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兒,那東西你不能擅做決定,你可知它若是流入不法之人手中,會給昭國帶來怎樣的災難?」赫連懿嘆息一聲,指月復輕輕描繪著她的眉眼。舒
「赫連懿,如果它落入你手中,你會用它謀朝篡位對不對?這樣我更不能給你!」楚姒清心如明鏡,毫不避諱地揭穿男人的野心。
赫連懿聞言微怔,不禁驚嘆她的玲瓏心思,她果然知曉其中利弊,所以白日里趁亂將那神秘武器藏了起來,只是他究竟漏掉了哪個環節?他一直伴隨于她身邊,後來直至昏迷在他懷里,她並未離開他寸步。
沉默片刻,他又問,「清兒心中早有了注意對不對?你想將它交給誰?」
楚姒清不假思索地月兌口而出,「當然是上交朝廷,赫連懿,你別打注意了,白日里,我已將它交給了慕容子喧,他會呈給皇上。宕」
楚姒清撒著慌,臉不紅,心卻跳的劇烈。事實上,手槍在她跳樓的那一瞬,扔給了樓下等候的王虎,她私心作祟,若是真要交給一個人,只有慕容熠塵。
她曾經答允過,要幫他登上九五之尊的高位,事成之後,她會向他借鎮魂珠替阿洛報仇。兩人明明只是利益上的伙伴,而她竟不自知漸漸沉淪,愛上了他。
「楚姒清!」赫連懿眸光陡然一沉,滿腔的失望、挫敗、無可奈何,「慕容子喧于你心中就那般重要?他給你吃了什麼**藥?要你這般死心塌地助他?延」
他逼問,浩瀚的黑眸蘊著頹喪。他以為,他多少走進了她的心,多麼諷刺,原來她心底從未有過他丁點分量。
楚姒清被男人吼得渾身發 ,嘴硬道,「他是我姐夫,我幫他是天經地義的事,難不成我要幫你這個叛黨謀反?」語一出,驚覺有些過分。
赫連懿眸底掠過一抹暗光,自嘲地勾唇,「是啊,慕容子喧備受百姓愛戴,皇帝寵信,你助他理所當然。」
話畢,他身心皆是疲憊,冷漠地掀開被褥翻身下床。
「喂,赫連……我不是那個意思……」楚姒清愧疚不已,說來,他曾救過她數次,並不像是壞人,他身上散發的光芒,有種君臨天下的氣魄,只是沒生在皇家,注定做不了九五之尊。
赫連懿腳步頓了頓,低聲道,「清兒睡吧,我出去透透氣,放心,你的話我沒放在心上。」說罷,頭也不回地推門而出。
楚姒清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再也難以安心入睡。赫連懿一個人坐在院子里的梨樹下,從懷里掏出一根碧色的蕭,置于唇邊兀自吹奏起來。
這是他多年養成的習慣,高興的時候會吹下,抑郁的時候也會拿出來,寄情與音色,將心底的喜悅,沉痛講述給那個已然魂歸的女子听。
簫聲漸起,清脆如流動的山泉,婉轉流暢,絲絲縷縷撩入心尖,透著無盡的孤寂,悲傷,仿若天地之間,唯剩下他一人。
楚姒清捂住微疼的心口,一夜未眠,那曲調如此熟悉,纏繞著,似曾相識,剛憶起一點點節奏,腦子里又很快歸于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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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王府,秋菊插著腰,繼續跟楊廣對峙著,兩人勢如水火,不能相容。
「你請回吧,四爺休息了,不得打擾!」楊廣挺拔如松柏的身軀屹立不動,擋住秋菊的去路。
「休息?你還沒通報,怎麼就知道四爺不肯見我?」秋菊急紅了眼眶,對眼前的倔牛毫無辦法,「趕緊讓開,若是我家小姐出了事,你擔當地起嗎?」
「你家小姐那般孤傲,三番四次將四爺拒之門外,怎麼如今有難,就想起我家主子的好了嗎?」楊廣氣不打一處來,他們的爺,被一個女人攪得心力交瘁,當真是窩囊至極,爺人在幾百里之外的江南,還日日記掛著她,八百里加急,將新鮮的青梅、特色小吃送去將軍府,後來,剿滅亂黨,爺又連夜趕回帝都,去見了那個女人,回來後,整個人像是被抽去魂,抱著酒壇子就是一夜。
爺醉醺醺地對他說,「楊廣,原來,我做再多也只是徒勞,終究抵不過她心底那人的萬分之一。」
楊廣從未見過主子如此頹喪、失態的一面,他眼中的主子,心腸冷硬,不善于言表,將任何事都藏在心底。
秋菊被楊廣的話堵得啞口無言,末了,反駁道,「我家小姐是有不對的地方,可她一定是有苦衷的,她記掛著四爺,只是嘴上沒說而已!」
「不稀罕!四爺對她早就死心了,她的死活如今跟四爺無關。」楊廣不屑地挑眉,一副衷心護主的執拗姿態。
「你這人怎麼這樣?你又不是你家主子,憑什麼一棒子打死人?我不管,我得當面問四爺,他是不是不要我家小姐了!」秋菊急的直跺腳,不管不顧地朝門里沖。
「瘋女人,你造反呢?」楊廣厲聲喝斥,拔劍相向,可他歷來不跟女人動手,拔出的劍又很快入鞘,「快滾,四爺沒空見你!」
「今晚不見到四爺我是不會回去的,愣頭青,有種就殺了我!」秋菊心一橫,邁開步子,做出打斗的姿勢,楚姒清教她的功夫如今派上用場了。
「小丫頭,你罵我?」楊廣臉色鐵青,頗沒面子,還未回神,一個粉拳就砸到他身上,力道還挺大,泛起微疼。
他踉蹌兩步,「喲,看不出是個練家子!」抱拳,好整以暇地凝著眼前的女子。
秋菊懶得理會,猶如發了狂的小獅子,渾身充滿力量, 里啪啦的施展拳腳對敵,然,都是些花拳繡腿,幾招下來,她累的上氣不接下氣,滑稽極了。
楊廣哈哈笑起來,「怎麼,還要來嗎?丫頭,你從哪里學來的三腳貓功夫?真是逗。」
「誰三腳貓了?愣頭青,你別囂張得太早!」秋菊恨恨地瞪著男人,竟敢詆毀小姐教她的功夫,怎麼不叫人惱怒。
她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腦海里陡然憶起楚姒清教她制服男人的手段,有時候,姿色是女人最好的武器,但不到危機關頭,不能貿然使用。
楊廣姿態得意地笑著,驚覺得眼前這漲紅了臉的丫頭片子,被月光鍍上一層朦朧的光暈,美得如痴如醉。
遠山黛眉,靈動明澈的杏眼,小巧挺立的蔥鼻,不點而朱的櫻唇,往下是因為憤怒微微起伏的胸脯,楊廣渾身一個激靈,驚覺失態,趕忙挪開視線,天,他怎麼對一個女人產生了異動?他是個武痴,女人對他來說,太過陌生。而且,女人只會傷男人的心。
「丫頭,回去吧,鬧也沒有,四爺今日不見任何人!」他咽了咽干澀的喉嚨,放緩語氣。
秋菊狡黠一笑,幾步湊上前,馨香的氣息纏繞著男人,「楊護衛,就不能通融一下下?拜托了!」
楊廣渾身的汗毛「咻」的豎起,張口結舌,「你……離我遠些,男女授受不親!」
聞言,秋菊臉上笑開了花,「我偏要……你奈我何?」說罷,她踮起腳尖,在男人剛毅俊朗的側臉印上一個蜻蜓點水的吻。
轟,楊廣當場石化,耳根騰地染上緋紅,心如搗鼓劇烈跳動,等他回過神時,羞憤地大喊,「死女人,你對我做了什麼?」可空空的院子,哪里還有秋菊的影子。
他毫無防備地被一個女人給輕薄了,不過,說不清心底的滋味兒,有憤然,還有絲絲的悸動。
秋菊兩條細腿如離弦的箭一般,飛快沖入錦書院,書房里,靜坐著一個人影,她深吸一口氣,敲了敲門,「四爺,你在嗎?我家小姐有難,能否出手相救?」
那人影動了動,不置一詞,撿起朱砂筆忙碌起來,似是並未听見秋菊的話。
「四爺,您真的見死不救嗎?您明明是在乎小姐的,她如今失蹤了,生死未卜。」秋菊不肯放棄,哀求著。
房內的人重重放下筆桿,煩躁地將公文掃落在地,依舊不說話,仰頭倒在太師椅上假寐。
「四爺,求您了!小姐雖有錯,但請你顧念舊情,救救她。」秋菊撩起裙擺作勢就要跪下。
「回去吧!那水性楊花的女人,本王不想再與她有任何瓜葛!」一甩衣袖,將屋內的燭火澆滅。
「四爺不救便不救,何必詆毀人!」秋菊氣呼呼地站起身,頭也不回的離開,「哼,你不救,多的是人救!到時候可別後悔。」
房內的人慵懶地窗戶邊上,三千墨發被夜風輕柔地帶起,妖嬈纏綿在白璧的臉容上,那人一襲火紅的長衫,竟花無邪。
他無比愧疚地嘆息,「哎,塵塵,對不起了,誰讓你無故玩失蹤,偏要我頂你躲在房內閉關,沒辦法,不能穿幫,我只得詆毀下你的女人了!你們二人誤會怕是又深了,不過有句話不是叫做好事多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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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陽光和煦暖人,透過格子木窗傾瀉進來,給地面鍍上一層燦燦的金色,酣睡的青鳥醒過來,唧唧吱吱地唱著曲子,撲扇著翅膀,驚得樹丫簌簌作響,醉人心神的梨花香縈繞鼻尖。
人間四月芳菲盡,這個時節,怎麼會有梨花的香味?楚姒清將頭偏向窗外,不禁.看痴了,夜里,那一簇簇梨花竟悄然綻放,白如雪,純如水,星星點點,被清風帶起,撲簌簌而下,好似一場動人的梨花雨。
梨花,與她有著至深的情結。孤兒院里曾種了滿滿一院子梨樹,每到春天,老院長會領著孩子們摘下梨花做花環,院長說,誰做的花環最漂亮,誰就有機會找到失散的父母。老院長給了他們堅強活下去的信念,于是天真的孩子們用心地編花環,一個又一個,一年又一年,春去秋來,他們守著那亙古不變的法子等候。
梨花,亦是阿洛喜歡的花種。梨花潔白純淨,好似沒有雜質的人心,遠離了那些塵世的喧囂。
心被牽引,楚姒清裹著棉被翻身下床,她快步走到窗戶前,信手折斷一簇梨樹枝,唇角不自覺勾起淺淺的弧度。
阿洛說,等某一天,我們不再做殺手,獲得自由,就找一處僻靜的地方,種一院子的梨樹,教孩子們編花環,一直到老。
楚姒清按照記憶里的法子,認真編著花環,兀自沉浸在往事里,連著身後男人的到來都沒發覺。
編到一半,梨花不夠,楚姒清又伸手去摘,然,這回沒有順利得逞,男人的大手猛地鉗住她的小手,「誰準許你折它的?」語調蘊著怒氣。
楚姒清心中咯 一跳,悻悻地撇嘴,「小氣鬼,我不摘就是,你捏痛我的手了。」
見她蹙眉,赫連懿這才驚覺失態,院子里的梨樹,換做任何人踫一下,都是死罪,可對著她,他唯有無可奈何。
「竟不知清兒喜歡毀壞美好的事物!」赫連懿有些哭笑不得地凝著她手里編了一半的花環。
「你管我!」楚姒清臉上掛不住,負氣地將花環扔到窗沿上,裹著厚厚的棉被艱難往床邊走。
「楚姑娘醒了?奴婢服侍您洗漱吧。」杏兒笑吟吟地端著盥洗的物什推門而入。
楚姒清拖了鞋,翻上床坐好,沒有衣物蔽體,她只得點頭,「有勞杏兒姑娘了!」
赫連懿生了一晚上的悶氣,熠熠黑眸有些疲倦,倚在楠木椅子上休憩,目光若有若無地打在楚姒清身上。
杏兒邊幫楚姒清擦臉邊嘆,「楚姑娘也別蹙眉,就安安心心在這里養傷吧,杏兒會好好服侍你的,這地方山清水秀的,很適合養人呢!」
「養人?」楚姒清不解。
「楚姑娘這般瘦,怎麼也得養的面色圓潤再回去吧!」杏兒說話的同時,輕睇了眼赫連懿。
「赫連懿,你想將我關多久?」楚姒清推開杏兒,氣不打一處來。
赫連懿起身,沒有理會楚姒清的發飆,轉而對杏兒道,「盯著她,好好吃飯!我有事,出去了!」說罷,拂袖離開。
「赫連懿!你混蛋!憑什麼關我!」楚姒清怒斥,他用變相的囚禁,要逼她說出手槍的下落,好個陰險的男人!
雖說沒有衣物,不能離開小木屋半步,但一日下來,楚姒清並未覺得自由被限制,反而渾身松懈,那感覺好似在外度假。
書架上有各類書籍,是她喜歡的,杏兒會按時給她做可口的飯菜,陪她閑話家常,還有梨花雨欣賞,青鳥吟唱曲子,這日子悠哉游哉的,她連食欲都跟著大增。
晚上的時候,赫連懿忙完回來,楚姒清睡得迷迷糊糊,男人就冷不防地鑽進了她的被褥。
楚姒清猛地驚醒,怒容滿面「混蛋,你又想做什麼?滾下去!」她使勁推搡著,羞憤交加。
赫連懿大掌放肆地按住她的腰肢,狠狠一掐,低沉道,「清兒,我再問你一遍,那神秘武器,你將她藏在哪里了?」
「藏在你一輩子都找不到的地方!」楚姒清冷哼,挑釁的話讓男人惱恨不已。
「楚姒清,你就不怕我殺了你,那樣他也得不到!」赫連懿冷聲威脅,桀驁地抬起她的下顎。
「殺就殺!誰讓我打不過你,動手吧。」楚姒清閉上眼楮,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人人聞風喪膽,殺人不眨眼的夜皇,她並沒半分懼意,還不自覺使起了小性子。
「楚姒清!」赫連懿一副被打敗了的頹喪模樣,大手松開她,似是不解氣,他一個翻身,將她光.果的身子壓下。
「赫連懿!」楚姒清心中一跳,粉拳如密集的雨砸在他胸膛上,「你想做什麼?我警告你,不許胡來,不然……不然……」
「不然怎樣?」赫連懿雙臂將她環住,唇角勾起奸邪的弧度。
「不然慕容熠塵不會放過你的!」楚姒清想也沒想,月兌口而出。面對太過強大敵人,她沒骨氣了,只得將那男人拿出來做擋箭牌。
「哈哈哈!他是你什麼人?會為了你而跟我暗夜門作對嗎?」赫連懿朗聲而笑,大手輕撫上她緋紅的小臉,極盡愛憐。
「他是我男人!你該知道,他不似表面沒用,勢力不可估測,你確定要動他的女人?」楚姒清「厚顏無恥」地說著,不禁暗暗鄙夷自己。
「哦?你的男人?」赫連懿聞言,眼中笑意越深,「據我所知,你們很久沒見了,如今你落難了,也沒見他來尋!」
楚姒清被戳穿心事,明眸掠過一抹暗光,他或許真的被氣壞了,不要她了吧。明明是預想中的結果,可一顆心難受極了,酸酸的,痛痛的。
「不如你做我的女人?等我奪了這錦繡江山,我封你為皇後可好?」赫連懿循循善誘,黑眸緊緊絞著她無措的小臉。
「哼,匪類!你想娶我?」楚姒清不屑的挑眉,不為所動。
「不錯!嫁給本門主,往後榮華富貴享之不盡。」赫連懿興致盎然,逗弄著她。
「沒興趣,金山銀山,不過是過眼雲煙,你千好萬好,不過是個野心勃勃的政治家!」楚姒清搖搖頭,心如明鏡。
他這樣的人,眼底只有江山,女人對他來說,不過是登上九五之尊的踏腳石。
「楚姒清!你以為慕容子喧就是真心待你了嗎?他的城府,你又看透幾分?」赫連懿慍怒浮上眉梢,譏諷的話冷冷迸出。
「那是我的事!我願意被他騙又怎麼樣?」楚姒清嘴硬,非得將男人氣的半死才罷休。
赫連懿沉下臉,拳頭握得嘎吱作響,「你這張嘴,當真不討喜,我該怎麼懲罰呢?」他眯起黑眸,目光灼灼。
楚姒清的心顫了顫,嘴里的話還未出口,男人的唇就壓了過來,一下子,他冰冷的鬼面貼著她的臉頰,青檀的氣息鋪天蓋地席卷而來。
「唔唔唔……」楚姒清漲紅了小臉,猶如驚惶的小鹿拼命掙扎。
赫連懿高大的身軀將她壓得密不透風,唇舌嫻熟地游走,貪婪地汲取她甘甜的氣息,狠狠蹂躪了那櫻唇,輾轉反復後,往下埋首啃吮她的雪頸……
楚姒清懵了,渾身酥軟綿綿,委屈地喊著,「赫連懿,你不能,不能踫我……」盈盈水眸,霧氣縈繞。
「我偏要!清兒,這是懲罰,你不乖的懲罰。」赫連懿本想嚇嚇她作罷,奈何她太過誘人,而自己的抵抗力太弱,吻著吻著就一發不可收拾。
「赫連懿……嗚嗚嗚……我恨你,恨你……」楚姒清嚶嚶低泣起來,明明該排斥不是嗎?可體內一陣莫名的空虛,竟有些期待他的觸踫。
這該死的熟悉感覺,讓她羞得無地自容!
赫連懿深深喘息,借著月光,欣賞她妙曼的身子,她高聳的綿軟被他邪惡地愛.撫著,「清兒,你的身子可誠實極了。」
他低喃著,粗糲的大掌一路游走,冷不防地探入她的雙.腿間,「它喜歡我的觸踫不是嗎?」輕揉慢捻,極盡挑弄,不一會,那里濕得越發洶涌。
楚姒清羞憤地閉上眼楮,恨不之咬舌自盡。天!她這身子果真浪.蕩嗎?對著任何男人都有反應?
「赫連懿,你殺了我吧,不許侮辱人!」楚姒清羞澀地並攏雙.腿,顫聲道。
「清兒這麼迷人,我怎麼舍得?」赫連懿跟她耗上了,將被褥盡數掀開,眯著如狼的眼楮,將她上下「凌遲」。
一陣涼意侵襲,楚姒清忍不住打了個寒噤,不敢睜眼看自己狼狽的模樣,她在賭,賭赫連懿不會踫她。
「清兒,我再問你一遍,神秘武器在哪?老實回答,我就不懲罰你了!」赫連懿冰冷的語氣滿是威脅的意味,修長白璧的手一下一下地撫弄她青瓷的肌膚。
尤為眷顧她胸前的那對嫣紅的果實,似憐似虐地揉捻,不亦樂乎。
楚姒清忍不住嬌喘連連,寧死不從地反駁,「不說,你殺了我也不會說。」那手槍,她若是真交給赫連懿,將來定會成為慕容熠塵最大的勁敵。
「那我也不客氣了!」赫連懿惱羞成怒,傾身壓住她,褪下長褲,將那隱忍許久的灼熱抵上她的幽.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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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梅宮。
美麗的女子對鏡描著黛眉,眼底的愁緒怎麼也揮之不去。
宮女春兒回來稟告,「娘娘,出了件不大不小的事,你听嗎?」
梅妃繼續拿著炭筆,朱唇微啟,「是楚姒清出事了嗎?」
「恩,听說失蹤了!楚天昊調動了大隊人馬,六王爺也在竭力搜尋!」春兒將今日打探的消息盡數上報。
「塵呢?她失蹤了,他怕是急壞了吧!」梅妃譏諷地勾起唇角,又拿了胭脂細細涂抹。
「听說四爺在閉關,並沒離開錦書院半步。」
「哦?真的?」梅妃面上一喜,難以置信。
「恩。還有,四爺跟她數十天都沒見面了,兩人似乎鬧了矛盾。」春兒也替自家主子高興,「娘娘,四爺對她不過是圖新鮮,那女人那里比得過您?」
「是嗎?」梅妃凝著鏡中嬌媚如花的女子,不覺笑出了聲,「你以為,他是以貌取人的膚淺之人嗎?」
「娘娘……」春兒不知這話該如何接下去。
「我也知道你是出于好心安慰,傻丫頭,我不會怪你,這件事,我已經想通了,塵對她是有所圖的,你信不信?」
「圖什麼?楚姒清一無地位,二無相貌。」春兒不解。
「如果我沒猜錯,她便是塵要找的那個身有金蝶的女子,她呢,不過是個殉葬品。」梅妃眯起鳳眸,緩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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