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步一步逼近她,滿含期望,眸光真誠,她一步一步往後退,支吾著不願作答,名冊轉入衣袖中,漸漸朝那堆公文里插。舒 浪客
楚嫣然體內散發的燻香還未盡數散去,慕容子喧如此近距離地湊近魂牽夢繞的女子,不由得心猿意馬起來,呼吸愈發沉重,白璧的臉容沾染幾縷緋色。
情動之時,唯有用最原始的動作表達,慕容子喧伸出長臂,輕柔地攔住女子的縴腰,微頷首,皓月薄唇作勢就要覆上去。
楚姒清退無可退,身子被抵在案桌前,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不成功便成仁,絕不能前功盡棄,她閉上眼晴,預備出賣色.相,一只手繼續將名冊……
等了許久,都沒等來那逃無可逃的吻,楚姒清猛然睜開眼楮,赫連懿那驚悚萬分的鬼面放大于眼前,而慕容子喧整個頎長的身子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赫連懿?」楚姒清愕然瞪大眼楮,他何時來的?跟鬼魅一般悄無聲息,那冰冷的薄唇作甚抿成不悅的弧度?在生氣?氣什麼?跟她有關?
「作甚要讓其他男人踫你?」赫連懿面色冷凝,大手覆上女子嬌艷欲滴的櫻唇按壓。
楚姒清吃痛地後退,「赫連懿,我的事跟你有關系嗎?你做什麼突然冒出來打破我的好事?」
「好事?」赫連懿聞言,袍袖中的拳頭握得嘎吱作響,「這麼說,你方才很期待他那樣對你?」
「是又如何?」楚姒清說不過男人,唯有別過頭去不予理會,扯下黑布巾透氣,紅唇氣惱地嘟著,看的男人又是一陣窩火。
不做多想,赫連懿微頷首,圈住女子的腰肢,蠻橫地湊上薄唇,狠狠蹂躪著那嬌女敕的櫻唇。
「唔……」那清檀的氣息將楚姒清深深包裹,她又羞又惱,掄起拳頭一下一下狠狠砸在他肩頭。
男人仿若未聞,不管不顧地吮.吸著女子檀口里的清甜氣息,直至將那櫻唇蹂躪地紅腫不堪,他這才滿意地松開。
「听著,若是往後再敢讓其他男人踫你,會有十倍的懲罰…….」他儼然一副大男子姿態宣誓,厚顏無恥的程度無人比擬。
楚姒清還未听他講完,揚手一個耳刮子扇了過去,「下.流!」
赫連懿也不躲閃,任女子扇得他耳朵嗡嗡作響,一本正經道,「我只對你下.流!」
楚姒清咬著紅腫不堪的唇,小手因為掌摑那面具亦是疼痛難耐,一雙瀲灩明眸,委屈至極,當真是什麼男人都可以佔她便宜。
「痛不痛?傻丫頭,要打,也等我揭了面具啊!」赫連懿見狀,不由得目露疼惜,忙不迭裹住楚姒清的手輕輕哈氣,按揉。
楚姒清好氣又好笑,冷聲質問,「你消失了這麼久,竟敢一出現就對我無禮?還有,我什麼時候成了你的女人?你少自作多情!」
「我說是就是!」赫連懿如此說著,不容半分反駁的余地。
楚姒清頗為無奈地搖搖頭,看著地上昏厥的慕容子喧,不禁煩悶不已,沖著赫連懿吼道,「都是你,壞了好事,你打暈他,他一定有所懷疑,我還怎麼完成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