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楮,又仔細的看了看,確定了電話上顯示的人名是「覃奇威」之後,我才忍不住在心里面說了句︰「我靠」,他喵的這威猛先生什麼來頭,怎麼他娘的給我一種陰魂不散的感覺啊,老子在劉學小美女的屋子里時候,他給劉學小美女打電話,如今老子在翰音小妹妹的屋子里,他竟然又給翰音小妹妹打電話,這貨是不是有特殊能力,故意的啊?
話說回來,小翰音怎麼會認識這威猛先生啊?難不成這威猛先生放棄追逐劉學小美女,而是在我們公司不知道怎麼的瞄上了翰音小妹妹,所以轉頭對翰音小妹妹下手了?
要說這威猛先生肯定也知道半老禿一直在打劉學小美女的主意,難不成這家伙為了保住官位,所以主動放棄了麼?
這時候翰音小妹妹似乎听到了自己的手機在響,也穿好了衣服從衛生間里走了出來,看著我問道︰「小張,是我的手機在響嗎?」
我點了點頭,心想老子的諾基亞也叫不出隻果的鈴聲啊?接著把手中的手機遞給了翰音小妹妹,同時豎起了耳朵,打算听听這翰音小妹妹會跟威猛先生說些什麼.
沒想到的是翰音小妹妹在接過電話時看了一眼,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但還是接听了電話說道︰「喂,覃經理嗎?」
我在旁邊一听,心想我r,威猛先生這貨都他娘的是個經理,我轉念一想,想起劉學小美女說過什麼站大台站小台的都歸這威猛先生管,這也說明了這威猛先生確實是個小頭目。
翰音小妹妹在電話這邊說了那句話,而電話另一頭也不知道是誰,說什麼我也完全不知道,就看見小翰音表情怪怪的,一會一個表情,而且對著電話不停的說著︰「不用了,不用了、」
我在一旁事不關己,只能裝出一副輕松的表情猜測著電話里的威猛先生對小翰音說著什麼,最後過了大概五六分鐘,翰音小妹妹掛斷了電話,一個人沉默了下來。
我看到小翰音這幅安靜的表情,忍不住開口問道︰「誰啊?怎麼了?」
翰音小妹妹搖了搖頭,小聲的說道︰「你不認識啦,一個討厭的人。」
我听到翰音小妹妹對威猛先生這幅評價忍不住心花怒放,心想翰音妹子你說的太對了,那威猛先生還真就是長了一張讓人討厭的臉。
這時候小翰音像突然間想到了什麼一樣,看著我疑惑的問道︰「小張,你還沒告訴我你怎麼又回來了呢?」
我一愣,馬上讓司機師傅中槍的說道︰「別提了,上車之後沒開多遠車就壞了,我等了會見沒有車,就走回來了,到站牌的時候你已經不在那了,這不我就過來看看你回來沒。」
翰音小妹妹看著我愣了會,才突然後知後覺的說道︰「小張你坐的那輛公交車壞啦?那你今晚在我這住嗎?」
我點了點頭,但還是裝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說道︰「你要是不介意的話,我就睡沙發,你要是介意的話,告訴我附近哪有賓館什麼的,我住一晚上也行的。」
我深知小翰音肯定不會讓老衲去住賓館,所以才會這樣故意的說道,好借此來表示我並不是有目的的來住她這。
果然不出我所料的是小翰音連忙說道︰「不介意啊~那你睡沙發好了,我去給你拿張毛巾被吧」
我一听還有被子蓋,心里一陣美滋滋的,想我小小張在自己屋子里睡覺的時候,劉學小美女去了搶我被子霸我床,我還只能趴在桌子上睡覺。
而如今到了翰音小妹妹這里,不光有沙發睡,還有被子蓋,待遇明顯就不一樣。
這時候翰音小妹妹把手機放到一邊,轉身進屋抱著一個枕頭跟一個小毛巾被就走了出來。
小翰音把枕頭跟毛巾被都放到沙發上,看著我問道︰「這都是我平時蓋的,你蓋沒關系吧?」
我點了點頭,示意沒關系,但心里卻想到我是肯定沒關系了,不知道我蓋過之後小翰音再蓋的話會不會出什麼問題,別他娘的懷孕了啊?
要說我這手沾滿了某些東西,這種事情也不是不可能發生啊?
當初我可是在報紙上見過有這樣的新聞例子的啊!
小翰音見我這麼不挑食,笑嘻嘻的對我露出個笑臉說道︰「自打我租了這屋子之後,你還是第一個來這里住的男生呢。」
我一听,頓時倍感榮幸,同時也一下子想到這麼說來,翰音小妹妹也是自己孤身一人了很久了啊?
我愣了愣,遲疑的開口說道︰「是嗎?你要收過夜費麼?」
小翰音听我這麼說,連忙做出一副對哦的表情,看著我說道︰「是啊,不能讓你白住,你得給我過夜費。」
我馬上露出無產階級的氣質,看著翰音小妹妹一臉可憐兮兮的說道︰「沒有錢誒,全身上下窮的連個銅板都不剩了。」
小翰音听我這麼說,露出淺淺的笑容說道︰「少來了,剛剛我還還你錢了呢,把那個給我就行了。」
說完還裝模作樣的朝我伸出了小手。
我一愣,接著搖了搖頭說道︰「不行,那點錢是我最後的積蓄,給了你我就什麼都沒了,要不,要不我用別的抵押了吧。」
小韓音歪了歪腦袋,看著我問道︰「你先說說用什麼抵押啊,我考慮考慮!」
我愣了愣,開口說道︰「要不,要不我犧牲犧牲,肉償了吧。」
小翰音沒想到我會突然間開這種玩笑,臉刷的一紅,避開我的視線說道︰「不要,才不用呢。」
說完沒等我說話,小翰音連忙又補上了一句說道︰「你自己把沙發上面收拾收拾啦,我要去睡覺了,明天早上我叫你起床去上班」
我想了想,現在的時間確實也不早了,點了點頭示意可以,接著就見翰音小妹妹看了看我,臉突然間又是一紅的走回了自己的屋子。
這讓我覺得小翰音有的時候還真的跟個小孩一樣,不知道我跟她開這種玩笑是不是尺度大了點?
但我轉念一想怎麼說這小翰音也在職場模爬滾打了一陣了,估計也多少明白這些事情吧。尤其是公司打交道的光是半老禿,李老狗那樣的人,想不知道都難。
我站起來看了看,把沙發上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而且將它弄成床的樣子,關上了燈,月兌了鞋沒月兌衣服的躺了下來。
畢竟這是翰音小妹妹的屋子,我自然不敢果睡,而且我估計我只要在外面睡,對小翰音來說多多少少會讓她覺得踏實一些,畢竟當初睡在客廳的是只倉鼠,如今換成了我這個大活人。
而我躺下後不久,翰音小妹妹臥室的燈也滅了下來,整個屋子一下子陷入了黑暗當中。
此時小翰音的屋子里靜悄悄的,我的心髒也開始撲通撲通的加速跳著。
這還是我第一次睡在女孩子的屋子里,雖然並沒有睡在一起,但還是讓我感覺有些微妙,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不知道這個時候屋子里的小翰音到底睡著沒睡著,而我卻躺在沙發上直直的睜著眼楮,看著黑暗中的一切。
雖然什麼都看不清,但我卻仿佛什麼都能看清一樣睜著眼楮不停的看著。
直到最後我的眼皮開始越來越沉,視線也越來越模糊,才閉上眼楮睡了過去。
就在這個時候我租住的出租屋,劉學用手悄悄的撥開窗簾的一角,看著對面依然一片漆黑的屋子輕輕的嘆了口氣,接著緩緩的關上了燈。
要說其實我睡的並不是很踏實,當然這不是說翰音小妹妹的沙發不夠舒服的意思,只是多少讓我覺得有些不習慣,而且就在半夜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間醒了過來,下意識的就想睜開眼,但眼楮剛剛眯開一條縫,我就感覺頭皮一陣發麻,頓時脊梁骨都開始發涼,因為我一下子就感覺到就在我的面前,直直的站著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