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了?怎麼解的?哪里來的解藥?」楚姒清迫不及待地逼問,昨夜她去求慕容熠塵要凝香丸,那男人臭脾氣,沒說給,也沒說不給,周.旋著,她最後竟把清白給丟了。舒
秋菊杏眸一瞪,不解地蹙眉,「小姐昨日定是累壞了,把這麼大的事都忘了,解藥是……」
「秋菊!」楚姒清厲聲打斷她的話,心虛地將被子掩得越發嚴密,「什麼累壞了,不許胡說!」
「怎麼不是?」秋菊怔了怔,繼續道,「听說小姐為求凝香丸,在四王府跪了一夜,後半夜還下了雨,小姐也沒退縮,硬是以孝心打動了四王爺求得解藥,這不,四爺連夜將你親自送回,還把凝香丸喂給了三夫人!」
「是他送我回來的?他是這樣跟你說的嗎?他有沒說別的?」楚姒清這才將臉整個露出來,黛眉深蹙,眸中疑雲遍布。
「小姐到底想問什麼呢?」秋菊被問的一楞一楞,雲里霧里。
「好秋菊,昨晚發生的事,你必須一字不差地告訴我,快啊!」楚姒清急切地拉住秋菊的手,似是意識到什麼,又觸電似的縮回去。
該死的男人!有虐待人的傾向,或者饑不擇食,很久沒踫過女人,害的她渾身上下就沒一處完好的。
「是這樣的,小姐,您出門後,老爺從皇宮回來.帶著凝香丸連夜送去了六王府,御醫說一顆藥可以分成兩份救人,可二夫人偏不願,說大小姐金枝玉葉,極有可能是未來的皇後,不能有閃失,身份低下的三夫人不配擁有。」
「誰低下?馮田蕊她……」楚姒清听了,頓時怒火攻心,清冷的眼眸掠過一抹殺意。
「小姐莫氣,以後有的是機會報仇。還好昨夜四王爺及時將解藥送來,那時候,可氣壞馮田蕊了,臉都綠了。但老爺似乎不太高興,極不喜跟四爺有交情,一直擺著臭臉。可四爺大度,也沒理會,安頓好夫人,又來雲水閣看了小姐,忙到天快亮才回去。」
楚姒清靜靜地听完秋菊的一席話,依舊百思不得其解。慕容熠塵,他究竟在打什麼主意?他明明有喜歡的女子,踫了她的身,卻又沒有公諸于世,他在籌劃什麼?
諷刺的是,她竟用身體做買賣,換得了周氏的安然無恙,有些事必須付出代價,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
即便她再不願承認這個鐵一般的事實,懊悔也也無濟于事,權當被鬼壓了一回,懂的潔身自好的人,不怕不清白。阿洛,你會諒解我的苦衷嗎?
「小姐快起來,我們去看夫人!」秋菊將衣物拿起,催促道,「小姐昨晚也沒吃東西,我熬了清粥,有你喜歡的蓮子米。」
楚姒清心中一暖,卻不敢起身,「你先去看看我娘,不用服侍我。」
「好吧,小姐身體若是無恙,我先出去了!」秋菊大咧慣了,並未發現楚姒清今日的異常,端了粥離開。
楚姒清忍著渾身的酸痛,將衣物一件一件穿上,心中憤恨難平。慕容熠塵,你得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