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的在聊什麼?」朝歌干淨的嗓音從廚房傳了出來。舒
原本餐桌上擺著的黑乎乎的面包片早就消失不見,三個空的位置上擺著三個極為潔淨的盤子,每個盤子中央擺著一個三文治,中間擺著煎好的火腿和雞蛋,看見兩人走了出來,朝歌忙將手里端的三杯牛女乃又端了出來,歸置好位置。
「嗚嗚,我好感動!」秦暄一只手還握在夜弦的手里,另一只手差點要去擦眼角的淚花兒了。
夜弦忽然握緊了秦暄的手,屋里流動著淡淡的香氣,這樣的感覺,讓她有一種想要熱淚盈眶的感覺!
三人坐了下來,秦暄奮力的和盤子里的火腿奮斗著,時不時的抬起頭來,朝兩人傻笑。
「秦小暄,你再傻笑,我就不認你了!」真是的,不就是一頓早飯麼,用得著笑的這樣傻嗎?
秦暄听到夜弦的話,也顧不上嘴里還有面包沒吃完,「麼麼(媽媽),你不覺得我們像一家人嗎?」
朝歌听了他的話,忙模了模他的頭,「秦暄,你先慢慢吃,我等會兒送你上學。」
「真的嗎?」秦暄興奮的恨不得挑起來猛親朝歌了!
「當然是真的了!」朝歌替他擦了嘴角的面包屑,兩人笑的極為開心,只留下一臉郁悶的夜弦。
唐朝歌和夜弦並排靠在車子旁邊,目送著暄一蹦一跳的朝幼兒園里走去,夜弦取了墨鏡,「他好久沒這樣開心了!」
「以後還會這樣一直開心的!」朝歌笑著轉過了頭。
「我忽然生出一種錯覺,我們倆像忽然都老了一樣!」晚上一起聊天,早上一起吃飯,又要目送孩子去上學。
這樣的感覺,如此的平靜,卻又讓她有些無法置信,曾經,她多少次夢想過有這樣的一天!
可是,當年的朝歌選擇了和她分手,現在的秦滌非卻是騰不出空來。
「我們都二十七了,不年輕了!」
是啊,不年輕了!
看著秦暄的身影消失在視線里,夜弦這才轉身去開車門,朝歌也跟著坐了進去。
「你想去哪里?」
「我回去吧,最近可能要麻煩你一段時間了。」她承認,離開了秦滌非,沒有了宋夜堯,她或許唯一能依靠的,就只有朝歌了!
朝歌發動了車子,幼兒園上課比較早,他將夜弦送回家,這才開車去上班。
日子就這樣過著,朝歌每天傍晚的時候,都會去接秦暄放學,然後在超市或者菜市場和夜弦會合,三人開始買菜,準備晚上的飯菜。
就這樣平靜的過了小半個月,當連夜弦也能的切出一盤像樣的土豆絲的時候,當秦暄臉上明顯圓潤許多的時候,路以遠忽然登門拜訪了!
「哎喲,我差點認錯人了。」路以遠走到了廚房里,對夜弦的剛剛切出來的一大盤土豆絲發出了感慨。
「你怎麼在這里?」還未和朝歌在一起時,她稱呼路以遠為老師,後來和朝歌在一起,私底下改成了直呼其名,而現在……
似乎看出了她的遲疑,「怎麼,連我名字都喊不出來了?」
「路以遠,你怎麼會出現在這里?」朝歌已經去上班了,秦暄也在學校,她閑著無聊,就在家里切土豆絲,哪里會想到路以遠會突然殺過來!
(艾瑪,宋夜弦你好小資,無聊就在切土豆絲,替秦暄默默喊一句,我已經吃土豆絲吃到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