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看見尹韶華渾身是傷的樣子,本來準備去拿藥箱來,但是看兩人此番模樣,畢竟也是在宮中當差許久,便尋了個機會悄悄離開了。舒駑襻
爾朱雲濯來到尹韶華身前,一把將尹韶華抱起,放在了床上,沒想到卻是在這時絲毫不防備的情況下受了尹韶華一掌,爾朱雲濯後退幾步,手捂著心口站穩了身體,卻是有一縷鮮血從他嘴角溢出。
爾朱雲濯沒想到尹韶華會真正給他這麼一掌,並且是狠狠的一掌,毫不留情。
爾朱雲濯看向尹韶華的眼神瞬間冷了下來,畢竟此時已經是一國君主,九五之尊,又怎麼忍受的了有人在他面前三番五次的放肆。
爾朱雲濯踉蹌著腳步再次向尹韶華這邊走來,待到走到床跟前時尹韶華似是要再次出擊的樣子,沒想到爾朱雲濯這時卻是道了句︰「不知道你那個手下如今怎麼樣了?嬈」
尹韶華已經抬起的手緩緩的垂了下來,他沒想到而朱雲濯竟會用如此下作的手段來威脅她。
尹韶華看著爾朱雲濯漸漸的靠近她,卻是不得出手。
直到爾朱雲濯伸出手,點了尹韶華的穴道,尹韶華才有了一絲著慌,「你要做什麼?敷」
尹韶華此時看著爾朱雲濯的眼神中充滿了不信任,看著此時的尹韶華,爾朱雲濯眼中閃過一抹傷痛,卻是瞬間隱了進去,再次看去,已是恢復了之前的模樣,而此時,尹韶華卻是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這些。
爾朱雲濯抬手,拉開了尹韶華的衣帶。
尹韶華看著爾朱雲濯的眼楮瞪得大大的,如果此時他這麼做,她一輩子也不會原諒他,可是即使他此時什麼也不做,她不也是不會原諒他麼。
爾朱雲濯卻是絲毫沒有顧及,一件接著一件的將尹韶華的衣服月兌了下來,而此時尹韶華已經閉上了眼楮。
待到所有的衣服都除盡後,爾朱雲濯細細的撫模著尹韶華的身體,「咱們是夫妻不是麼?」
尹韶華听到這個稱法,一時眼角竟是流出一滴淚珠,「你哭了嗎?傷心嗎?」爾朱雲濯伸出手去,將那滴淚珠接到了手指之上,拿回,塞進了嘴里,「好苦……,果然是傷心的淚水。」
說完之後爾朱雲濯又接著撫模著尹韶華的身體,「咱們是夫妻,可是到如今都沒有圓房過,你想嗎?」
爾朱雲濯右手觸踫在了尹韶華的右臉頰上,尹韶華扭轉過頭去。
爾朱雲濯又一把將尹韶華的頭掰了過來。
「說,你想嗎?想和我在一起嗎?」
「還是說曾經想過?又或者從來就沒有想過,恩?」
爾朱雲濯的一只手終于游走到了尹韶華的雙峰上,並且狠狠的捏了一把,尹韶華一瞬間睜開了眼見,狠狠的登著爾朱雲濯,仿佛眼前的是個卑賤無恥的小人。
「呵,對,就是這個眼神,我很無恥是吧,很下流,恩?」
「尹韶華你別忘了,你可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怎麼,我不能踫你,是嗎?」
說著爾朱雲濯手下的動作更加粗暴了起來。
尹韶華終是看了爾朱雲濯良久,再次閉上了眼楮。
爾朱雲濯卻在這時放開了尹韶華,待尹韶華再次感到有人觸踫時卻是感到了絲絲涼意。
不用看,尹韶華也知道,此時爾朱雲濯在自己身上涂傷藥,隨著爾朱雲濯手間的輕微涂抹,一絲微微的花香向尹韶華鼻間傳來。
尹韶華沒想到,而朱雲濯此番月兌了她的衣服是為給她傷藥,或許在她心中爾朱雲濯已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小人。
隨著爾朱雲濯指間的輕輕推拿,尹韶華感到陣陣舒適,竟是泛起了困意。
爾朱雲濯看著尹韶華這副欲睡的模樣,不知為何嘴間卻是道︰「怎麼,這樣也能睡著。」扶近尹韶華耳邊接著道︰「莫不是你在千纓那里也是這般隨意,絲毫不顧忌。」
尹韶華緩緩睜開雙眼,看著眼前的男人,沒想到在他心中,竟是這樣認為自己的。戰場上,將她送到千纓手中的是他,在為尹氏一門定罪時,將她騙去圖霄的也是他,沒想到此時卻又說她是那放蕩之人。
尹韶華一聲嗤笑,不再理會爾朱雲濯,既然兩人如今的身份已經注定了為敵,那麼她就不該在這個男人身上有所奢望。
終于爾朱雲濯停止了在尹韶華身上的動作,似是把身上有傷的地方都上好了藥。
爾朱雲濯看了看尹韶華的臉上,果然也有著青紫的地方,爾朱雲濯手指抹了藥膏想要觸及,卻是尹韶華躲了過去。
因為身體不能動彈,所以才會被爾朱雲濯踫觸,可是臉部要不要被上藥,卻是代表了尹韶華的意願,並且她明顯的表現出了不願意。
爾朱雲濯卻是根那本不去管這些,一只手過去將尹韶華的臉再次扭了過來,一只手將藥膏涂抹了上去。
待到所有受傷的地方都處理好後,爾朱雲濯這才離開了尹韶華近前,收走了藥膏。
尹韶華緊繃的身體剛剛準備放松下來,爾朱雲濯卻是又走了回來。
只見他坐在了尹韶華身前,看著尹韶華道︰「韶兒,你說今天的事情我要怎麼跟你算賬呢?恩?」
尹韶華這才了然,原來還是為了今天這件事。
「不如,廢了你的武功怎麼樣?」爾朱雲濯忽然輕飄飄的說了這麼一句。
而就這麼一句,就足以讓尹韶華震驚,她不可置信的看著爾朱雲濯,身體也跟著抖了抖,他竟是想要這麼做,武功對她來說,可謂是與性命同等的存在,若是沒有武功,她恐怕早不知被閻王收去了成百上千次。
可是此時爾朱雲濯竟是說要將她的武功廢掉。
「放開我。」尹韶華向爾朱雲濯喊道,可是爾朱雲濯卻是絲毫沒有要放了她的意思。
只見爾朱雲濯從懷中掏出一個黑色藥瓶,猛然向尹韶華口中灌去,尹韶華不停的搖著頭,可是藥仍舊是被吞了下去。
「你給我喝了什麼?」
爾朱雲濯鉗著尹韶華的下巴,冷然笑了起來。
她從未感覺到他的笑竟可以如此冷冽,猶如寒冰刺骨。「不用擔心,此藥不會對你的身體造成什麼傷害,只會讓你筋脈受損,不能再使用武功而已。」
「你……,卑鄙。」她抬眼瞪向他。
「只要能夠留住你,再卑鄙的手段我也用的出來,不信你可以試試。」
她定定的看了看他,決然的轉過臉去,一行清淚自臉頰淌了下來,沒想到他真的可以這樣狠。
「穴道三個時辰後會自動解開。」爾朱雲濯最後說了這麼一句,離開了尹韶華這里。
尹韶華怔怔的望著前方,眼淚也已不再流淌,卻不知此時她在看些什麼,心中又在想些什麼。
難道此時尹韶華對爾朱雲濯已空余仇恨了嗎?
不得而知。
但是方才放生的一切卻是事實,尹韶華此時連最基本的自我保護的能力也失去了。
失去了武功,尹韶華似乎感到整個人都空了般,連同往日的自信與風采也一同失去了,仿佛只剩下了一副軀殼般。
尹韶華似是經過了漫長的等待,身上的穴道終于自動解開了,只見她瞬即縮作了一團,並且退到了床上的角落里。
即使這樣,心中的恐懼感仍是難以消除。
以後沒有武功的日子,她要怎樣渡過,更遑論去報仇了。
適才出去的小丫頭再次回來時,便看到尹韶華仿佛一只受傷的小獸般,一個人縮在角落里獨自舌忝著傷口。
她趕忙跑至床邊,就要去踫觸尹韶華,「娘娘,您這是怎麼了,怎麼會這樣?」不難看出,小丫頭此時面上一片焦急之色。
未待她踫觸到尹韶華,就被她一聲大喊,「不要過來。」給嚇得挺住了腳步。
小丫頭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的情形,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讓她上次見時還好好的娘娘變成了此番模樣。
「難道是……」皇上兩個字尚未出口,小丫頭趕忙捂住了嘴,回轉身去瞅了一眼門外,趕緊返回去將門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