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傾微微一笑,放下茶,走到茶水間,收拾東西去了。舒
「怎麼樣,傷口好點了嗎?」珠簾被掀開,是墨驚羽。
薄涼音臉色一黑,「你怎麼來了?」跟蹤?她前腳進來,這個男人後腳就跟進來了?
「生我的氣?」他挑眉。
「哪里敢啊,您可是墨少哎。」陰陽怪氣的,讓人氣結。
墨驚羽不理會她刺耳的話,坐到薄涼音身邊,抬手摟住她的肩膀,昂揚的身體迅速貼近,另一只手伸進她的衣服下擺,順著縴腰模了上去。
「喂,墨驚羽,你要死啊,滾開。」她扭動,手掌抹在傷口上更癢了。
墨驚羽收回手,剛才觸手間坑坑窪窪的傷口,讓他心里很不是滋味,當天是他失控了,下手一點輕重都沒有。
「給你的藥記得定時擦,那是北雲祖傳的,治療傷疤很有效的。」她的身上不能留疤。
「留著吧,沒什麼好在意的。」她心態很好,反正以後不知道什麼時候,還是要受傷的。
墨驚羽俊眉微蹙,大手撫上她的臉頰,「音音,別怪我,我見不得你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你是我的。」
「那你的?是誰的?」她抬頭和他對視。
「我當然也是你的。」墨驚羽輕笑,雖然表面冷酷狠辣,其實還是一個小女孩心態。
「算了。」薄涼音挪開他的手,「墨驚羽,我們還是好聚好散吧,這樣糾纏下去,我們三個人注定有人要受傷,既然你和她兩情相悅,怎麼就不能專一一點。」
墨驚羽也想,可是想到她會消失在自己的生命里,轉而依偎到別的男人懷里,他心里就堵得慌。
「音音,別鑽牛角尖,我會和微微結婚,但是你,我也不想放棄。」他有自信,可以保全兩人。
「你愛陳采薇嗎?」她輕聲問道。
「愛。」男人毫不猶豫的回答。
薄涼音胸口一疼,呼吸有點不穩。
「那我呢?」她不想問的,有時候都不明白,自己是如何愛上他,什麼時候愛上的。
「如果知道的話,我也不會把你強留在我身邊了。」抱住她縴細的身子,他心里也不確定。
薄涼音沒有說話,墨驚羽也是靜靜的抱著她,享受著難得的寧靜。
很久之後,薄涼音才開口,「我們簽字離婚吧。」
說完,就感覺都抱著自己的懷抱變得僵硬。
「我不著急。」
她嘲諷一笑,「也許吧,但是並不代表她不急,雖然我看不起她的手段,但是一個女孩子為了你那麼努力,也算是情有可原了。」
其實,她心里並不確定陳采薇的目的,雖然表面上看著好似是因為太愛墨驚羽的原因,可是似乎又覺得那里不對勁。
「那你呢?就沒有想過爭取一下?還是我在你心里沒有那麼重要?」這是第一次,第一次不確定在一個女人心里的位置,踫到她,一切似乎都月兌離了原先的軌道。
「我還沒有那麼瘋狂,沒有了你,我依然有活下去的力量,再說了,我總覺得那個陳采薇失去你的話,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對于那樣的女人,我敬謝不敏。」
「在你嘴里,似乎沒有听過微微的一句好話。」他低笑,眼里情緒莫名。
「你什麼時候懷疑自己的決定了?我可不認為我說什麼,你就會動搖的人。」
「有道理,不管別人怎麼說,微微始終是和別人不一樣的。」這點他心里是知道的。
可是,他沒有想過,兩個人畢竟好多年沒見了,物是人非也不無可能。
沒有人會永遠停留在最初的模樣。
夜晚,陸少卿出現在薄家,依舊是那張妖嬈的臉蛋,只是今天穿的很正式。
「什麼事。」家里只有薄涼音一個人用餐,伊森和蕭逸去了實驗室,席慕白有工作回不來。
陸少卿慵懶的坐進沙發,也不在乎是否會弄皺了那沒有一絲褶皺的西裝。
「陪我參加一個宴會。」
她調侃一笑,「陸少還會缺女伴?你那些鶯鶯燕燕呢?」
陸少卿苦笑,「哪里有什麼鶯鶯燕燕啊,就別笑你大哥了,我最近差點沒被一個女人折騰死。」
薄涼音一听來了興趣,十幾天沒見,也沒有聯系,感情是被女人纏上了,不過她很好奇,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女孩子,能讓百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陸少,露出那樣無可奈何的表情。
「誰?什麼情況,說來听听。」她放下刀叉,起身走到他旁邊坐下,還俏皮的捅捅他的腰眼。
陸少卿苦笑著搖頭,就是不肯說。
「好了,別吃了,走吧,宴會九點開始。」
「嗯,等我上去換件衣服。」她現在還穿的家居服好不啦。
「快點,我等你。」陸少卿揮手,讓她快點,他端起管家松開的咖啡,悠閑的品嘗。
一段時間沒來,這里居然有了人氣。陸少卿心里暗忖。
「少卿?」門外是一個淡然中透著些微驚喜的聲音。
陸少卿回過頭看到來人,手里的咖啡杯差點飛出去。
「席慕白,你這家伙……」他手忙腳亂的放下杯子,起身走過來,在席慕白肩膀上重重的錘了一下。
席慕白回敬一拳,「你今天怎麼過來了?好多年沒見了吧。」
「你才知道啊,從你結婚,就忘了我這個哥們了我看。」
「哪里的話,只是最近才因為工作回來,忙完後打算找你聚一聚的,誰想到你今天就來了。」兩人走回沙發坐下,艾草送來一杯清茶就離開了。
「音音不在家?」他環視四周,沒有看到女主人。
「上樓換衣服了,今天來求她做我女伴的,有個商業宴會需要出席。」
說人人到。
「咦,白白你回來了?陸少讓我陪著參加宴會,你也去吧。」
席慕白擺手,「我還是算了,不喜歡露臉。」
陸少卿取笑他,「差不多也明白了,否則怎麼這麼多年沒有你的消息。」
「沒辦法,不想給家里人添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