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因為自己身子還沒有緩過勁,她不會受制的,該死的宿醉。舒
墨驚羽輕笑,聲音如寒冰。
「晚了,音音,現在就懲罰你,求饒還是免了,我沒有放過你的打算。」
在她怔愣的空擋,撈過一邊的領帶,用力的把她雙臂綁到床柱上,這才起身從她身上下來,自顧的走進洗手間。
薄涼音看著他進去後,急忙大力的掙扎,此時不逃更待何時。
可是,該死的,誰能告訴她,那個男人用了怎樣的技巧,讓她掙月兌不開。
「別掙扎了,你是逃不掉的。」從浴室出來的墨驚羽,手里拿著兩條浴巾,走過來,一邊一個,把她的雙腿固定住。
「墨驚羽,你放開我,我警告你,你這是強暴。」她震驚了,不就是說了一句實話嗎,用得著這樣了?
墨驚羽不怒反笑,緩慢的月兌去身上已經皺巴巴的襯衣,解開腰帶……
薄涼音不自在的別過臉不去看他,白皙的臉頰染上緋紅。
「音音,你害羞了。」他低語。
薄涼音回頭用力的大吼,「我知道,你不用說出來。」
媽的,她也知道自己害羞了,這正是她懊惱的地方。
明明他接下來的事情,絕對不會那麼溫柔,可是自己還是敏銳的感到身體的異樣。
還沒等薄涼音平息怒火,墨驚羽已經如猛虎一般的撲上來,雙手抓住她的衣襟,用力的一扯。
隨著「刺啦」的聲音,身上的衣服已經徹底的報廢了。
「喂,你屬什麼的,能正常一點嗎?」衣服不花錢啊?
「叫吧,你就用力叫,不過我勸你還是保存一點體力,否則接下來,我擔心你想叫都叫不出來。」墨驚羽絲毫不理會她的氣急敗壞,手下的動作依然生猛。
薄涼音羞惱的閉上眼,只听得耳邊不斷的撕扯聲音,等聲音停止,她也知道自己現在已經成了剛玻殼的雞蛋,等著任人宰割了。
低沉沙啞的笑聲,曖昧溫柔的手掌,都讓她忍不住心癢,忍不住戰栗。
可是這都不是她要的感覺,她懷疑為什麼每次踫到他,世界都會月兌離她的掌控。
氣息噴灑在臉頰,毛孔都因為激動而慢慢張開。
「嗯……」
一陣劇痛從下巴傳來,刺激的眼淚差點流出來。
墨驚羽豁然起身,看著被綁縛的女人那雙倔強中帶著得意的眼神,心里氣的恨不得掐死她。
「你找死。」如鬼魅般的聲音在頭頂上方傳來。
薄涼音毫無懼意,瞪大了雙眼看著他已經鐵青的臉色,唇角帶著十足的嘲諷。
「我不知道你墨少對得不到的女人,會用這麼蠻不講理的方式。」
「彼此彼此。」墨驚羽這四個字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他的耐性在一點點的流失。
「哈哈,少來了,我薄涼音只是一個女人,哪里能比得上你墨少啊,你大概就是屬于人渣里面的敗類了吧。」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在她臉頰上開了花,頓時一側的嬌顏腫脹起來。
她的臉被打偏,一絲血跡順著唇角流出來,在白皙的臉上格外的妖異。
「薄涼音,你給我記住,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女人,必須隨叫隨到,如果敢反抗的話,我就把你的刺青連根拔起,別以為我沒有這個實力。」
說完,沒有理會她現在的活色生香,憤怒的穿上衣服準備離開。
「時間。」薄涼音冷冷的在他身後問道,「給我一個時間。」
給她一個可以寄予希望的時間。
「直到我玩夠你為止。」
看著挺拔的身影消失在門外,她淒美一笑,然後就虛弱的閉上雙眸。
玩夠為止?墨驚羽,你還真是夠狠的,明明是你不對在先的。
過了許久,門外才想起一個小心翼翼的聲音。
「老大,我可以進來嗎?」是左霄。
薄涼音皺眉,她現在可是不著寸縷,他進來干嗎?
「給我叫左傾進來。」
被手下的人看見她現在狼狽的樣子,自己還有什麼面子在他們面前立威。
「哎,我馬上就去。」
幾分鐘後,左傾就開門進來,當場就傻了眼。
「大,大姐,你這是……」
玩的哪一出的s•m啊。
「別磨蹭了,過來給我解開。」一說話嘴角就痛,那個該死的男人下手真是狠,打起女人來一點都不手軟。
「啊,哦。」左傾回過神,還在為剛才看到的心有余悸。
這是怎麼回事,老大該不會被那啥了吧,而且嘴角還帶著血跡,難不成那個男人還有暴力傾向?
這可不好,老大可是水一樣的人啊,那張美人臉,女人見了都要自慚形穢,誰舍得下手啊。
給她找來衣服穿好,跑進一側的房間找出醫藥箱就要給她處理傷口,被薄涼音一把撥開。
她邊走邊抹去嘴角的血祭,「左傾,不用處理了,吩咐下去,把這個女人給我弄到手,記住了,是敵人。」
左傾上前幾步接過那張照片,里面是一個很優雅大方的女人,笑靨如花,雖然比不上大姐漂亮,可是依舊是難得一見的美人。
難不成是……情敵?
那個男人到底有多好啊,讓大姐吃這麼的醋。
薄涼音驅車回家,她做墨驚羽的女人?做夢吧,威脅她都成了家常便飯了,不反抗以為她薄涼音是軟柿子?那麼好捏的?
可是好似所有人都不希望她消停似的,剛停好車,電話就響了。
「說,最好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否則我饒不了你。」
她火大的接起電話,天知道她有多累,現在就想回去好好泡個澡,睡上它三天三夜。
「老大,一個叫席慕白的男人要見您。」
席慕白?
薄涼音眼光劃過一抹驚喜。
「讓人把他送到我這里。」
「是!」
听見死席慕白,薄涼音的心情頓時好了很多,臉色也緩和起來。
席慕白啊席慕白!
薄涼音在心里不斷的念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