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端木岱孜。幫我查一下軍區里誰家有一個十四五歲左右的女孩。」
電話那頭傳來睡意朦朧的戲謔道︰「老大,你終于開竅了?嘿嘿,早讓你找個女人你不找,這黑天半夜做春夢了才想到找女人了?不過你都二十二了,找個十四五的,你不嫌是老牛啃女敕草麼?再說了,玩弄少女是要判刑的!」
「啃你個頭!」端木岱孜咒罵了聲道︰「你小子除了滿腦子的黃色廢料就沒有別的了麼?讓你找你怎麼這麼多廢話?你說吧,找不找?」
語言中**果的威脅,讓對方連忙道︰「找找,你總得給我形容一下長相吧,這軍區里住著這麼多的人,十四五歲左右的女孩沒有上千也有幾百,你讓我一下子怎麼找,趕明兒把我當心理變態在大院通輯了,我爺爺還用做人麼?」
「你天天在外面招花惹草,欠了一的風流債,你爺爺的臉早就給你丟盡了,現在都已經是債多不愁,虱多不癢了!」
「喂,老大,你這是羨慕嫉妒恨所以對我進行慘無人道的誹謗誣蔑!」
「誣你個頭!」端木岱孜罵了聲道︰「別廢話了,快幫我找人,特點就是那女孩有一頭很長的黑發,長得很漂亮…」端木岱孜突然想到女孩離去時,那頭發在月光下好象發出了銀色的光澤,不禁有些遲疑道︰「不,也許那頭發是銀色的。」
「不會吧,老大,你是不是在做夢,連頭發的顏色也分不清?還找個屁啊!」
「算了,你睡吧。」端木岱孜有點泄氣的說了句。
電話那頭傳來一句怒吼︰「神經病,半夜把我叫醒!」然後狠狠地把電話掛上了。
端木岱孜靠在床上,點燃了一支煙,關上燈後若有所思地看著半開合的窗,要不是那窗開著,他都會以為是夢。
月光從窗隙間流泄進來,灑在了雪白的床單上。
突然,他的指從床單上拈起了一根長發,指下的發那麼的柔滑透著盈潤的光澤,他將發放在鼻間輕嗅了嗅,是洗發水的清香。
眼變得深幽,將發輕卷好,放在了床頭櫃中的一個小匣子里,掐滅了煙,翻身睡去。
付縷逃命似得逃到了另一區,心中不禁暗中咒罵。
這一模一樣的房子,一模一樣的結構,幾乎一模一樣的家具,讓她竟然走錯了房子。
女乃女乃的,她低咒了聲,終于找對了芷鈺的家,不放心地揪了揪牆角的鳳仙花,感覺是真的,才靈巧的爬上了二樓。
到了房間,她將長發隨意地一扯扔在了地上,露出里面短而可愛的小碎發。
沖入浴室中洗了個澡後才懶洋洋地走了出來,清洗過的小臉變得稚女敕單純,仿佛還未發育的女孩,當然如果不看身材的話!
「以後不許捉弄我!」她對著空氣中作出惡狠狠的表情,氣道︰「再捉弄我我讓你永世不得超生!」
「呵呵。」空氣中飄出銀鈴般的笑聲,似乎根本不怕她的威脅。
北京某中的高中部操場上,一個身材修長長相美貌的少女快步跑向前的少女。
「狐狸…」
「跟你說過多少次,我叫付縷不叫狐狸,你的牙齒漏風了可以去補了。」
「嘿嘿,我叫你狐狸是因為你狡猾的象狐狸,又不是叫錯名字。」美少女我行我素。
眼微睨著看著美少女,付縷惡狠狠道︰「你說什麼?你知不知道你這是嚴重的污辱了我的人格,我是這麼一個清純的…。」
「那是外表…」美少女嬉皮笑臉的接著,惹來付縷一個白眼。
「我是這麼一個可愛的…。」
「那是裝的…」美少女又不知死活的又插了句,付縷的臉色變得危險。
「我是這麼一個乖巧…。」
「那是做夢的時候…」
「該死的桔子,你偏要揭我的底麼?」付縷左看右看沒看到熟人也不裝了,呲牙裂嘴的作出惡虎撲羊狀。
「死狐狸,說過多少次了,我叫芷鈺,不叫桔子!」芷鈺笑得邪佞,眉輕挑道︰「別怪我不提醒你,咱們的班主任正向這里走來,離你還有二十步遠,不,十九步,十八步,十七步……」
就在數到五時,付縷立刻作出嬌柔之色,不著痕跡地將插在腰間作出茶壺狀的手輕揉著腰,嬌滴滴道︰「桔子,我的腰怎麼這麼疼呢?」
「你確定是腰疼麼?不是別的疼麼?」
「什麼意思」付縷一愕。
芷鈺退後了幾步,笑得千嬌百媚,邪肆戲謔︰「你不是說昨天強闖到了一個帥哥的房間麼?難道不是破了的疼麼?」
付縷頓時恍然大悟是受了芷鈺的騙被她捉弄了,大吼道︰「死桔子,敢騙我,看我怎麼收拾你!」
「天啊,沒有得到滿足的女人真是可怕啊,救命啊!」芷鈺大笑著跑了開去。
付縷亦笑著追了上去。
兩人跑到了校園後面的草地上,毫無形象的躺在了草上,大口的喘著氣。
「狐狸,我爸媽他們從希臘回來說發現了新石器時代的洞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