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縷不動聲色地從小包里拿出個鏡子,假裝湊上前去看自己的臉,卻看到鏡子里現出一張顛倒眾生的臉,那臉俊美如鬼斧神工,稜角分明,眉如遠峰,眸似清潭,恰如一汪碧水波光鱗鱗。
唇勾起了慵懶而漫不經心地笑…。
這是一張男人的臉!
還是個絕色的男人!
更是一個危險的男人!
「啪」她猛得合上了鏡子,假裝吃起了木瓜盅。
「付小姐,真巧啊。」他的聲音一如當日所聞,恰如激浪拍石,泛清越之聲,又如小提琴般優雅而動听。
「席先生,真是巧。」她想裝看不到也不行了,人家就在她身後站著!
芷鈺含笑看著,听到付縷的稱呼,手微微一抖眼中閃過了一絲異樣。
「介意我坐下麼?」席定文詢問時,一雙骨節分明的手用最優雅的風儀拉開了付縷身邊的座位。
唇狠狠地抽了抽,她想說不行,成麼?他都已經坐下來了!
皮笑肉不笑的回道︰「當然,席先生請坐!」
他淡淡地笑了笑,卓爾不凡的氣質中透著幾不可見的疏離,高雅中又彰顯著貴氣,坐定後,唇微勾起看似
寵溺的弧度︰「不用這麼客氣,叫我席大哥就行了。」
「席大哥好。」芷鈺忽然放下的筷子十分配合的叫了聲。
席定文微微一愣,轉頭看向了芷鈺,疏離卻不失親切頷首道︰「你好,你是…。」
「我是付縷的好姐妹,你是她大哥自然也是我大哥了。」芷鈺一副嬌憨地樣子,加上她容貌秀麗,顯得十分可愛。
「呵呵。」席定文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卻不再多看芷鈺一眼。
芷鈺假作不知,十分花痴地又問了些沒營養的話,饒是席定文涵養再好,也不禁有些不耐,見付縷又不是太過熱情,遂站起身來道︰「有些事想跟你單獨談一下,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
付縷抬起頭看了他一眼,冷道︰「如果是關于付家的事,那麼恕我沒有時間。」
「如果與你有關呢?」他試探道。
「故宮的事麼?」付縷漫不經心地看了眼席定文。
「呵呵,你很聰明,怎麼樣?有沒有興趣?」
「那要看我能得到多少了。」
「哈哈,好,下次再聊,祝你和你的好友玩得開心。」說完很有禮貌地對著兩人點了點頭,告辭而去。
芷鈺待他走後,突然對服務員叫道︰「服務員,買單!」
「喂,我的小米粥還沒吃完呢!」付縷不依地叫道。
「吃你個頭」芷鈺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小姐一共二千元。」
「什麼?這四碗糊糊這麼貴?你們搶錢麼?」芷鈺愣了愣,正欲再說什麼,抬眼卻看到了席定文正看向她們,于是也不多言,憤憤地拿出卡刷了。
「走,咱們立刻走。」刷完卡,她拉起了付縷就要往外走。
付縷一把拉住她道︰「你這是做什麼?這麼貴的粥浪費了多可惜?」
說得芷鈺心頭一疼,可是想到…。于是急道︰「都什麼時候還吃?」
「桔子,你放心吧,安心地吃,你現在走得這麼明顯反而讓人看出什麼。」
芷鈺身形一震,慢慢地坐了下來,打量著付縷,壓低聲音道︰「你是說你知道他是誰?」
「當然…。」付縷慢悠悠地執起一湯匙小米粥,十分高雅地抿了口。
「知道你還敢這麼跟他說話?」
「這不是裝作不知道麼?」她又慢條斯理的喝了一口。
「哼,早說嘛,虧我還為你這麼著急!」芷鈺氣呼呼地也喝了口粥,一面吃一面恨道︰「你真狠,這兩碗狗都不吃的東西收了我二千元!」
付縷的手微微一僵,若有所指的看了眼芷鈺,危險地眯著眼道︰「親愛的桔子,你正在吃著你所說的狗都不吃的東西。」
「這麼貴,狗不吃我也得吃!」芷鈺只稍一停頓,然後又發泄般狠狠地喝了一口。
「所以不要浪費,要吃得干干淨淨,也許你吃完後就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什麼效果?」
「也許會讓你從A罩杯直接到C罩杯!」
「去死!」
兩人把木瓜刮得只剩一張薄得快透光的皮,把粥碗喝得比洗過還干淨後,在侍者驚訝地目光下攜手走出了餐廳。
「咱們是不是吃得太狠了點?那個侍者是不是在暗中嘲笑咱們?」
「不,他是在感謝咱們。」付縷一本正經道。
「為什麼?」
「因為可以少洗兩只碗了!」
「你…。」芷鈺翻了個白眼,氣道︰「你還能不能再惡心一點?你難道以後不來這吃飯了?」
「你還想看劉得花麼?」付縷斜睨了她一眼。
「呃…。」
半夜,整個停車場空蕩蕩,不見一人,唯有兩人的腳步聲在車庫里回響不斷。
「你這個死狐狸,摳門到極點,為了省幾塊錢居然把車停在這里!」芷鈺只覺整個車庫里陰森森的冷,遂恨恨的瞪了眼付縷。
「嘿嘿,陰森森地才會有鬼不是麼?」
「什麼?」芷鈺尖叫起來,怒斥道︰「原來你騙我來蕉葉就是為了讓我陪你來抓鬼的麼?」
「切,我抓鬼從不讓人看,今晚你有福了,可以免費觀賞!」
「呸,你還是把這好福氣留給別人吧!不行,我去外面等你!」
「你確信?」付縷突然拉著她往邊上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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