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傳說中,燧人氏發明了鑽木取火,給人們帶來了溫暖,但我想這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燧人氏是一個人生活的緣故,因為如果有一個妹子當時跟他相依取暖的話,那麼我想他絕對不會無聊到拿一個木頭去鑽另外一根木頭,很可能他早就用他身上的那根「木頭」去那個妹子身上開洞了,所以還是要感謝上帝讓一些人單身,給我們的世界創造了這麼多的福利。‘.
例如哥白尼,柏拉圖,還有肯定不會玩切水果的牛頓。
如果按照古時候,劉學小美女這樣纏著我的胳膊應該算上是什麼肌膚之親了,按古代的習俗來說劉學小美女應該非我不嫁了。
但可惜的是如今已經是2字當頭的21世紀,這也並不是我第一次跟劉學小美女有身體上的接觸了。
也許是看到了剛剛我渾身起雞皮疙瘩的樣子,也許是因為劉學小美女自己無力抗寒。
所以劉學小美女才會這樣莫名其妙的收起自己的雨傘鑽到我的傘下,而且雙手猶如情侶般挽住我強有力的右手,並且為自己的行為打上了「以暖還暖」的口號。
不得不說下雨天實在有些冷了,單單的半袖出行已經是一種挑戰大自然的表現了。
但無疑劉學小美女的舉動,一瞬間驅走了我身上所有的嚴寒。
我忽然間有種恍惚的錯覺,眼前仿佛出現了多年前,我在大學里遇見的第一場雨,當時我一個人打著傘在雨中狂奔,而身邊走過的一對小情侶卻笑嘻嘻的在雨中漫步。
擦肩而過的一瞬間,我還在想兩個人這麼大的雨還慢悠悠的走著干嘛?
而如今這個問題我終于有了答案。
也可以這麼說,多年來終于有了一個妹子跟我在同一個傘下漫步,而且還是跟我打著同一把傘。
當一個男人身邊有了一個妹子,無論干什麼,兩個人都希望是可以慢慢的,尤其是某件在床上一起干的事,越慢越好,越持久越好。
雖然我並不是劉學小美女的男朋友,劉學小美女也並不是我的女朋友,但我相信在路人的眼里,我倆此時肯定就是男女朋友的關系。
但有些悲劇的是因為下雨的緣故。路上現在沒有什麼路人。
我忍不住側著頭看了一眼劉學小美女,劉學小美女兩只手挽著我的胳膊,小拇指勾著雨傘的吊繩,臉頰有些微微發紅。
我心中蕩漾起一陣波瀾,忍不住深深的吸了口氣,往前試探性的邁了一小步。
劉學小美女此時猶如依偎在我身邊的小貓一樣跟著我往前走了一小步,視線並沒有看向我。
當然我說劉學小美女像小貓只是因為她現在的樣子跟舉動讓人覺得十分的乖巧,所以忍不住這樣形容她,但無疑她是一只長腿的小貓。
劉學小美女顯得格外的不好意思一樣,就跟在我身邊往前一步一步走著,並沒有再說一句話。
而我肯定是故意放慢了速度,恨不得好好的貫徹一下寸步難行的這個成語。
上帝老爺爺他也終于照顧我起來,讓原本下了一夜有些變小的雨如同忽然間服用了「偉哥」
傾盆落下。
小小的雨傘自然難以遮擋住我們兩個人的身軀,就感覺劉學小美女下意識的又往我身邊湊了湊。
雨水混雜著泥土的氣息,但也掩蓋不住劉學小美女身上的清香,胳膊上傳來的陣陣溫暖順著血管流入心里,仿佛在心髒里栽下一顆顆滾燙的種子。
沉默的走了一段距離,我想了想,結結巴巴的開口問道
︰「那個剛剛想跟我說什麼事?」
劉學小美女身子不由的顫動了一下,接著搖了搖腦袋,小聲的回答我說道
「沒事,沒什麼事。」
劉學小美女越這麼說我就越覺得有什麼事,但看到劉學小美女似乎現在不想告訴我的樣子,我也就沒好意思再開口問下去。
盡管我已經把自己行進的速度壓到最低,但再長的路始終都有終點,就仿佛人總會走向死亡一樣,在進行了如同蝸牛般的行進之後,我跟劉學小美女還是走回到了出租屋前。
在還沒有走到屋子前的時候,劉學小美女就已經松開了挽著我的手,重新開始自己打著傘走在我的身邊,也許是怕被小王二小一家人看見,誤會了什麼。
進屋上樓的過程中,劉學小美女突然間對我說明天她就要去展會那里。
這讓我有些奇怪,小雪妹子不是說周一我們再去麼?難道劉學小美女她們明天還要去那里提前彩排?
結果劉學小美女看了看我之後,似乎很猶豫的跟我說道︰「是魯總通知我讓我明天去的。」
我一听「擼」總,心中頓時有些不安。
雖然說上次半老禿在酒桌上並不是非常的為難我,但很可能是因為郭女王的緣故,而且很顯然半老禿還是一直在垂涎著劉學小美女這只小羊羔的,畢竟他也算是花了大價錢成功的誘惑了劉學小美女去露大腿,要是不能佔點什麼便宜,想必肯定不能咽下這口老氣,也對不起自己花的那點錢。
我遲疑了遲疑,看著劉學小美女開口問道︰「就你一個人去麼?還是你們那些模特都去?」
劉學小美女看著我搖了搖頭,似乎在示意她也不清楚。
我想了想,抬起頭來看著劉學小美女說道︰「嗯,那晚上問問曉雪她明天去不去吧,展會那邊她一直好像都在負責,她應該知道。」
劉學小美女點了點頭,沉默了一會,又開口對我說道︰「那晚上我自己問問她好了小小張你就回去好好休息休息吧。」
我愣了下,點了點頭,接著就見劉學小美女看了看我,拿著傘小步的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見到劉學小美女回到了自己的屋子,我想了想,手伸進口袋里模了模自己的大諾基亞,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關上門之後我就掏出了自己的手機,接著撥通了小雪妹子的電話。
雖然劉學小美女說她自己問問就行,但無疑我也是非常在意這件事情的,萬一是那半老禿故意把劉大小姐騙去,到時候在用點**藥之類的東東對劉學小美女下毒手,豈不讓他佔盡了便宜?
果然電話響了幾聲之後,有人接听了電話。
小雪妹子的聲音從里面傳了出來。
「小張嗎?怎麼了?」
我一愣,對著電話問道︰「你在哪呢?那個,他們都回去了嗎?」
小雪妹子在電話里回答道︰「回去了,我在公司呢,你起床了啊?早上見你屋里也沒動靜,就沒有告訴你。」
我「嗯」了一聲,遲疑的對著電話問道︰「對了,展會那邊,明天是不是還要彩排啊?」
結果小雪妹子那邊沒了動靜,接著猜又傳來了她的聲音說道︰「展會那邊,應該沒有了吧?具體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小張你問這個干嘛啊?」
我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跟小雪妹子說劉學小美女與半老禿之間羊與狼的故事,只能含糊的回答道︰「沒,沒什麼事,就是听劉學說她明天要去展會那邊,所以問問咱們用不用去。」
電話一頭的小雪妹子好像相信了一樣,回答我說道︰「劉學跟你說她明天要去展會那邊啊?我沒接到通知,可能是郭總安排的吧。」
我愣了下,心想要是郭女王安排的也倒好了,畢竟怎麼看郭女王也不像個小百合,真要是半老禿安排的那就肯定有什麼事情在里面了。
這時候小雪妹子似乎感覺到我很在意這個件事,又在電話里開口說道︰「那一會我幫你問問吧,晚上等我回去了告訴你。」
听到小雪妹子這樣說,我安心了不少,對著電話說道︰「好的,那你先忙吧。」
接著電話里面傳來了小雪妹子的應答聲,隨後變成了掛斷電話的嘟嘟聲。
不知道為什麼,我忽然間一下子想起來在火車上給我打電話拿錢誘惑我犯錯誤的那個男人來,雖然不知道那個人是誰,但如果說那個男人的目的就是不想讓這個展會順利的開成的話,離展會還有這麼幾天,這貨會不會又在暗中做什麼勾當?
但我馬上又想到管他呢,反正跟我一個小職員也沒有什麼關系,只要他別計劃著什麼炸展會大樓之類的事情就可以了。
想到這里我把手機放到一邊,走到一邊的床上躺了下去。
我看了看自己明顯比左手粗壯一圈的右手,回想著剛剛劉學小美女挽住我手的樣子,
心里突然間安靜下來。
劉學的腦袋里到底在想些什麼呢?
我不知道。
在床上躺了不知道多久之後,我竟然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等我忽然間醒來的時候,周圍漆黑一片。
我坐起來模到手機,發現時間竟然已經是半夜的1點。
我竟然躺在床上從下午一覺睡到了現在。
對于一個寂寞的男人來說,最痛苦的事情無疑就是莫名其妙的在半夜醒來。
因為你會發現自己既不能出去亂轉,也不知道在深夜能干些什麼。
我躺回到床上試著閉上眼楮繼續睡去,但清醒的大腦卻對我表示強烈的抗議。
最終在我試圖睡覺無果之後,我決定玩一個男人都喜歡玩的游戲。
游戲的名字讀作「打飛機」,真正的含義其實是「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