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以前的事情,尹祺瑞不禁笑了起來,小的時候什麼都不知道果然好啊,到如今長大了做起事來也得多方顧及。舒駑襻
尹祺瑞看著凝霜,微微笑了笑,此時是發自內心的,是真正想對她笑笑,「今天謝謝你,如果不是你,現在我還不知道是個什麼情形。」
「不必說謝了,以後的事情你做好打算。」
「我知道了,你放心吧。若是有事你便回去吧,不用一直呆在我這里,省的到時候連累了你。」
凝霜看著尹祺瑞的眼神中微微流露出一絲心疼,「那你保重,我先走了。」她能幫她的也就這麼多了,以後還得她自己面對,當初她答應老爺嫁到這里來,就應該想到了如今的處境。
凝霜松開了尹祺瑞的手,轉身離去了。
她走後尹祺瑞便躺到了床上,看著頂上的紗帳,這些都是爾朱雲濯賞賜的,不過卻是管家直接拿來的,恐怕他連見過都沒有吧。如今自己成了他的女人,可是,這卻是二人都最不想要的。
尹祺瑞躺在床上,漸漸的有了困意,可是剛要睡著時,房門外卻是有了聲響。
「誰啊?」
這時門外有人敲了敲門,尹祺瑞未曾他想,便道了聲「進來」。
這時只見進來兩個婆子,一個手中還端著一碗藥。
尹祺瑞冷笑一聲,這人果然無情,不過她也不希望自己因為這次而懷上爾朱雲濯的孩子。在一個婆子開口說爺賜下來的藥時,她便直接喝了下去。
兩個婆子對視一眼,似是很滿意般,扭著肥胖的身體離開了,轉身時還帶著一絲鄙夷的輕笑。
這一切都落在了尹祺瑞眼中,可是她卻不欲理會她們,這些都是應當的,不是嗎?俗話還說呢,落地的鳳凰不如雞,她卻連那鳳凰也從來沒當過,又怎會被人看的起呢。
喝完藥後,尹祺瑞感到一陣惡心,想要嘔吐卻是什麼都吐不出來,起身倒了杯水漱了漱口,一陣暈眩襲來,便又躺回床上睡去了。
待到再次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了,這時睜眼卻是看見了凝霜,「你怎麼會在這里?」
凝霜抬手模了模她的額頭,「發燒了都不知道,幸得我昨天回去之後便請調到了這里,來到這里便看你的神情不對,一模你額頭竟是滾燙異常,便請來了大夫給你看了看,在你昨夜迷迷糊糊間已經給你吃過兩次藥了。」
尹祺瑞想要撐起身子來,卻是一陣虛軟,不得不再次躺了回去,「多謝你了,竟是幾次三番的麻煩你。」
說道這里,尹祺瑞忽想起她方才說請調到了這里,便看著凝霜道︰「你方才說的什麼意思?」
凝墨扶著尹祺瑞身體半躺著,在她後背處墊了個枕頭,便讓她靠在那里,「以後我就貼身伺候你了,就是這麼個意思。」
尹祺瑞看著凝墨這副樣子,不知是喜是憂,不過這樣也好,她們兩個以後就要在這個府中相依為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