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模模他的頭,遞了一把鑰匙給他。舒
秦暄看到鑰匙,眼底閃過一絲驚喜,表面上,卻仍然裝作不知道一樣,「這是什麼?」
「以後要來,記得自己進來。」朝歌伸手,將秦暄衣服沾到的半片枯葉給拿掉。
秦暄模了模鼻子,「我以為媽媽晚上也會過來的。」
他只是不喜歡家里那麼吵,喜歡這樣媽媽永遠都能那麼溫柔,更喜歡有兩個人送他去上學。
朝歌沒有接他的話,「秦暄,你先去休息,你媽媽這里有我在。」
秦暄看了看朝歌,又看了看還在沉睡的宋夜弦,最後還是悶悶的走了出去。
朝歌目送他出了房門,又過去將門鎖了起來。
橘黃色的床頭燈成為黑夜里唯一的裝飾,朝歌又坐回到床邊,靜靜的看著她熟睡的容顏。
很少能看到她這樣安靜的時候,大學的時候,她雖然聰明,但卻十分的愛玩,要不是他一直讓路以遠多方壓著,估計這廝逃課會成狂!
那時候她多可愛,只要每次一搗亂了,就會主動來獻溫柔耍寶,求原諒,可是現在呢?
想起她剛剛在樓下的那副模樣,那種感覺,就像把雞蛋握在手里,明明知道是可以碎的,卻不知道從哪里下手……
朝歌的手不受控制的撫過她的眉,她的眼,落在她的唇上,滑過她的臉頰,穿插在她的發間……
手正要收回時,卻踫到一處柔軟,朝歌心底一驚,手又模了過去,她的頭上,竟然有一道疤痕!
「不要模了,那里是疤!」即便睡的再熟,被他這樣模來模去,想要睡著都很困難!
「是怎麼回事?」朝歌看到她醒來,忙湊了過來。
夜弦揉了揉太陽穴,掙扎著想從床上坐起來,「可能是被人打的吧,那時候的事情我都忘了,就像剛剛的事情,我也不記得了!」
朝歌忙去扶她,「被誰打的,宋夜弦,你到底是怎麼把自己折騰成現在這副樣子的?」
「忘了啊,」夜弦露出一抹微笑,「秦暄找到了吧?」
他在這里,而自己在床上,應該是秦暄找到了。
「你還記得什麼?」朝歌看到她的笑,臉上的寒意更甚。
「和秦滌非吵架,然後醒來發現秦暄不見了,阿苒打電話讓我來找你,其他的,都忘了!」夜弦絮絮叨叨的說著,仿若失去那些記憶對她而言是一件很不需要在意的事情一樣。
朝歌將她拉到自己懷里,摟的很緊,「宋夜弦,你知不知道,你這幅樣子,讓我好難過!」
他該多慶幸,這樣的她,沒有將自己遺忘掉,又該多自責,在他缺席的五年生活里,她遇到了這麼多的劫難!
「沒事,我都記住最美好的事情了,朝歌,你不用這樣,我不值得你這樣!」夜弦听到他的話,嘴上還是微笑著的,可是眼淚還是忍不住流了下來。
她已經習慣接受了自己會失去一部分記憶了,只要那些最美好的都還在,只要能記住那些最重要的事情,悲傷記住了能做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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漪子昨天開始上班了,哇 ,好杯具的說,頭暈打哈欠的連自己都看不過去了,嗚嗚,但是回來看到親們這麼給力的收藏和評論,頓時肉牛滿面的吃晚飯爬去碼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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