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東晨一听她這句話,皺了皺好看的眉頭,回答道,「有,晨兒有看寶寶,只是,如兒妹妹寶寶他們長得好丑啊,臉紅通通的,而且還皺皺的,一點都不好看,晨兒不喜歡這樣子的寶寶。舒駑襻」
寒陌如听到他小孩子氣的話,只是搖頭笑了笑,解釋道,「傻瓜晨哥哥,寶寶才剛出生,當然是臉紅通通,皮膚皺皺的了呀,等他們再過一段時間,他們就會像晨哥哥一樣好看了。」
「不要啦,晨兒不要他們跟晨兒一樣,晨兒要他們跟如兒妹妹一樣,跟如兒妹妹一樣好看。」商東晨抬起頭,露出一張非常認真的表情看向寒陌如說道。
寒陌如蹙眉,問道,「為什麼要像如兒,像晨哥哥不好嗎,晨哥哥長得比如兒好看不知道多少倍。」
「不要,晨兒就是想他們長得跟如兒妹妹一樣啦。」商東晨用力搖頭,噘著嘴朝寒陌如說。
寒陌如看他那麼堅持,于是順著他意思,回答,「好,好,長得像如兒,行了吧!」
「嗯,那就好,這樣,晨兒就會好疼好疼他們,就算他們長得臉紅通通,皮膚皺皺的,晨兒也會好喜歡好喜歡他們的。」商東晨抬起一雙興奮眼光迎向寒陌如,高興說道。
「小姐,湯來了。」綠兒端著一大碗湯向寒陌如這邊走過來。
寒陌如伸頭一看,見到那豬腳油在湯上面泛著,頓時,她就忍不住想嘔,忍著想要嘔吐的沖動,寒陌如拿手輕輕拍了拍自己胸膛。
「放下吧,我等會兒喝!」寒陌如指了指床旁邊那張小桌子跟綠兒說道。
綠兒看了一眼寒陌如這個樣子,就知道自家小姐想要逃避喝湯動作,她認真看向寒陌如叮囑,「小姐,這湯你一定要喝完,夫人交代了,女人生完孩子,喝這個是最有補的了。」
寒陌如揉著額頭。眯了眯眼楮,點了點頭,回答,「我知道了,我等會兒就喝,綠兒,你先出去吧!」
綠兒一听寒陌如這句打算把自己給調走的話,她心里一急,害怕小姐會在自己離開後,不喝這碗湯,于是,綠兒一著急,眼珠子在這房里轉了一圈,忽然,她目光停在了坐在床沿上的商東晨身上。
她嘴角一勾,看了一眼寒陌如,目光移到商東晨身上,開口說道,「姑爺,你幫綠兒一個忙,等會兒綠兒出去了,姑爺你一定要好好看著小姐把那碗湯喝完,可以嗎?」
商東晨順著綠兒手指的方向,點了點頭,「好,晨兒幫綠兒看著如兒妹妹把湯喝完。」
「那綠兒謝謝姑爺了。」綠兒朝寒陌如拋了一個得意眼神,笑著離開了這間房里。
寒陌如在綠兒交代商東晨看住自己喝湯時,她心里很放心,根本不怕這個傻男人會斗過自己。
綠兒剛一走,寒陌如眼前就出現了那碗湯,商東晨聲音傳到她耳邊,「如兒妹妹,給,喝湯。」
「放著,如兒等會兒喝。」寒陌如推了推眼前這碗湯,露出笑臉迎向眼前這張俊臉,開口說道。
商東晨一听,用力搖頭,把那碗湯又移到寒陌如眼前,語氣不容讓人拒絕,很堅定說道,「不行,綠兒說啦,叫晨兒一定要看著如兒妹妹你喝完,這湯是能讓如兒妹妹身子變好的,如兒妹妹一定要喝完。」111bw。
「晨哥哥,如兒,如兒等會兒喝不行嗎?」寒陌如一見他這個認真表情,暗叫不好,看來這次這個傻男人好像有點不太好糊弄啊!
「不行,一定要現在喝,晨兒看著呢。」商東晨再次用力搖頭,拿起碗里的匙羹盛了一勺遞到寒陌如嘴邊,張著嘴跟她說,「啊,張開嘴。晨兒喂如兒妹妹。」
寒陌如眼見躲不了,現在她又真的是不想喝這油膩湯,她眼珠子轉了轉,望到眼前這張認真俊臉時,她閉上眼楮,張嘴含住那個匙羹,把里面的湯給喝進肚子里。
「咦,這湯怎麼好像有點怪怪的,晨哥哥,這湯有點味道,你嘗嘗是不是?」寒陌如眯著眼楮朝商東晨問。
商東晨一听,拿碗湊到鼻子邊聞了聞,開口道,「沒有味道啊,香香的。」
「晨哥哥,你嘗嘗看是不是有味道,如兒就覺著有味道。」寒陌如眨著一雙皎潔目光望著他說。
商東晨看了一眼寒陌如,盛起一匙羹湯喝進口中,喝下後,他眨了幾下嘴巴,咧開嘴角,朝寒陌如笑道,「好好喝,花生好吃。」
「是嗎,那我喝一口。」寒陌如眼角閃過精光。
喝完一口,寒陌如又說這湯有味道,又要商東晨去嘗嘗,一來二往,一直循環下去,這碗湯有一大半都進了商東晨肚子里,只是人家傻傻的,根本不知道自己被耍了。
東東東好臉。柳風鎮這邊,童天剛一接到女兒被人綁架的信,立即就趕往了荷花鎮。
童天剛到來,通知了荷花鎮縣令,住進了衙門里面。
大廳里,童天剛坐在椅子上,一臉陰沉,他望著地上跪著的牙兒,一言不發。
「童兄,依這位丫頭的描述,我已經知道綁架令千金的人是誰了!」劉縣令模著下巴那一小撮胡子,很肯定說道。
「是誰?」童天剛轉過頭,看著他問。
「何如花,本鎮最有名的西施豆腐。」劉縣令嘴角一勾,緩緩說道。
童天剛听到劉縣令說出這個名字,整個人就像被雷打到一般,一動不動坐在那里,連氣都沒有喘一下,良久,他才找回聲音,顫抖著問,「你,你剛才說誰?」
「何如花啊!她啊,是五年前來到本縣的,這五年來,沒有人知道她來自哪里,只知道她一來到這個鎮上,鎮上那些男人都被她迷得神魂顛倒,到處勾三搭四的,她就是個水性揚花的女人,這個鎮上有一半的男人都恐怕都跟她睡在一起過。」劉縣令提到何如花的豐功偉跡,忍不住嗤了幾聲,語氣里滿是對何如花所作所為的厭惡。
童天剛越听劉縣令接下來的話,他臉色就越黑,劉縣令話說一半時,童天剛站起身,左手用力拍了下桌子,瞪著一雙火眼跟劉縣令說道,「劉縣令,咱們是父母官,講一個女人的壞話好像有點不太好吧!」
劉縣令讓童天剛這突如其來的拍桌動作嚇了一跳,整個人愣了一會兒,他望著童天剛,微張著嘴巴跟童天剛道歉,「對不起,童大人你說得對,我們做父母官的,是不應該講一個女人的壞話。」
童天剛冷冷望了一眼劉縣令,丟下一句話給他,「時辰不早了,明天我還要去找我女兒,童某先告辭了。」說完這句話,童天剛一甩衣袖,大步離開了大廳。
劉縣令看著童天剛離開的背影,模著自己頭頂,自言自語道,「奇怪了,我剛才也沒有說錯話啊,他發什麼脾氣。」
走出來的童天剛並沒有回劉縣令給他安排的房間里休息,他出了衙門,走到街上,向路邊的行人打听了一下,他來到一間寫著豆腐檔的鋪子門口望著。15019222
那間豆腐鋪子已經關店,鋪門已經被關起來了,只能看見里面投「射」出來的燭光。
童天剛站在鋪子門口良久,他猶豫了很久,最事嘆了口氣,終于朝那關著的鋪門走了過去,他抬起右手輕輕朝那門上敲了幾下。
沒過多久,鋪門被打開,映出何如花那張白希卻帶著點憔悴的臉龐,當她打開門時,看到站在外面的童天剛,她臉上沒有一點震驚,何如花朝緊緊盯著她的童天剛說道,「你終于找來了,請進來吧!」說完這句話,她主動讓出了一條路給他進來。
童天剛目光一直凝視著何如花那張臉,眼里有思念,有激動,他應了聲好,然後閃身進了里面。
何如花站在門口,吹了一會兒冷風,冷風把她一身興奮給燒滅,她仰起頭,把眼眶中的淚水給咽回去,關上門,她轉過身,看向已經站在里面的童天剛,朝他微微一笑,指著一張椅子說,「請坐。」
童天剛照著她指的位置坐下來,他目光從進來之後就一直沒有離開過何如花這張臉龐,良久,他找回自己聲音,有點嘶啞,開口向何如花問道,「你,你這五年過得還好嗎?」
何如花听到他這句問候,轉過頭,睨了他一眼,緩緩說道,「你看我現在過得好嗎?」
童天剛被她這句話給賭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他閉上嘴巴,低下頭,一言不發坐在這里。
何如花斜眼望向他,問,「你來這里找我,是為了你女兒吧!看來,她在心里真的是很重要啊!」說完,何如花冷冷一笑。
童天剛听到她提起自己女兒,抬起頭,著急望向她,說道,「如花,我求你放過我女兒吧,她只是一個十四歲的女孩子,她什麼都不知道,你不要傷害她。」
何如花抬起眼望向他,眼眶淚水一直在打轉,她瞪著他大聲說道,「童天剛,我究竟該說你是聰明呢還是糊涂,你究竟知不知道你女兒是個什麼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