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依舊這樣過著,秦暄依舊每天享受著朝歌和夜弦一同接送他上下學的貼心服務,而同時a城大小報紙的頭版頭欄也由最初的秦滌非轉眼變成的宋夜弦。舒
雖然家里沒有買過報紙,但是朝歌還是發現平靜之下宋夜弦的種種不安,這天朝歌將她送回來的時候,夜弦下車的時候,險些暈倒。
「夜弦。」朝歌忙下車去扶她。
「沒事,我沒事,朝歌,你去上班吧。」夜弦忙朝朝歌揮手,自己扶著牆站好。
「怎麼這麼燙?」朝歌剛剛觸踫到她的手,就察覺到了不對。
因為是冬天,她穿的也多,之前秦暄在車上,兩人並未怎麼親密。
「我沒事,朝歌,我回去睡會兒就好,你趕緊去上班吧!」夜弦知道自己在發燒,她已經夠拖累朝歌的了,再不能讓他為自己擔心了。
「我今天請假,我帶你去休息。」朝歌說著,已經將夜弦打橫抱起,是他估計失誤了!
他以為她應該是憎惡秦滌非的,是不在乎那些流言蜚語的,可是到頭來,他連她在發燒都不知道。
現在滿城風雨,她自然是不能去醫院的,只能在家吃點退燒藥,要是不行,他只能讓私人醫生來照顧她了。
「朝歌,我是不是很沒用?」吃過藥,夜弦靠在床上,淚水終于止不住落了下來。
所有的平靜之下,一幕一幕的揭開,均是鮮血淋灕和痛徹心扉!
「沒有,你很堅強,比所有人都堅強。」朝歌坐到床邊,他已經打電話給任苒請了假,他不想在這時候離開她。
夜弦忍了忍好幾次,可是眼淚還是落了下來。
「夜弦,公開提出離婚吧!」朝歌幫她擦掉眼淚。
「這時候我們不急,我要等宋夜堯,這件事已經徹底鬧大了,如果我哥還是不同意我離婚,將來我們都將可能沒有容身之地!」夜弦似乎下定了決心。
朝歌握了她的手,試圖想給她一點安慰。
夜弦忽然又接著道,「朝歌,如果我要離婚,就必須帶秦暄一起。」
夜弦看著他,帶著某種期待。
「我可否理解為,你在向我求婚?」朝歌的眼底,帶著一抹狡黠。
夜弦有些懊惱,這男人還真是,一點都不服輸啊!
「你覺得我宋夜弦需要求婚嗎?」真是的,她可是個病號啊,還欺負她!
「那是誰在食堂門口說要我負責的?」看見她眼底的那抹靈動,他心底也寬慰了許多,這麼多天她都是繃著一根弦,把自己逼得那麼緊,讓他很是擔心。
夜弦拿被子蓋臉,「誰記得那八百年前的事情!」
「誰記得剛剛有人說了什麼啊!」朝歌看了她一眼,也開始東張西望起來。
夜弦咬牙,索性坐了起來,「唐朝歌,我要帶著兒子嫁給你,你可願意!」
臥槽,不就是喊一句話麼,用得著這樣矯情嗎?
朝歌抬眉,「說什麼,沒听見!」
夜弦也顧不得自己是個病號了,一把撲倒朝歌的身上,對著他的耳朵,大聲吼道,「唐朝歌,我宋夜弦要帶著兒子嫁給你,你有什麼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