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有胸器 換衣(2)

作者 ︰ 沈大俠

夏涼總覺得喬楚涵此人有點捉模不透,從第一次少爺被他無情的送到刑部打板子開始,這心里就老覺得似乎有點邪乎。

這種邪乎說不清道不明,可能來源于一種直覺,還是屬于高危的那種。所以每次少爺想要對他動手時,自己總壯著個膽子去勸阻,可在少爺眼里,自己基本就屬于個智障人士,這腦子都瞧不上眼,更何況是直覺?

其實後來幾次的事兒,也多少印證了自己這種直覺。少爺每次都搞得一身傷回來,還好幾次都險些露了餡,這次依然如此,夏涼心頭是那個悔啊,早知道他上個船會出這樣的事兒,就算挨上一頓揍,也一定會阻止他,否則也不至會落到這樣的境況。

「還不退下!」

喬楚涵冷喝,消瘦俊美的臉頰上掛著幾串驚人的血痕,加之額中那一點丹紅,整個人就愈發顯得妖異冷魅。

夏涼長袍下兩條腿不受控制的在打顫,但是他知道,如若自己現下露出退怯,少爺這些年的一切將會付諸東流,自己就算是死也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也不知從哪兒來的勇氣,迎著喬楚涵冰寒的黑眸,一字一頓的堅持道,「我說了,我家少爺有我這個奴才伺候,其他人都出去!」

「你說什麼?」

喬楚涵怒從中來,有些不敢置信這小瘦子居然敢頂嘴。

「你現在假好心了?哼,是怕回頭皇上責罰,老夫人怪罪,所以盡力在彌補吧?只可惜,用不著!我們沈府有得是人!你想馬後炮?也要問我沈府吃不吃這一套!」

夏涼厲聲冷笑,一轉頭沖門外叫道,「來人,過來幫少爺更衣!」

這邊一聲令下,門外早已急急候著的大漢們,一下都跟著竄了進來,凶神惡煞往屋子里一站,硬生生將那群奴婢侍人給擠到一邊去了。

向長松愕然,一向覺得這小瘦子滑頭諂媚,刁鑽粗俗,此刻一身威嚴竟然讓人不敢直視,哪里還找到半分市井之氣?再瞧自家王爺那一臉寒冰的神情,向長松真是懊悔不迭,剛剛真就不應該放他進來。

喬楚涵眯起黑眸,盯著夏涼尖瘦的臉,面色緊繃,馬後炮?虧他說得出來,這種時候再多的馬後炮又管什麼用?自己一心只想救治惡少,怎容得他如此污蔑?

握緊拳頭,到底理智還在,眼見床上昏迷不醒的惡少一臉慘白,他忍下怒火,轉頭揮退兩個侍人,「好,你既然堅持要自己來,那就快點!」

不想夏涼動也不動,直直盯著他,神情冰冷。

「該死!你這奴才,還在等什麼?還不幫他換衣服?」

喬楚涵忍無可忍,提起夏涼的衣襟,冷聲喝道。

「都出去!」

夏涼盯著喬楚涵陰寒的臉,半分未動,吐出三字。

滿眾皆楞,一屋子的婢女和侍人錯愕不已。

喬楚涵感覺自己快要瘋了,小小換身衣服的事兒,竟然這般折騰!這奴才,壓根就是腦袋有問題!抬腳剛要將他扔出去,後首屋子里的大漢齊齊往跟前一沖,一幅不出去咱們就干架的樣子,當即頭痛非常。

「你們要做什麼?」

向長松一個躍步,擋在喬楚涵身前。

喬楚涵轉頭,盯著夏涼倔強的瘦臉,也無暇考慮其他,連忙一把將他扔到床邊,厲聲喝道,「快給他換衣服!」

話罷,抬腳轉身急急走了出去。

滿屋子的婢女和侍人連忙手疾眼快的跟了出去,可這心里卻駭浪滔滔,沈府的奴才簡直反了天了!在王府還敢這樣耀武揚威,簡直不可思議。

向長松走到門前,轉頭,觸及小瘦子敵對的目光,忍不住沒好氣的哼了聲,什麼莫名其妙的癖好?非自家奴才不讓看身子?不都是個帶把的嗎?簡直月兌褲子放屁,這種時候還矯情!

這般想著,便發怒似的,「 」的一下,猛地將門給帶上了。

夏涼咕嘟吞了口口水,冷汗流了一臉,連忙轉身扶起昏迷不醒的少爺,抖著手解開他的衣扣,剛想繼續,忽地頓住,轉頭冷喝,「放下簾子,看好門!」

大漢們楞了楞,忙不迭應道,「是。」

夏涼真是一輩子都沒這樣膽戰心驚過,這邊簾子被放下,連忙急急的褪去少爺的外衫,閉著眼楮長長吸了幾口氣,才睜開眼楮,認真的解開少爺的中衣。

白皙圓潤的肩頭,少爺有一幅出眾的骨架,夏涼目光清澈純摯的盯著他胸前那一層潔白的布裹,一咬牙,搭上了少爺的肩胛,解開了結扣。

小時候,苑子的藥房旁,建著一個特別的淨室,從夏涼有記憶起,每日早中午都有個和自己一般大的孩子泡在里面。

淨室的浴桶很奇怪,里面的水也很奇怪,老頭隔一會兒還總往里面放東西,五顏六色的,很漂亮。

夏涼一開始只是好奇,恬不知恥的圍著浴桶轉了又轉,終于忍不住乘那小孩睡著,偷偷拿了個碗舀了點那水,咂巴咂巴還居然嘗出了甜味,喝一次舀一下,漸漸覺得麻煩了,干脆月兌光了衣服,搬個凳子也爬了進去。

「喝飽了?」

小孩睜開晶亮的桃花眸子,用一種他非常不理解的口氣說道。

夏涼先是一驚,後首立刻咧嘴一笑,非常自來熟的往小孩身邊靠了靠,討好的說道,「哥哥,這水好甜哦,可不可以讓我再喝點。」

小孩嘴角扯開一抹奇怪的笑,盯著夏涼好一會兒才大赦天恩般點了點頭,「你喝吧。」

末了,還加上一句,「想喝多少喝多少。」

夏涼雙眼飛亮,忙不迭一頭栽進了水中,咕嘟咕嘟的同時,還不忘感恩,「哥哥你真好……」

小孩挑了挑眉,不言不語,于是夏涼就喝啊喝,一直喝道七歲的時候,感覺有點不對勁了,「少主子……這水今天怎麼感覺味道怪怪的……」

少爺抱著手臂坐在桶里,臉色蒼白,但精神尚好,閑庭懶散的問道,「怎麼怪了?」

夏涼喝了口,品了品,說,「有點澀……」

少爺點了點頭,「還有呢?」

夏涼眯著眼楮,又嘗了口,有點說不上來那種味道了,總之好像,感覺非常熟悉……

正在此時,嬸婆推門進來了,看到夏涼忍不住搖了搖頭,訓斥道,「小涼子,季老頭不給你洗澡,你也不能老跑少主子這里來啊,這水能亂泡嗎?」

夏涼嘿嘿嘿的傻笑,沖少爺擠眉又弄眼,心照不宣他偷喝這件事兒。

嬸婆淨了手,轉頭對少爺口氣稍微好了點,「來,少主子,老奴抱您去如廁……」

少爺靠在木桶邊沖嬸婆搖了搖頭,淡淡道,「不用了。」

「為什麼?」嬸婆皺眉,以為少爺耍脾性,連忙佯怒道,「你中午喝了好多湯水,等下肯定要尿急了,听話,讓老奴抱您去解個手……」

夏涼眨了眨大眼,迷迷糊糊中,忽然觸及到少爺似笑非笑的眼神,平生第一次忽然懂了那是個什麼意思……

「你撒尿!你在桶里撒尿!」

夏涼一拍水,光著站了起來,肉嘟嘟的小臉上一片緋紅,氣鼓鼓的指著少爺尖叫道。

後來,這事兒成為苑子里的一個笑話,夏涼小小的心靈上,多少蒙上了一層陰影,還為此黯然頹廢過一段時間,跟染了重病似的躺在床上大半個月才恢復。

以至于後來季老頭安排他給少爺澡桶添藥時,他覺得那是一種恥辱,尤其是少爺撒尿的某處,更是一種對他嘲諷般的存在。可誰讓他身為人家家奴呢?于是,夏涼自此養成了一種習慣——既然躲不過,那就閉眼吧!

他這一閉眼倒好,少爺習慣成自然,想月兌時就月兌,想露時就露,壓根從來沒顧及過什麼有別。倒是夏涼,從小就被嬸婆拉過去是耳面命題,從女子性情到女子大防,女子教養規矩到女子品範注意,各種有的沒的,只要是關于女子的,讓他一下是從頭到腳,從里到外知道個清清楚楚,自然為的就是能夠時刻提醒少爺。

可少爺豈是他能提醒得了的?洗澡離了他兩步遠,一樣東西沒遞過去,就光著身子跳出來踹自己,一個伺候不周,別的不說,就光斷了零嘴這招就夠狠的了。

夏涼迫于婬威,就在這種扭曲中養成了習慣,以至于莫名其妙,他也覺伺候少爺洗澡更衣這事兒非常理所當然。

說句不好听的話,少爺哪里他沒見過?也就他還把自己的貞操當回事兒……

平日少爺有手有腳,也不屑夏涼礙手礙腳的來換衣換物,可今日如此情景,可不就得全靠夏涼一人撐著嗎?夏涼心頭焦急驚懼,額頭冷汗涔涔,就怕萬一有誰在這關鍵的時候突然闖進來。

連忙手腳迅速的解開少爺胸前潔白的布條,然後夏涼依然習慣性的閉起了眼楮,褪去他的褻褲,快速抓起旁邊干燥的衣物,吃力的套了上去。

「該死,你在磨蹭什麼!」

門外,喬楚涵急聲冷道,毫不客氣的一腳踢開了門。

彼時帳內,夏涼被駭得一跳,連忙手腳迅速的將那卷布條塞入懷中,一扯棉被,將少爺蓋在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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