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寶閣岳陽城分閣,比起錦陽城的那個分閣來,氣勢可是要宏大得多。‘.這是一棟在南城這種寸土寸金之地足足擁有一畝地大小的**院落,正前方就是一棟四層高的巨大樓房,足足有百米的長度,四層大樓的中間,珍寶閣三個每字丈余大小的金光閃閃的大字散發著耀眼的金光,耀得人眼一陣恍惚。這棟最前方的大樓進去,就是一個巨大的豪華廳堂,里面是舉行大型拍賣會的地方,能夠容納最少上萬人同時進入,珍寶閣每月一次的大型拍賣會,就在那里面舉行。
在沒有拍賣會的時候,這個豪華廳堂也是岳陽城最大的賭斗之地,一些城中的富家子弟,官家子弟,還有那些有仇怨的宗派弟子,都會在這里面賭斗,或者是打發無聊的時間,或者是解決各自的仇怨。總之,珍寶閣前方是買賣各種靈物的場所,後面則是岳陽城最大的賭斗場。賭斗,賭獸,只要你賭得起,任何賭法都會出現。而且,跟前面的買賣樓比起來,後面的賭斗場,人氣似乎還要高出許多。當然,前面的買賣樓是誰都可以進去,而後面的賭斗場,就需要一定的身份跟財力才有可能進去了。不過這個世界從來都不缺少那些有錢有勢,又整天閑得蛋疼沒事干的人,所以,賭斗場幾乎也是天天暴滿的。
林立在珍寶閣前方發了一下呆,感嘆了一下這珍寶閣的勢力強大後,這才找準自己所需要的地方緩步走進其中。珍寶閣一排店鋪,每隔一段都標明了那段店鋪的主要經營業務,如這一段是主要經營丹藥,那一段是主要經營藥材,都分得很細,讓人可以少走點彎路。林立所找的那一段店鋪,主要就是發布珍寶閣任務的地方,處在珍寶閣最邊緣的一個小店鋪內。
相比于其他地方人潮擁擠的情況,這個地方可就要顯得冷清多了,畢竟,珍寶閣發布的任務雖然是屬于獎勵極為豐厚的那種,但同樣也是危險極高的,沒有相當的實力,誰也不會跑到這里去接那些任務。
一腳踏進這個小店之內,林立就感覺到一股凌厲的殺氣撲面而來,這個小店正對門口的牆上掛著一塊長一丈,寬六尺的巨大水晶牌,不知是用何等手法煉制而成,里面居然顯示著一排排的文字,正是他們發布的一些任務。小店內只有寥寥十來個人,但每一個人身上都散發著恐怖的氣勢,跟他們站在一起,林立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只面對一座大山的螞蟻。不用刻意對他,只是平時散發出來的一些氣勢,就足夠讓他如山在背。努力站直身體,讓呼吸盡量平緩,林立將目光看向小店前方的水晶牌上。
「金雕幼崽,一萬上品靈石。」
「鐵山暴猿精血,中品靈器,流沙狂刀一件。」
「九尾天狐幼崽,飛升丹一顆。」
「……」
林立一眼掃過,那水晶牌上的任務,每一個的獎勵都能讓他流口水,但同樣的,那些任務所要對付的東西,每一個都能用一根指頭碾死他。金雕,每只成年的都有堪比元嬰巔峰修真者的實力,再加上它們那鋒利無比的雕爪,就算是一個化神初境的人,都很難對付得了它,想要去弄到它的幼崽,沒有元神境實力,就別想去打這金雕幼崽的主意,林立自己力量強大,但也只是能付付一些金丹境的人而己,要跟元神境的強者相比,他的實力差了還不是一點半點。至于後面的那些任務,獎勵每一個都能讓人瘋狂,中品靈器最少能讓人的實力暴漲五成,飛升丹能讓合體境以下的修真者直接跨越一個大境界。獎勵如此誘人,那要對付的妖獸,也是一個比一個強大,那九尾天狐,可是號稱能跟渡劫強者對抗的超級妖獸。
在那告示牌上找了好幾遍,所見的任務居然沒有一個是他的力量能對付的,也就是說,那些任務他都只能看看,若是他一接上手,恐怕就不是他完成任務,而是直接被人抬著尸體回來了。看了看四周那些實力高強的人,林立總算明白為什麼這個小店里會如此的門庭冷落了。
「嘿嘿,小子,怎麼樣,有中意的沒。」
「怎麼樣,有沒有有興趣跟我去捉那九尾天狐的幼崽。」
「哈哈,小子,想要從這里賺錢,還是回家吃幾年女乃再來吧。」
「……」
看著林立的反映,小店內的那些高手頓時得意得哈哈狂笑,盡情的嘲笑起林立來。
林立羞愧難當,一張臉青一陣白一陣,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頭也不回,他狼狽的逃出了這個珍寶閣用來發布任務的小店。
剛剛狼狽的逃出小店,林立還沒從羞愧中回過神來,一個身材矮小,留著兩撇鼠須的中年男子一臉微笑的湊到他面前,神秘兮兮的開口道「小兄弟,怎麼樣,是不是想要賺靈石,我這里有條能快速賺取靈石的路子,小兄弟不知敢不敢做」
林立一楞,上下打量了這個猥瑣的中年男子一眼,本能讓他覺得這個家伙不像個好人。但下意識的,他還是開口問道。「什麼路子,說說看。」對于此時的他講,能夠賺到靈石的路子,不管是好是壞,只要是不太危險的,他都急切的想要試試。
听到林立的回答,猥瑣大漢雙眼當即一亮,笑容也瞬間變得更加的親切,「小兄弟果然是痛快人,我就喜歡跟你們這樣的人談事情。不過,這件事情不適合在這里談,走,那邊有個茶樓,我們去那里邊喝邊談。」說完,也不管林立答不答應,當即就熱情的拉著他的手向珍寶閣對面的一家茶樓走去。
「也好,倒是看看這家伙能有什麼好事。」看著猥瑣大漢急切的樣子,林立更加確定他準沒好事。不過,他連官差都敢殺,也就無所畏懼了。因此,他表面卻並沒有半點表露出來的意思,在心底輕輕嘀咕一句,他就任由那猥瑣大漢拉進了茶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