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端堯一直不認為自己是個多正直的男人,尤其是,在她面前。|
緊緊抱住她,舌尖,索求無盡。
肆意滑過她唇壁內側,繾綣纏繞住她的軟舌,深吮流連。
「席端堯,唔….唔…」
「你混蛋!」
粉拳捶打在他的胸膛,蹦出的音,支離破碎,剛想反抗,舌尖卻立刻被卷走。
精明如他,怎會給她反抗的余地?腰身被他大力禁錮住,無法動彈。舌根漸漸發麻,呼吸瞬時不暢。
「瘋子!瘋子!放開我…」拼命躲避,卻依舊徒勞無功。
掙扎間,不知是誰撥動淋浴開關,嘩嘩的熱水瞬間從上而下,一時又加劇二人的溫度。
男子的衣衫被瞬間浸濕,水汽氤氳的雙眸更顯妖嬈。精壯的肌身,分明的肌理,濃蜜的膚色,一切一切,都詣在讓他,更加肆掠。
微涼的手指觸上的她的肌膚,凝脂水滑,點揉圈旋。轉眼間,女子瑩白的肌膚便漸漸被一層層指痕所印染。
舌尖更加靈巧,離開她的唇,順著水珠,一路從她耳垂上肆摩而下,灼輕灼吮,留下一朵朵燦若紅梅。
最偏愛她的蝴蝶骨,精致玲瓏,宛若雕琢。他只想在上面留下他的痕跡,他的氣息。這只蝴蝶兒,是為他破繭!是為他起舞!
胸前一朵珍珠被他含在嘴了,不斷頂刺,直到動情地挺立。他似乎還不能滿足,微微啃噬,象征懲罰。
顏汐早早便沒有了氣力,唯有將手插進胸前男子的發絲中,顫栗著。
仰面,一淙淙水柱肆意傾瀉在面龐,微痛微痛的。
他對她的身子早已了如指掌,懂得如何輕,如何重,如何讓她在他身,下,化為一汪chun水。
幾近癱軟,被男子輕輕托起,雙腿被迫地環住他的腰身,灼熱隔著布料抵著她。
身後觸及冰涼的瓷牆,身前,卻火熱一片。
男子的氣息愈漸不穩,他抬眸,額頭與顏汐相抵,鼻尖輕觸鼻尖。
輕聲質問,「我有沒有跟你說過,我的東西,不喜歡別人踫?嗯?即使是…我不要的.」霸虐不給余地。
顏汐盯著他,雙眼迷蒙,用最後殘余的理智,手腕圈住他的脖頸,眉目上挑,愈發酥媚,眼角單單迸發出來倔強。
「是麼?我看你是嫉妒,嫉妒這三年陪在我身邊的是白曜辰,而不是你!」
波光粼粼,眼眸眯醉,弩定不疑,「你喜歡我!」
你喜歡我!
四個字,道破一切。
若不是喜歡,何必如此顯慌?若不是喜歡,何必如此發怒?若不是喜歡,何必要用這樣的方式懲罰自己?
「嗤——」心頭明明有些作痛,卻依舊雲淡風輕地笑開。
他眼楮一直目不轉楮盯著她,嘴角笑意不減,越來越深。
他擦過她的面頰,有意無意,低吟在她耳邊,輕輕吐氣,「確實,這麼多年,我還是最喜歡你…de身體。」
如魔音般陣陣穿過顏汐的耳膜,拉鏈拉開的聲音在夜空中格外突兀,她幾乎本能地反抗,「——不要!」
身子向後縮下,來不及。瞬間,被他灼熱貫穿。
濕熱的內壁緊緊包裹住他,她越是反抗,便越是緊縮。那密致的觸感幾乎將他逼瘋,她無端的反抗下,只能一次又一次將她佔有,淪陷。
她看得到他雙眸凝視著他,決絕,帶著一股戾氣,深邃的眸子逐漸翻騰著猩紅與灼烈,不顧一切的執念。身子天衣無縫般完美的契合,身後的冰涼與身前的滾熱混為一體,接連的沖撞每每都達頂端,燦爛的白花,一陣又一陣在體內踫撞開。
徒然心痛到刺骨。
哥,是不是此刻,才是我們最近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