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歌唱完,夜弦是無論如何都不願意唱歌了,但命運女神似乎十分愛捉弄她,越是她不想唱,就回回抽到她,一杯杯的酒灌下去,她像永遠都不會醉一樣。舒
連在一旁看著的霍澤都有幾分心疼。
「夜弦,我陪你出去透透氣吧。」
夜弦喝完杯里最後一滴酒,面若桃花的朝他笑道,「謝謝,我想去下洗手間。」
喝的多了,是真的有一點難過的。
霍澤忙扶起她,倆人打開包廂的門走了出去,屋里的朝歌,握住話筒的手緊了幾分,正在唱的歌,也陡然忘了詞。
出了包廂的門,夜弦立即靠到了牆上,她有點累,需要休息下。
「你還沒和他說秦暄的事情?」霍澤問她。
夜弦知道他是什麼意思,卻還是裝傻,「秦暄有什麼事情,霍澤,你喝多了。」
夜弦咯咯的笑了起來,笑的眼淚都落了下來。
「算了,我不插手你們的事情了。」霍澤有些不滿,「我送你去洗手間。」
夜弦知道他的想法,卻仍然不戳破,霍澤一路扶著她,朝洗手間走去。
夜弦並不是想上洗手間,而是想出來透透氣,可憐的霍澤竟然把這話當了真,夜弦也只好硬著頭皮往里面走去。
這家ktv十分精致,每層樓都會有洗手間,夜弦放出熱水,洗了洗手,又對著鏡子理了理自己的頭發,看到自己的口紅掉了,才知道霍澤問她那話的原因,唇角勾起一抹極淡的笑意,一把拽過旁邊的紙,將口紅全擦掉了!欲離開的時候,卻听到廁所里忽然傳來笑聲。
她本不是多事的人,但這兩道笑聲,卻听得格外熟悉。
「要我說,她哪里是要離婚啊,分明是想要一腳踏兩只船。」左邊一道門後傳來笑聲。
「可不是麼,你看她剛剛和朝歌唱歌的時候那個表情,看著就犯賤!估計是看到朝歌回來了,又想勾•引朝歌了,你還記得當初她是怎麼把朝歌弄到手的吧!她可真不要臉!」
「就是,這話我也就和你說啊,你知道她開的車,穿的衣服,戴的那些珠寶首飾,哪樣不是秦滌非送的,兒子都會打醬油了,還喊著要離婚,真假!」
「哎,就是煦妍太好心了,這樣的女人還邀請過來做什麼?給自己加一個情敵?」
「情敵也要看夠不夠格啊,她不就是一個被人穿過的破鞋嗎?你以為朝歌還會看上她嗎?」
夜弦走出洗手間的時候,臉色有一些泛白,甚至從霍澤面前走過的時候,都沒發現霍澤的存在。
「夜弦,你怎麼了?」霍澤見她情緒不對,忙伸手去扶她。
看到霍澤滿是擔憂的眼神,她這才回了神,「沒事,我就是想喝酒了。」她舌忝了舌忝唇,有些尷尬的笑了,「和秦暄在一起,他總纏著我,我不敢喝酒,你今天就讓我多喝點好了。」
霍澤見她的臉色漸漸恢復了,話里的語氣也無比真誠,便又放了心,「那好,我帶你回去。」
夜弦這一趟回去,喝的比剛剛還要凶,可是酒這樣的東西,你越是想醉,卻越是清醒,到最後,她喝的最多,唱的歌詞卻吐露清晰,半個都沒跑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