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弦在電梯里用面紙小心的擦掉眼淚,這個時候,她不能軟弱,她絕對要和秦滌非離婚,等到將秦暄和任苒救出來,她要和這個家,這個城市徹底月兌離關系!
夜弦走到秦滌非的辦公室門前時,林唯也被她的出現嚇得一愣。舒
「太太,您怎麼會在這里?」
「我為什麼不能在這里?」夜弦狠狠的截斷她的話,這年頭可真稀奇了,她出現在秦滌非的辦公室外面,別人都會用「怎麼會」三個字來詢問她了!
林唯也知道自己說話語氣過了,忙低頭,「對不起,我立即去通知總裁。」
「不用了,我長腳了!」夜弦有些不耐煩的朝秦滌非的辦公室走去。
「可是——」林唯面色為難的跟在宋夜弦的身後,想要攔住她的去路。
宋夜弦已經幾步走到秦滌非的辦公室門外,狠狠的睇了她一眼,林唯只好將話咽了下去,宋夜弦這才一把推開了秦滌非辦公室的大門。
秦滌非的辦公室分為里外兩間,外面是辦公室,而里間則是一個臨時的休息室,夜弦推開辦公室的門,一眼就看到地上散亂的衣服。
夜弦忍住心底的那股澀然,「這就是你想說的事情?」
林唯低頭不語。
听到熟悉的聲音,秦滌非立即披上衣服,從里面走了出來,見到夜弦,他也愣了半晌。
平日里,宋夜弦總愛將長發披散下來,打扮的也十分休閑,而今日的她,長發全都盤到了頭頂,她的頭發很黑,在頭發周圍插了一圈瓖了鑽的發箍,愈發的顯得玲瓏剔透,一身白色瓖鑽的緞面長裙曳到了地面,肩上圍了一條棕色的皮草披肩,往日里總清淡的臉上,今日也細細的裝扮過了一番。
「看來,我來的真不是時候!」宋夜弦咬牙,要是往日遇到這樣的情形,她早就走人了,但是今天她不能,為了秦暄,她必須忍下去。
秦滌非笑了,「林唯,帶太太先去休息十分鐘。再讓人來我這里收拾一下。」
有意思,宋夜弦主動找上門,看到這樣的情景,竟然沒有離開。
夜弦咬牙,還是跟著林唯後面走了。
十分鐘後,秦滌非推開了會客室的門,端給她一杯熱水。
「看來,你還記得回來。」今天晚上的慈善會,他還以為她忘記了。
「那要看有沒有人能坐得住我的位子?」夜弦抿唇,看著他衣冠楚楚的模樣,真覺得胃里直犯酸水!
秦滌非坐了過去,單手托起她的下巴,眼底一絲笑容蕩漾開來,湊到她的耳邊,輕輕的道,「只要你想,只要你願意,什麼都是你的。」
「我宋夜弦有潔癖!」夜弦一把打掉他的手。
「我剛剛洗過了,」秦滌非再度捏住了她的下巴,「宋夜弦,你就不怕我別的女人就在你坐著的地方,嗯?」
夜弦身子一怔,與秦滌非的目光對視,「與一個身心都不屬于你的女人在一起這樣滿足快樂,秦滌非,我真可憐你!」
秦滌非眼底閃過一絲笑意,「那從這一刻屬于我,怎麼樣?」
(植樹節啊,植樹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