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王有術,狂妃欺上門! 106 梅妃也有了塵的孩子(7000字)

作者 ︰ 素素淺唱

慕容熠塵推開門走進來時,屋內的燭火已經熄滅,透過窗外傾瀉的月華,依稀可見床榻上的女子睡得酣甜。舒 

他兀自將燭台點燃,橘黃的燭光為室內增添了幾絲融融暖意,褪下外衣,他踱步走到床前,「清兒?」他低喚。

淡淡的語調听不出任何情愫。楚姒清皺了皺眉,一時間,不知該如何面對他。

「睡著了?」慕容熠塵問,抬手覆上她的眉眼,「清兒,我知道你沒睡,睜開眼楮,我們的事得好好談談。」

談?談什麼?夜宴上,他故意用石子擊中她的腿彎,引得太醫將她懷孕的事公布于眾,他存著什麼樣的心思?她不得而知,但那種被蒙在鼓里的欺騙,她不能接受宥。

楚姒清翻了個身,睡得「深沉」,腦子里亂極了,對于他,不知該感激,還是該恨。

然,楚姒清還沒「快活」多久,男人的手就猛然探入她的薄衫,「楚姒清,打算一輩子都不同我說話嗎?」

他問,語中帶怒,面具下的唇,牽起無可奈何的弧度忑。

楚姒清渾身一顫,怨懟地睜開眼楮,「我記得白日的時候,是你讓我滾的,我滾了,現在又將我擄來做什麼?」

慕容熠塵聞言,朗聲而笑,伸出長臂一把將她揉進懷里,「今日的事,你就沒錯的地方?我受了傷,你還讓其她女人包扎?」

他問,眸光灼灼,透著指責。

如此近距離的接觸,那青檀的氣息撩撥著她沉寂的心湖,楚姒清臉頰染上兩抹紅暈,「誰讓你吼我的?你若是好好說話,我會拒絕嗎?況且,那趙靈兒比我溫柔細心多了,我這是對你好。

「那我明日就娶她!成全你的美意。」慕容熠塵不悅地挑眉,狠狠刮了她的鼻子懲戒道……

「不行!不能娶。」楚姒清急了,霍地坐正身子,小臉漲的鼓鼓的。

「清兒將她說的那般好,她又貴為一國公主,我娶了她,三生有幸,還能促進兩國邦交,一舉數得。」慕容熠塵微眯起眸子,興味地將她上下打量。

「你敢!慕容熠塵,我懷了你的孩子,你要是娶別的女人,就是負心寡情,讓世人不恥!」楚姒清一口氣說完,又羞得無地自容。

天啊!她怎麼也成了那種無理取鬧的女人,想用孩子拴住一個男人的心?

「清兒,你可知,我等你這句話,等了近三個月!」慕容熠塵一顆心澎湃不已,情動之時,只得用最原始的法子表達。

楚姒清迷茫地睜著明眸,不理解他話中的含義,正欲開口,男人的唇就欺上她的。

「唔……」她掙扎了兩下,就沉浸在他溫柔又霸道的攻勢里,唇舌繾綣糾纏,也不知過了多久,他這才喘息著將她松開。

楚姒清揉著紅腫不堪的唇瓣嘀咕,「野蠻人!」做什麼動不動就親她?攪亂她的心緒。

「如果我不捅破這件事,你是不是打算一直瞞下去?還準備獨自將孩子生下來?」慕容熠塵將她圈進懷里,下顎抵著她的肩膀低聲問。

「恩!」楚姒清不置可否地點頭。如果不是秋菊激她,她與他真的要錯過了。

「為什麼?一般的女子懷了孕不都會找男人負責嗎?我曾問過你數次,你都不肯承認?卻要一個人去承擔?」慕容熠塵將纏繞心底幾個月的疑惑道出。

「因為我不能嫁給你。」楚姒清明眸里掠過一抹暗光。

「楚姒清!」慕容熠塵惱怒地將她推開,「不肯下嫁的理由,是那個男人對嗎?為了他,你打算一輩子不嫁嗎?」

「塵,他已經不在這個世上了。」楚姒清雖然極不願承認阿洛與她已經是天人永隔,她緩緩吐出來,竟覺得一顆心異常平靜。

「清兒……」慕容熠塵怔住,也不知該喜還是該憂,更多的是心痛。那個男人何其有幸,讓她牽掛一輩子?他嫉妒地發狂了。

「塵,我懷了孩子不主動去找你,是怕連累你,畢竟我是楚家的女兒,你在皇上眼中一直與世無爭,娶了我,皇上會對你有異心。」楚姒清迎上他浩瀚的深瞳,這一刻,她總算看清了自己的心。

她無可救藥地愛上他了,這個同阿洛一樣給予她無限溫暖和悸動的男人!

「清兒,我的清兒,對不起,我錯怪你了。如果為了你,我被父皇懷疑又如何?」慕容熠塵低喃著,一種深深的喜悅、負疚、震然縈繞心頭。

「做什麼說對不起的話,倒是我,一直氣你。」楚姒清亦是愧疚不已,一向高傲不可一世的她,第一次低垂眉眼,大方承認錯誤。

「知道錯了?」慕容熠塵揚聲問,心情愉悅極了。

「恩。」楚姒清點點頭,被他灼熱深情的眸光看的心底發 。

「你錯的就這些?」他又問,不悅挑眉。

「還有什麼?」楚清不解,疑惑地轉著眸子。

「夜宴上,你跟六弟鸞鳳和鳴,可知氣壞了我?」慕容熠塵責問,那一刻,她的美讓眾多男子覬覦著,他心底頗為不平。

「誰讓你給趙靈兒奏簫的?我這是以牙還牙。」楚清理直氣壯的反駁,酸味十足。

「那我以後只吹給你听好不好?而你也只能跳舞給我看。」

「恩。」楚清滿意地點點頭。

「還有,勝負與你來說就那麼重要,為了逞強將腳給傷了,還流了那麼多血。」慕容熠塵悉數道出她的不對。

「我……對不起,讓你擔心了。」楚清愧疚地垂下眼瞼。

「「那該怎麼補償?你可知,這里很難受,都是你害的。」慕容熠塵低喃著,大手牽起她的小手覆上他心口處。

「塵……」楚姒清蹙眉,一臉無措,「你想要什麼補償?我給你做袍子好不好?就快完工了。」

「不好!」慕容熠塵搖頭,大掌抬起她尖尖的下顎,那動作,滲著調.戲。

「不如我現在給你去做陽春面好不好?」他最喜吃陽春面,不加任何作料,她不知何時銘記于心。

他溫熱的指尖摩擦著她的肌膚,楚姒清心底似是有跟不安分的羽毛輕輕撥弄著,悸動不已。

「不吃。」他又拒絕,低沉的嗓音如醇醉的美酒,白璧修長的手指寸寸撫弄著她的蝴蝶鎖骨,她心跳如雷,一對傲人的酥.胸微微起伏,旖旎了夜色。

「那你要哪樣?」楚姒清低喘一聲,無奈地撅嘴。

「你忘了今晚的約定嗎?」慕容熠塵唇角勾起絕艷的笑,輕啄了下她嘟起的櫻唇。

「什麼約定?」楚姒清羞澀地明知故問。

「你乖乖躺下,任我享用。」慕容熠塵話畢,就將她縴瘦的身子放倒,如狼的黑眸將她若隱若現的胴.體上下打量。

沐浴後的她,肌膚越發白如凝脂,滲著攝人心神的幽香,他撐著雙臂,目光灼灼,她太過美好,一時間竟不知從何下手。

「不要!」楚姒清連聲反駁,「享用?我又不是你的夜宵。」俏臉爬上幾朵紅霞,嬌嗔的模樣那般惹人憐愛。

「清兒難道不知,你比任何夜宵都美味?」他戲謔地彈了彈她紅紅的臉頰,厚顏無恥地將自己的中衣快速剝落,露出堅實性感的胸膛。

「啊!」楚姒清驚得閉上眼楮,偏過頭,「暴露狂,我還沒答應呢,你不許來強的。」她可憐兮兮地訴控著,對于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既期待又害怕。

「我不來強,會很溫柔。清兒,我的清兒,你可知,我等這一天等了多久?」他深情地凝著她,強迫她睜開眼楮。

楚姒清迷蒙著水眸,一臉無措,思忖片刻,她又問,「那日,我被赫連懿擄走,你為什麼不去尋我?」

「你知道我沒去?」慕容熠塵無奈地反問。

「難道去了?你就縱容赫連懿欺負我,你不知道,我差點就被他……」心酸不已,滿滿的責怪。

「傻丫頭,沒親自去接你,並不代表沒去。你以為,如果沒有我,你哥哥和姐夫那般容易將你尋到?」慕容熠塵動作極盡寵溺,抬手為她撫平皺起的黛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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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席話,讓楚姒清無從反駁,「赫連懿差點欺負了你的女人,你都不找他算賬嗎?」她不依不饒,憶起曾經與赫連懿有過肌膚之親,羞憤難當。

慕容熠塵聞言,眼中的笑意越深,反問,「他怎麼欺負我的清兒了?」

「其實也沒怎麼樣,就是那咸豬手討厭的緊,他太強了,我打不過,只能任他胡來。」

「我替清兒將他的手砍下來,可好?」慕容熠塵故作慍怒,「簡直不知死活,膽敢動我的女人。身為夜皇就能為所欲為嗎?」

「砍了?」楚姒清知道男人不是說的玩的,臉色微白,「塵,太殘忍了,最多你見到他,打一頓就夠了。」說來,赫連懿對她還有恩,她不能恩將仇報。

「好,一切听清兒的。」慕容熠塵滿意地勾唇,全部的注意里又凝聚到她妙曼的身軀上,「清兒,良宵苦短,要說的都說了,如今該做了。」

「做?」楚姒清一嚇,小臉騰地燒起來。

「乖,別怕,今晚我會讓你終生難忘。「慕容熠塵再也忍耐不住體內萬馬奔騰的欲.火,狂熱的吻壓了過去。

「恩……唔。」楚姒清羞澀不已,低吟破口而出。

慕容熠塵吻過她白皙的頸子,一路向下,隔著薄薄的寢衣,就邪惡地含上她美麗的豐.盈,唇舌逗弄著,仿若在品嘗世間珍寶。

「塵……」楚姒清陷入迷亂,不斷喚著男人的名字,「洛……塵……」含糊著,不能自拔。

慕容熠塵眼梢掠過一絲不悅,懲罰地撕咬著她誘人的綿軟,「乖,只能叫塵。」雖然,她有進步了,情動之時還記得他。

「啊……痛……痛,別,壞人。」楚姒清蹙眉,怨懟地嘟噥著,「霸道。」

「還有更霸道的,清兒,乖乖的,任我處置,不然我就要你一整夜,讓你明日下不了床。」慕容熠塵黑瞳燃燒著熊熊欲.火,聲音啞地不像話。

他說罷,緩緩解開她的衣帶,那青瓷般無暇的肌膚因為情動,被蒙上一層淡淡的緋色。

陡然的涼意侵襲,楚姒清瑟縮兩下,睜著迷茫的水眸,「塵……不要。」哀求著。

慕容熠塵喉頭滾動著,發出低啞的喘息,「清兒,清兒……你真美。」她就是個妖精,一顰一笑勾人心神,讓他無法自控,多年的修為毀于一旦。

他撫過她平坦的小月復,褪下她的褻褲至腿彎處,一下子,她整個人如同剝了殼的雞蛋,任他處置。

「清兒……」他溫柔又急切地吻著她絲綢般滑膩的肌膚,大手毫無預警地探入她的雙.腿處。

「不要!」楚姒清渾身一顫,下意識地並攏雙腿,不讓他進一步侵犯,「塵,孩子,會傷到孩子。」她可憐兮兮地哀求,忍著體內狂亂的燥熱。

慕容熠塵聞言,眸中掠過一抹復雜的神色,孩子留不得,他該怎麼同她說呢?(此處有伏筆啊,伏筆?)

「清兒,乖,把腿打開,將自己交給我,放心,不會傷到孩子的。」他某處腫脹地厲害,像個吃不到糖的可憐孩子。

「不行,不要,不能……」楚姒清連連搖頭,沒有半分商量的余地。如今這個時期,稍有不慎,孩子極有可能出事。

不能因為一時的貪歡,而給寶寶造成威脅,那樣他們會追悔莫及。

「清兒,幾次了?你數過嗎?」慕容熠塵泄氣地放開她,面具下的神色極為痛苦。

「我……我也不想啊……可是。」楚姒清嘟噥著,愧疚萬分。

「若是我哪天真的不舉,你拿什麼賠償?」慕容熠塵沒好氣地怒斥,用薄被將她的春.光遮住,而某處依舊傲然地屹立著,痛苦極了。

「塵,你很難受嗎?」楚姒清擔憂地凝著他,一臉無措,她用被子裹住身子坐起來,「怎麼辦?好燙。」模了模他的胸膛,不由得一嚇。

他灼人的溫度,好似中了不輕的媚毒。

「能怎麼辦?反正也不是第一回了,你乖乖睡覺,我去泡個冷水澡。」慕容熠塵打消她的憂慮,作勢就要翻身下床。

再待下去,他指不定會獸性大發,不顧她的感受強要了她。

「別,別走,泡冷水會感染風寒的。」楚姒清拉住他,心疼不已,蹙著眉左右為難。

「清兒相通了?肯給我了嗎?」慕容熠塵面上一喜,滿是期待地裹住她的柔荑。

「……」楚姒清咬著唇,堅定地搖頭。

「戲耍我很好玩嗎?你這個狠心的女人。」慕容熠塵懲罰地刮了刮她的臉頰,頗為惱火。

「我用手幫你吧。」楚姒清閉上眼楮,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羞得面紅耳赤。

「清兒!」原本漸漸熄滅的欲.火騰地燃起,慕容熠塵難以置信地問,「可是真的?心甘情願?」

「你還問?」楚姒清羞得無地自容,嗔怪道。如果為心愛的男人,做那種事又何妨?她愛他,怎麼忍心他身體受到傷害。

「清兒!」慕容熠塵高興地難以自持,將她抱進懷里又狂吻了一番,這才消停。

于是,這個旖旎的夜,花兒都羞得不敢盛開,廂房里,不斷傳來男人似痛苦,又銷.魂的低喘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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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氣晴好,一如人此刻的心境。

皇帝身邊的安公公傳來口諭,召慕容熠塵和楚姒清進宮覲見。

一路上,兩人在馬車里又耳鬢廝磨了會兒,黏得難舍安分。

「塵,皇上那里,你想好怎麼解釋了嗎?」楚姒清拉住他的手,不免擔憂起來。

「清兒大可放心,一切有我在。」慕容熠塵裹緊了她的柔荑,示意她安心。

兩人入天胤宮時,安公公又說皇帝先見慕容熠塵,讓楚姒清稍作等候。

慕容熠塵轉動輪椅,進了大殿,皇帝正在批閱奏折,並沒抬頭,而是隨行地問了句,「老四,江淮水患該如何治愈?」

慕容熠塵臉色微變,不疾不徐地回道,「兒臣無能,困擾江淮百姓數十年的難題,怕是只有六弟有法子解決。」

「八年過去,你真無能到如斯地步?」皇帝的話滲著譏諷的意味,轉開話題,他道,「你跟楚姒清究竟是怎麼回事?」

「回父皇,兒臣和清兒兩情相悅,情動之時,做了逾越之事,一切都是兒臣的錯,她是無辜的。」一字一句,不卑不亢。

「兩情相悅?」皇帝輕笑,「老四何時放下那個女人,轉眼就愛上了楚家的女兒?」

慕容熠塵微怔,很快回道,「楚姒清不是一般的女人,父皇也看到了,換做任何男子都無法不被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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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姒清百無聊奈地在殿外等候,安公公徐徐走過來,「楚姑娘,梅妃娘娘在偏殿等候您,她有話同你說。」

「梅妃?」楚姒清不願去,但人在宮里,身不由己,只得答允,「勞煩公公帶路。」

偏殿里,縈繞著淡淡的梅花香,梅妃一身華美的水藍色宮裝,慵懶地倚在貴妃榻上,「楚姒清,來,坐吧,我們得好好談談了。」

談?楚姒清冷笑,她們之間並無交集,更沒什麼好談。

「你懷了塵的孩子?」梅妃淡淡問,冰冷的語調滲著嫉恨。

「恩。」楚姒清不置可否地應聲,大抵猜出梅妃是因為心不甘才來找她。

「可是……我也懷了塵的孩子。」梅妃幽幽道,一句話似平地驚雷。

楚姒清身形一震,連著後退幾步,不可置信地凝著那美得妖嬈的女子,「你胡說!」心亂如麻,雙手沁出一層薄汗。

「要看看嗎?」梅妃挑釁地站起身,緩緩掀開宮裝,那微微隆起的小月復就呈現在楚姒清眼前。

「呵……」楚姒清心如刀絞,「你胡說,你身為貴妃,怎麼說出如此不知廉恥的話?」

「胡說嗎?」梅妃笑的風情萬種,走到楚姒清跟前低語,「你為何要將自己看的那麼高?你不知道最愛的人是我嗎?真傻。」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楚姒清臉色慘白,一顆心似墜入冰窖。夏沁梅?夏馨梅?慕容熠塵愛的終究不是她楚姒清啊!

「傻瓜。」梅妃輕笑,用無比同情可憐的眼光將楚姒清上下打量,「不錯,興許是你這副身子將塵一時迷住了,因為我如今懷著孩子,不能滿足他。」

「夏沁梅,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話?」楚姒清緊了緊拳頭,努力讓自己冷靜。

「我為什麼要讓你相信?」梅妃輕笑,滲著譏諷的意味,「對了,塵在床上的時候,喜歡怎麼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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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楚姒清臉色白的幾欲透明,萬般不解地凝著眼前的梅妃。

「如今你是他的新寵,我好心提醒下,塵喜歡從後面來,狂蟒的,激烈的,他時而粗暴,時而溫柔,讓人欲罷不能。」梅妃繪聲繪色地描述著,一臉痴迷,仿若正在被男人疼愛。

「閉嘴,不要說了,不要……」楚姒清一顆心碎得七零八落。她跟他僅僅那麼一次,還是意識不清醒的狀態,她從不知道,他那般惡心,髒,他有無數的女人,舞傾城不就是她親眼所見嗎?她又自欺欺人了,將他的濫情抹去,眼底只有他的深情。

「哦,對了,我還有一件事沒同你說。」梅妃好心地輕哦了聲,口渴了,喝茶潤了潤喉繼續道,「他都二十有五,沒有正妃,沒有子嗣,因為他事先杜絕了。知道他為什麼會讓你懷上他的骨肉嗎?」

「……」楚姒清不安握緊手,指甲深深掐入掌心,讓刺痛示意自己撐下去。是啊,一直困擾她的問題,就要真相大白了。

「因為他不願做慶國的駙馬,遠赴千里。三個多月前,皇上受到慶國公主來訪的信,那時候塵就開始籌劃了,你作為楚懷遇的女兒,各方條件滿足,哦,對了,你***的那夜,記不記得門外有個身影,就是我,我那時可恨極了你。」

「呵……」楚姒清笑了,笑的苦澀,她怔怔地凝著梅妃頭上的梅花簪,一顆心痛的幾欲窒息,

她知道,那是慕容熠塵跟夏沁梅的定情信物,簪斷情斷,可如今,它又重新熔合了,代表著什麼?

好大一個謊言,赤.果.果的謊言,楚姒清緩緩模上小月復,頓覺外面的陽光都暖不了那顆寒涼的心。

「你說這麼多?究竟有什麼目的?」楚姒清深吸一口氣,不讓脆弱示人。

「塵說過除了夏馨梅,任何女人都沒資格誕下他的骨肉。」梅妃殘忍的話緩緩道出,撿起桌上的匕首把玩。

「可你也不是夏馨梅。」楚姒清冷冷譏諷。

「我不是?那誰是?塵沒告訴你,我進宮後,才改名叫夏沁梅的嗎?馨兒,梅兒,他上你的時候,是不是這樣喊的?」梅妃朱唇微啟,將楚姒清所有的堅持、懷疑瞬間擊潰。

***

可怕的真相大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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