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誘妃入宮 第90章 吟詩與淫詩

作者 ︰ 李燕LIYAN

翠蘭和靜蘭提著花籃來到御書房,里面的花盆都是馨妃喜歡的,慕容千尋也沒有阻止她在御書房添置一些植物。舒 翠蘭將花***花瓶時發出的抽泣聲引起了慕容千尋和馨妃的注意。

馨妃轉頭看向她蹙眉問道︰「翠蘭,你臉怎麼了?」

翠蘭听到她這麼問,頓時委屈得跪在地上哭訴起來︰「娘娘可要為奴婢做主啊……」

靜蘭見狀也跪在了翠蘭身邊。

「說,到底怎麼回事?」馨妃放下毛筆看向她灄。

翠蘭擦了一把眼淚哭訴道︰「娘娘,奴婢的臉時凝妃娘娘打的。」

聞言,低頭看著馨妃剛才作的詩的慕容千尋抬眸朝翠蘭看去,她的臉果然是紅腫不堪,難怪方才說話都有些含糊,可是真的是夜婉凝打的?

翠蘭似乎看出了慕容千尋的質疑神色,便捂著臉對信訪說道︰「奴婢們方才正在御花園采花,不知道凝妃娘娘何時在奴婢身後,而且奴婢們只是在閑聊而已,凝妃娘娘上來就一耳光,說奴婢在說她壞話。鈞」

「上來就打?」馨妃緊握著拳問道。

翠蘭看向馨妃猛點頭︰「是,奴婢不管怎麼解釋,凝妃娘娘就是認定了奴婢在惡意辱罵,奴婢知道,凝妃娘娘還在記恨奴婢來服侍您,可是,這以後的日子奴婢怎麼過啊?請娘娘給奴婢做主。」

一旁的靜蘭伏在地上不吭聲,她入宮不久,所以翠蘭說謊的本事讓她瞠目結舌卻又不敢說什麼,誰不知道她是馨妃娘娘的心月復,她在宮里是出了名的蠻橫無理,剛才她連凝妃娘娘都不放在眼里,若是她開口,也怕今後沒有好日子。

馨妃听了翠蘭的哭訴,又看到她整張臉真是腫脹得不成樣,臉上的指印十分明顯地說明了剛才她遭受的可不僅僅是兩巴掌而已。

她知道夜婉凝這樣都是做給她看的,她分明是在向她挑戰。

馨妃咬著牙轉頭看向慕容千尋,隨後撇了撇嘴嬌嗔起來︰「皇上,您看這叫什麼事嘛,妹妹居然無緣無故就打人,分明是沖著臣妾來的。」

慕容千尋蹙了蹙眉,這夜婉凝只要身子一好就不消停。

御花園中

慕容千景和慕容玉衡走到夜婉凝跟前,她轉身看到他們時眼底詫異了一下,可隨後又平靜地對他們彎了彎唇,自從遭受了杖刑,她對慕容一家的人都有些疏離。

「怎麼,連我們也一起恨上了?」慕容玉衡說話一針見血。

夜婉凝轉身把玩著枝頭上的話淡笑著說道︰「恨倒沒有,只是現在對姓‘慕容’的人有了陰影,看到你們就想到了某人而已。」

慕容千景和慕容玉衡相視一笑,隨後慕容千景上前問道︰「你可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十根手指都還有長短呢,你又怎能一概而論?更何況我和皇叔今日過來可是為了看看你的傷勢,誰讓你之前拒不見人。」

「前幾天心情不好而已,不過好在還是活著站在這里,所以還不至于太倒霉。」她頭也不回地說著,看起來她對慕容千尋真是氣上了。

不過也難怪,作為丞相千金,又作為娘娘,居然被摁在南天殿前受刑,換誰都不會好受。

「還在氣皇上?」慕容玉衡拍了拍她的肩。

她轉過身看著他直言不諱︰「你說呢?若是有人這麼對他,我想一定是死無全尸了,可是作為他的妃嬪,命就是這麼賤,哪怕打死了都不會有人有異議。」

「誰說的!」慕容千景急忙上前說道,「若是你丟了性命,我一定會讓別人以命抵命。」

夜婉凝看他認真的神色,好笑地敲了敲他的腦門︰「傻瓜,你能讓皇上抵命嗎?」

慕容千景卻說得認真︰「你放心,若是皇兄要殺你,我第一個保你。」

不管他說的是不是真的,也不管他能不能做到,就憑他有這個新,就已經讓夜婉凝心頭一暖。

「謝謝。」她看著他由衷地說了一句。

慕容玉衡見狀在慕容千景手臂上抓了一下,隨後笑著說道︰「你們一個是大嫂,一個是小叔,都是自家人,謝來謝去做什麼?」

他的一句「自家人」把慕容千景重重地敲擊了一下。他要叫她皇嫂,而她是他的長輩……

見夜婉凝心不在焉的模樣,慕容玉衡又說道︰「凝兒,有句話說‘前生500次的回眸才換得今生的一次擦肩而過’,難得這麼一個緣分,所以還是和皇上好好談談,別跟他慪氣了。」

夜婉凝卻不以為然道︰「皇叔真會說笑,若真是這樣,那麼我此生擦肩而過這麼多人,前生豈不是都在回頭當中?也不怕扭了脖子。所以說,我和他只是一個錯誤的開始而已,也希望能有個很好的結局,離開這里,比什麼都好。」

慕容玉衡剛要開口勸她些什麼,不遠處有宮女急匆匆地跑來,到了他們跟前分別對他們行了個禮,隨後對夜婉凝說道︰「娘娘,皇上有請。」

慕容千景說道︰「要不要我陪你去。」

夜婉凝笑了笑,看來連他都看清了慕容千尋。

而慕容玉衡卻扣住他的肩說道︰「他們夫妻之間的事情,還是讓自己去處理吧。」

慕容千景點了點頭,細想一下,若是他去了,恐怕也會適得其反。

當夜婉凝來到御書房時,馨妃和慕容千尋還在案幾前不知道在研究什麼,而馨妃整個人都黏在了慕容千尋的身上,看著他們親昵的樣子,夜婉凝心里莫名地惱火。

她上次以為他只讓她坐那張椅子,想不到只要是他的女人都可以做,只要是他的女人……

是啊,馨妃也是他的女人,她根本沒有資格計較。若馨妃是小三,那麼她就是小四了。雖然兩個人同時進宮,可畢竟在洞房花燭夜,慕容千尋去了馨妃的寢宮。

「皇上找我來有什麼事?」夜婉凝沉著臉看著他們如膠似漆的模樣問道。

慕容千尋抬眸看向她,見她依舊如此倔強,不由地蹙眉,她身上的刺又豎了起來。

「听說你打了馨妃的婢女?」慕容千尋開門見山地問。

夜婉凝只覺得好笑,原來馨妃在他心里這麼重要,連她的婢女被打他也要親自過問,而更可笑的是,翠蘭明明是將花送來了御書房,也就是他會親眼看見,又何來听說?

不過他既然這麼說,她也不想跟他說太多,直接回道︰「是!」

他挑了挑眉,似乎沒想到她會回答得這麼干脆,隨手擱筆又問︰「為何?」

夜婉凝依舊站在原地面無表情地回道︰「她在背後詆毀我,難道我還不能打她了?」

「你胡說!明明是你不問青紅皂白就打了本宮的婢女。」馨妃一听就跳了起來,但是隨後又意識到什麼,于是又柔聲說道,「妹妹,姐姐知道這幾日皇上一直陪著本宮,可是你也沒必要拿本宮的婢女出氣啊,雖然翠蘭以前是做得不對不應該離開你,可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咱們以和為貴不行可以?」

夜婉凝看著馨妃那一臉哀求的模樣,心中甚是惱火,真沒見過像她這麼會演戲的。

以和為貴?她懂得什麼叫以和為貴嗎?

見夜婉凝蹙眉看著馨妃,慕容千尋看著她問道︰「有什麼要說的嗎?」

「若是皇上不信,我多說也無益。」她說完便不再解釋。

慕容千尋以拳抵唇看著她,不知道她什麼時候能收一收這脾氣,記得以前他若有些誤解的地方,她哪怕再不善言詞也會盡力解釋,深怕他會誤會下去,可是現在,她連一句解釋都懶得說。

他深吸了一口氣冷哼一聲突然轉移了話題︰「夜婉凝,記得你入宮前是滿月復才學,你來看看馨妃作的這首詩,來品評一下作得如何?」

夜婉凝扯了扯唇,他分明是故意的,明知道她如今對之前的事情一無所知,卻還故意讓她難堪。

馨妃雖然不知道慕容千尋是何意,可是看他的神色,絕對是要看好戲的樣,所以就拿著自己剛才的作的詩走下台階拿到她面前。

「妹妹請指教。」她滿眼挑釁地將白紙遞給夜婉凝。

她雖然不知道夜婉凝是否真的滿月復學問,可是她也絕對有自信自己的才學,她就不信了,眼前不識大體的夜婉凝會作詩。

夜婉凝心不甘情不願地接過她作的詩,看了一眼後突然向旁邊一丟,看著馨妃的臉瞬間鐵青下來,她勾唇一笑後說道︰「皇上想必是道听途說吧,我可不會作什麼詩,家母從小教導‘女子無才便是德’,女兒家學問多了便是失德。」

她含沙射影地說馨妃的話馨妃和慕容千尋自然明白,馨妃當場氣紅了臉,卻又要在慕容千尋跟前不能失儀,于是她忍氣吞聲地咬牙切齒道︰「妹妹這是在說姐姐失德?」

夜婉凝睨了馨妃一眼後說道︰「馨妃娘娘,夜婉凝可沒有姐姐,所以請馨妃娘娘還是不要亂叫地好,更何況,我剛才可沒有說一句馨妃娘娘失德,您又何必對號入座呢?」

「你!」馨妃簡直氣得要捶胸頓足,她緊握著拳突然飛撲進慕容千尋懷中哭訴道,「皇上您看,凝妃不僅打了臣妾的侍婢,還辱罵臣妾。」

看著她哭得梨花帶雨的模樣,還有慕容千尋那抬起的手放在她肩上的動作,夜婉凝心口一堵,立刻轉開視線看向別處,真怕長針眼。

心中也忍不住咒罵︰夏可馨,骨子里就是一股***,怎麼不干脆去青樓接客,天天還有男人伺候。還有慕容千尋,你丫的就是一匹種馬。

慕容千尋看著她滿眼的鄙夷神色,心里也極其不舒服,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不喜歡夜婉凝用那樣的神色看他。

「哦?女子無才便是德?」他緩聲開口,聲音中帶著不悅的情緒,夜婉凝看向他時,發現馨妃已經站在了一旁,她的臉上似帶著委屈,可是夜婉凝卻已經不去在意,在她眼里,他們只不過是一對狗男女。

她看著慕容千尋不語,知道他後面肯定還有什麼話要說。

果然,他冷嗤一聲道︰「可是朕怎麼听說你經常和睿王爺談論政事,而且還喝酒下棋相談甚歡十分投機?」

夜婉凝一驚,他怎麼知道她和慕容千景經常在一起下棋論政?莫非他在她身邊安插了眼線?可是能和她走得近的也就依蘭和張德貴,她自然相信他們不會背叛她,那麼最有可能的就是他安排了隱衛在她身邊。

她忽然覺得好笑,他若安排給別人隱衛,那是要在暗中進行保護,而給她安排隱衛,無非是要監視她的一舉一動。如今她的丞相父親下台了,近日又無戰事,他們夜家有些大不如前,莫非他還怕她與人勾結來牟利?

「看來是真的!」他突然臉色一沉。

夜婉凝不語,他都知道了一切,還故意這麼問,不覺得可笑?

「皇上究竟想要說什麼?」她問。

心里卻是想著,莫不是又想找些理由要打她?

她的防備被他看在眼里,他臉色更沉了幾分。之前念她有傷在身,所以即使自己需要也沒有找她侍寢,如今看來她的傷該是全好了。

「哈哈哈……」他突然沉聲笑起,那聲音寒得讓人發顫,連馨妃都疑惑地看著他,而他又突然止住笑容看著夜婉凝說道,「夜婉凝,你方才說女子無才便是德,難道你忘了,以前你可是最喜歡讓朕品評你的字畫和詩詞的,若是朕沒有去丞相府,你便把詩詞字畫珍藏著,非要等到朕過去了才拿出來。」

得知之前的夜婉凝這般手段,馨妃死死地瞪了她一眼。

夜婉凝聞言身子一僵,原來還有這事,看起來以前的夜婉凝還真不是一點點喜歡慕容千尋,而是非常非常喜歡。

「呃……是嗎?」她支吾了一聲,這下還真是難以自圓其說了,轉了轉眼眸遲疑著說道,「可能是因為……」

「別拿你頭撞上來說事。」慕容千尋突然打斷了她的話,看著夜婉凝的反應,慕容千尋才緩和了一下情緒,繼而又說道,「朕可是問過御醫,你的頭雖然撞上了,可那也最多讓你失去部分記憶,而不至于把原本的才學給忘之殆盡,難道你是冒名頂替?你當真不是夜婉凝?」

夜婉凝一個愣忡,她的確是跟他說過自己不是夜婉凝,而且當時他也沒有因為這個而放過她,可是為何今天突然說起了這事?難道是因為她打了馨妃的侍婢,他又要替她出氣?

思及此,她心中甚是惱火。

而一旁的馨妃更是幸災樂禍,她臉上嚴肅道︰「不會吧?冒名頂替可是要殺頭的,若是丞相府和將軍府也有牽連,那就要株連九族了。」

夜婉凝聞言抬手模向脖子,之前那麼不怕死,如今想來還是讓她有些心驚膽戰,光是幾下板子就快要了她的命,若是真砍頭,這一刀下去不知道會不會還存在知覺,听說若實行腰斬的話,人不會馬上斷氣,還會疼痛好一陣子,這麼一想,她忍不住打了個顫。

夜婉凝現在簡直想那根棍子要麼把自己打暈,要麼去把慕容千尋和馨妃打暈了,可是讓她更加郁悶的話還在後面。

「當然……是貨真價實的夜婉凝。」此時,她也只能這麼說了。

慕容千尋勾唇一笑道︰「既然你是真的夜婉凝,而且又看不上馨妃作的詩,不如你來作一首。」

馨妃見機急忙笑著說道︰「皇上的話正合臣妾心意,臣妾也想看看凝妃的才學究竟達到了何等造詣。」

夜婉凝看著眼前的兩個人,真恨不得兩巴掌扇上去。

她咬著牙氣憤道︰「不會!」

「哦?又不會?」慕容千尋的一個「又」字使得夜婉凝想到了那夜,他強迫她欣賞他們**之歡,學習伺候之道,如今還有些陰影。

誰料他更加惡劣地說道︰「你可是要抗旨不尊?」

馨妃立刻接上話道︰「抗旨也是要株連九族的。」她臉上揚起了得意的笑容。

慕容千尋再次悠然地開口︰「若是真忘了也沒什麼。」在馨妃的詫異中,他算計地一笑,「朕倒有個主意。」

夜婉凝一直看著他,總覺得他接下去沒好話,果然見他奸笑一聲後說道︰「為了讓你早日記起之前的事情,朕就讓馨妃教你做學問,相信嚴師一定能出高徒。」

聞言,馨妃簡直興奮極了,而夜婉凝的臉卻驟然一黑。

這無恥的慕容千尋。

「準備何時開始向馨妃拜師?」他眯眸一笑。

「臣妾隨時都有時間教凝妃。」馨妃說道。

對于眼前兩個人的一唱一和,夜婉凝緊握著拳咬牙切齒道︰「不用!作詩就作詩!」

「哦?」慕容千尋劍眉一挑,「洗耳恭听。」

夜婉凝清了清嗓子拿手指在下巴處撓了幾下,說實在話,還真是沒作過詩,小時候背唐詩三百首倒是有,只不過那個時候通常是花一晚上的時間才能背出一首詩來,如今該忘的也都忘了,記得的也就是那首「鵝鵝鵝,曲項向天歌」還有「床前明月光」。

抬頭看了看他們二人,她若是背這兩首,真是不被笑死才怪。

「凝妃難道當真是冒名頂替而不是真的夜丞相的女兒?」馨妃抓住機會就想要出去夜婉凝。

夜婉凝眸色一凌,這女人還真會審時度勢。

「我又不是曹植,難道還能七步成詩?」她沒好氣地說道。

馨妃臉色一變,譏笑換成了氣憤,她強壓著怒氣問道︰「難不成讓本宮和皇上無止盡地在這里等到你作出一首詩來?」

「你急什麼。」夜婉凝瞪了她一眼,隨後撓了撓耳根低眸轉身。

心中正著急時,她突然靈光一現,竊笑著回身看向他們說道︰「想好了。」

「哦?說來听听。」慕容千尋靠在椅背上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夜婉凝雙手負在身後像模像樣地說道︰「那你們可要听好了。」

「說。」

「床前馨妃忙,

猴急月兌光光,

傾身壓愛妃,

皇上春夢香。」

夜婉凝一首詩下來,馨妃的臉色變成了豬肝色,而慕容千尋的眼楮瞪得像銅鑼,兩人半晌都沒有反應過來。

正當夜婉凝意識到自己可能闖禍惹怒了慕容千尋時,只听「 」的一聲巨響,慕容千尋手中的茶杯已經四分五裂,而他的臉色也早已鐵青。

「婬詩!」他怒吼出聲。

「皇上,我剛才不是在吟詩嗎?」夜婉凝無辜地眨了眨水眸。

「朕說你作的是‘婬詩’!」慕容千尋一拍案幾憤然起身。

本月燕子想要沖上鮮花榜,大家給力撒花吧,更新多多哦,嘿嘿……撒花!撒花!撒花!無極限……

其實……這首詩是燕子想了半天的,寫完自己都笑了半天,希望能博得眾美人一笑,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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