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夜弦?」朝歌轉頭,看過來的目光平靜,卻夾雜著一絲小心翼翼。舒
「我在。」夜弦也跟著轉過頭來,待看到他的目光之後,又別了開去。
朝歌的心頓時懸了起來,但他仍是伸手過去,摘掉了宋夜弦臉上的墨鏡。
「為什麼剛剛不走?」
宋夜弦一把將墨鏡又拽了回去,「我還有事,不打擾你上班了!」
說著,手已經打開了車門的保險,朝歌左手微動,車門的保險又鎖了起來,夜弦回頭看他。
「你想怎樣?」夜弦有些氣悶的問道。
「我們找個地方好好談一談。」
「我不想和你談!」夜弦有些憤憤的道,「讓我下車,唐先生!」
「那我們在車上談。」朝歌按住保險不松手,夜弦下不去,只好瞪著他。
「我不覺得我和你有什麼好談的!」
朝歌抓住了她有些胡亂掙扎的手,將她拉到自己面前,「看著我,你到底要不要和他離婚?」
被逼著和朝歌對視,他的面龐就這樣近在咫尺,他的眉眼依舊如此熟悉,如墨染就般風華,意氣風發。
「這件事和你無關,唐朝歌,你……」
他的吻帶著熾烈的氣息,侵吞著她每一絲氣息,他伸手制住她的掙扎,兩人相互咬著,直到嘗到血的氣息蔓延開來……
「我可以感謝你,但不是這樣的方式!」夜弦咬住自己的唇,有些憤憤的推開了朝歌的懷抱,打開了車門,大步的朝外走去。
夜弦回到家的時候,秦滌非正好坐在屋里,臉色十分難看。
「呵,看你的樣子,似乎等的有些久了?」她有記得給秦滌非打電話,雖然是一個女人接的,但是秦滌非出現在這里,顯然證明他已經知道了那通電話了!
「為什麼不接電話?」秦滌非有時候覺得手機這種東西對于宋夜弦而言,從未發生過任何實質性的作用,每次他打電話找她,要麼關機,要麼無人接听!
「手機放在車里,車子還在秦暄學校門口。」她還是走回來呢,所幸下車的地方離家不遠,她就當散步走回來了。
「這就是你和我說話的態度?」秦滌非上前,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
夜弦輕笑,「那你想要我怎麼和你說話?千嬌百媚,溫柔婉轉,還是感激涕零?」
「我打你手機,接不通,我這是在關心你,宋夜弦,你的心長在哪里?」
「我就是缺心眼了,怎麼了?你覺得一個正常的女人,會選擇嫁給你嗎?秦滌非,你所謂的關心還是留給外面的那些女人吧!」在沒嫁給他之前,她不是沒有听過秦滌非的種種行徑,但總覺得很遙遠,今天徹頭徹尾感受了一次之後,她可真是感慨良多!
「宋夜弦,你不要不講理!」
「出門左轉,麻煩你今天不要出現在我面前,我很累,我不想和你吵,離婚的事情,如果你不同意,我只好向法院提出申請!」
夜弦說著,就走到了大門旁,替秦滌非打開了門。
秦滌非氣紅了眼,「宋夜弦,我告訴你,別把我逼得太狠,你別忘了你有什麼握在我手里!」
見秦滌非出了門,夜弦一把將大門關了起來。
她要補眠,要休息,她一定是昨晚上做了太多的夢,所以早上才會遇到這麼多不順的人,不順的事情!
(哦漏,小非子,辣是你媳婦,你腫麼闊以說走就走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