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拿出來的就是讓張濤最感興趣的殘卷,是否真的是關于毒的,還需要進一步的確認,只可惜這張殘卷之上只是一些莫名其妙的線路圖,沒有絲毫的標注「看起來勢必要找齊所有殘卷才能搞明白這到底是什麼。」張濤翻來覆去的檢查了一會最後無奈的罷手,不過張濤心中清楚,這絕對不是什麼關于毒的,而是一份藏寶圖。
將殘卷重新放回木盒之中,一本書吸引了張濤的注意「上品功法︰三星輝映!媲美天品功法的劍法招數,分為三種境界︰星閃,星爆,星墜!」張濤臉上出現喜意,自己雖然擁有異獸的霜羽劍,但是並不會招數,而且張濤個人也比較喜歡劍,所以這套劍法來的正是時候,雖然品階不如公子師傅給自己招數強大,但是也算非常不錯了。
「看起來是要找個時間好好練習一下招數了,這可都是防身保命的底牌啊,咦?這把匕首是?」匕首裝在特質的匕首鞘中,鞘上瓖嵌著三顆藍色寶石,深夜幽光蒙蒙,好似深海明珠,帶著一絲深邃和純粹,若是仔細看去,仿若可以將人的視線吸入一般。
匕首拔出卻讓人頗為失望,匕首顏色如墨,平平無奇,只是感覺到一股幽冷的寒氣逼人,不過這樣的寒氣卻讓張濤感覺到踏實和舒服,好似遇到寒魄精晶一般「咦?這把匕首到底是什麼材料做的?居然有如此感覺?」張濤嘖嘖稱奇的同時,也站起身來,將匕首輕輕的放開,匕首落在地面之上,居然直接洞穿了石板,毫不費力。
好像石板只是豆腐一樣,張濤心中一喜,將匕首拿出來後對著霜羽呼喚,心領神會的霜羽立刻化為霜羽劍,房間的溫度都降低了許多。
叮……劍和匕首相互踫撞,火花四濺,但是匕首毫發無傷,就算是寒氣也無法侵入一絲一毫,須知黃江的劍上附著真氣面對霜羽劍都不堪一擊,而這把匕首居然如此不凡?
撿到寶了,這是張濤唯一的想法,將匕首裝入鞘中,然後發現鞘上居然有捆綁的繩索,研究了一會,終于知道原來這把匕首是藏于袖中的。
若是在和敵人拼殺之時忽然冒出削鐵如泥的匕首,豈不是可以殺敵一個措手不及?沒想到木盒之中居然有如此多的寶物。
不說這來歷不明卻劈金斬玉的匕首,單單是上品功法三星輝映就是無價之寶,若是去拍賣,少數也是幾十萬兩銀子,這可是武師夢寐以求的好東西。
要知道上品的招數絕對比上品的功法值錢,將三星輝映熟記于胸,殘卷隨身收藏,雖然不知道有何作用,但是想到那天的毒人都如此緊張,必然有一定的價值,匕首放在手臂之上,韓楓只是將一個空木盒放在床榻之上。
「去吧!」手一用力,真氣涌動,三星輝映這本功法頓時化為紙屑飄散在空氣之中,第二天的陽光從東面射出,將天水城慢慢的照亮,好像一道火紅的火焰一般將天水城一點一滴的蠶食,這樣美麗的一幕,張濤盡收眼底,此時的張濤站在天水城一座塔形建築之上,這里也是天水城注明的喝茶吟詩之地,因為從塔的一面看出去,正好可以看到天水河。
這條河流可是天水城人民的母親河,這條河也養活了連綿不絕的十幾座城市中的人,里面漁產豐富,所以經常可以看到有漁船經過,魚鷹英姿颯爽,飛入河中捕食,漁民起身高歌倒也別有一番風味,許多文人墨客也會紛紛來此獻上一首,木塔的很多地方都雕刻著膾炙人口的超絕詩句。
天水河沿著天水城朝著另一個方向流淌而去,這里也是許多著名魚類出現的地方,不過卻和天月城沒有什麼關系,河水改變了方向,直接錯過了天月城。
「恩?怎麼回事?」原本保持心境平和的張濤卻忽然發現不對勁,因為街道上出現了許多全副武裝的士兵。
這些士兵一臉嚴肅,肅殺之氣蔓延整個街道,雖然陽光初升,滿紅一片,但是這些士兵身上的寒意,卻讓街道的溫度降低了不少。
一些早期販賣的菜農或是賣魚的魚販都在指指點點,顯然天水城中是發生了大事,身形一閃,張濤消失在塔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將這件事告訴了鄭功成,畢竟張濤對于東岳大陸上的事情不是很清楚,自然要請教經驗豐富的鏢師了。
「不知道,看這情形怕是要封城。」鄭功成皺眉說道。
「封城?為什麼?」張濤一愣,那麼自己豈不是出不去了?
鄭功成沉吟片刻說道「很多原因,總之是有什麼大事,我們靜觀其變,等到解封我們就可以出去了。」
「可是我過兩天還有事啊。」張濤想到詩雲邀請的才學論證,也想到宋明對月眉的侮辱。
「我們可以去試試,只要事態不嚴重,稍微用點手段還是可以出去的。」鄭功成看到張濤有些著急,想了想說道。
張濤一愣,隨即思緒回到兆龍老師帶自己來天月城,進入城門的時候兆龍可是給了守城士兵一些好處的,看起來今天想要這麼多人走出去,不出出血是不可能了。
等了一會,大約要到晌午時分了,守城門的士兵都很疲憊了,肚子也開始咕咕直叫,這個時候就是出城的最好時機。
不過長風鏢局現在人數不少,實在是有些麻煩,看到幾十個人浩浩蕩蕩的過來,門口的士兵都警覺了起來。
「這位大人,我們是鏢局的人,您看這是我們的徽章,我們完成了任務,需要回到天月城,麻煩大人通融一下?」鄭功成將一袋錢遞出,因為五萬兩銀票的關系,這里足足有十幾兩銀子,完全足夠這些士兵好好的吃喝一頓了,並且還可以找兩個水靈的姑娘享受###。但是讓張濤贊嘆的是,鄭功成的手法!相比兆龍的確是要勝一籌,光天化日賄賂守城士兵,輕輕的往前一步,這樣將其他人的目光全部遮擋,遞出銀子也不會被發現,這一手的確是漂亮。
這個士兵也是經驗豐富之輩,左右看了看,不動聲色的將錢放入懷中「恩……果然是鏢局的人,大家檢查一下,就放行吧。」雖然拿人手短,但是卻依然公事公辦,不會落下把柄被人抓住,也不會被懷疑自己被賄賂。
「多謝大人。」鄭功成一喜,自己等人沒做虧心事,隨便檢查沒壓力,一邊陪著士兵說著好話,鄭功成三兩句話說得這個士兵眉飛色舞,心情大好,也不知道鄭功成說了什麼,居然讓這個士兵昂首挺胸,好似將軍凱旋一樣。
就在這個關鍵時刻,遠處卻傳來馬蹄之聲,馬蹄聲較為急促讓張濤眉頭一皺,什麼人居然如此猖狂,當街縱馬不怕傷到百姓嗎?
馬蹄聲漸進,張濤等人循聲望去,只見幾匹駿馬揚塵而來,周圍百姓紛紛躲避,看起來這些人在天水城是較為出名的。
「你們干什麼?」為首的一個人,是一個公子哥,面若冠玉,倒是生得俊朗不凡,頭頂玉簪都是價值不菲,看起來必然是大富大貴之家,腰間寶劍華麗奢華對于練武之人來說這樣的劍只是裝飾品而已。
「原來是令狐空少爺。」原本不可一世的守門士兵此時卻堆滿了笑容。
「這些人是干什麼的?難道你們不知道我們令狐家下達了封城命令嗎?」。對于士兵的賠笑討好,令狐空根本不在乎,只是一臉責備的問道。
守門士兵額頭冒汗,還是將鄭功成等人的身份說了一遍「鏢局?」令狐空眉頭輕輕一皺。
「令狐公子,我們只是天月城小小的鏢局,還請令狐公子可以放我們離開,在天水城我們人生地不熟,需要花費許多銀兩,我們小家小業難以承受。」鄭功成一臉討好的說道。
但是令狐空的鼻子之中冒出一個不屑的音節「哼,我管你們是什麼人呢?既然我們令狐家下達了封城之令,你們就不得離開,這也是城主答應的。」
「這位公子,我們有急事待辦,請通融一下。」張濤抱拳說道。
「你們有急事?難道會比我們令狐家的急事還要急切不成?我說不行就不行,以後你們無論遇到什麼人,什麼樣的事情都絕對不能放行,若是出了什麼紕漏你們付得起責任嗎?」。令狐空沒有搭理張濤,而是對著守城士兵大呼小叫。
「是是是,令狐公子說的是。」士兵此時猶如小雞啄米一般的點頭。
鄭功成臉色一變,這下子城出不到,銀子也白給了,而張濤的臉色也沉了下來,這個令狐空好大的架子。
「怎麼?難道你們有什麼不滿意?」令狐空看到張濤的臉色,頓時臉色也是沉了下去,背後跟著令狐空的幾個大漢也開始臉色不善起來。
「有好戲看了,令狐家族可是天水城兩大家族之一,這些外來的鏢局得罪了令狐家族恐怕是吃不了兜著走。」一旁路人甲的話讓鄭功成的眼皮直跳,難怪可以讓士兵封城,看起來這個家族名望不小,雖然自己鏢局實力進步了,但是也絕對不是自己可以得罪的。
(嘿嘿……還差一朵超過前面的名次,那位帥哥美女給月華一朵花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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