌膚在燭光下泛著瑩潤的光澤,對著鏡中照了一番,她陡然憶起赫連懿奪青鋒劍,引開她注意力的戲言,他說,「女人,你的胸觸感不錯,柔軟適度,不過小了些,記得多補補!」
思及此,她又羞又怒,孩子氣地朝秋菊喊,「明日讓廚房多準備些木瓜!」
「木瓜?」秋菊嘟著嘴,不解,「小姐,你平時最不喜吃那東西的?做什麼用嗎?」
「豐胸!」楚清豪言壯志地說著,小手緊握成拳。說完,她又懊惱不已,她作甚要在意那混蛋的看法!魔障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