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她張了張嘴道︰「人總要面對現實看清自己,既知無法完全擁有,不如試著放手。舒 」
她明顯感覺到環著她身子的手臂緊了緊,而後卻又未說什麼。
或許是因為他懷中真的是溫暖至極,她雖是不願,卻也在不知不覺中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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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後幾日,他們誰都未提及當日的事情,好似那一夜是她的幻覺,可是他卻夜夜留宿月凝宮,更讓她不解的是,他雖然信守諾言沒有強要他,可是睡覺時,他的手掌總是放在她的小月復,讓她感覺溫溫熱熱的,整個身子都暖和起來濮。
他是在給她輸入內力嗎?
她真的不知道,因為那種感覺和他在那也給她在背部輸入內力的感覺是不一樣的。
她的小月復因為他的手掌放置在上面不僅舒暢還有種加速月復內血液流通之感,可是那終究是讓她覺得不好意思,畢竟小月復是她的敏感區,他放在她那里讓她渾身都繃得緊,就怕動彈一下他的手掌會往下移動幾寸餒。
幸好,他終究是老實地將手掌只是放置在她的小月復之上,可是她依舊是緊繃著弦絲毫不敢松懈。
「你在害怕什麼?」夜深人靜之時,他的語氣格外低啞富有磁性。
她抿了抿唇有些尷尬地伸手抓住他的手腕。
「不要把手放這里。」她鼓起勇氣說了一句,臉上紅暈盡現,虧得今夜熄了燭火,否則此刻他定是看得真切。
他微微勾唇,還真的放開了她的小月復,正當她舒了一口氣時,他的手竟是忽然轉移陣地,鑽入她的寢衣來到了她的胸口覆在綿軟之上,低啞著緩聲道︰「那是要放這里嗎?」
夜婉凝有些惱羞成怒,好似說得她求著他讓他把手放在那兒。
「下流,我想一個人睡。」她氣憤地揮開他的手側了側身子面向了內側。
他也不惱,隨著她側過身子,火熱的胸膛緊貼著她的後背,單臂一橫將她擁入懷中,她心中一驚,那身下的炙熱正抵著她的。
她下意識地往前移動,不想和他的某處接觸,誰知他更用力地將她擁入懷道︰「別動,朕從來不是聖人。」
他的一句話讓夜婉凝不敢再動彈一下,可是他現在的身體反應,讓她如何能安然就寢?他的頭靠在她的頸窩處,那熟悉的氣息便灑在她的耳際,身下也是火熱一片,可是他卻隱忍著,也不離開,就這麼抱著她睡,明明已經忍無可忍,可是他的忍耐力就是這般強。
「你……」她剛一動,就感覺他身下朝她近了幾分,嚇得她倒抽了一口冷氣,立刻僵著身子不再動彈也不再言語。
她心里清楚,這段時間他都強忍著***,可是他終究是忍了下來,若是他不願意忍,就算他天天強要了她,她亦無可奈何,除非是死,否則只能承受他給的一切。
這一刻,她的心悸動得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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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宮的生活總是單調的,夜婉凝受不了那百無聊賴的日子,所以每日里都會找尋些事情來做,而不定時去御醫院找鄒子謙探討已經成了她的必做之事。而御醫院的御醫雖然對夜婉凝仍然不失恭敬,可是在夜婉凝的要求下,他們已經拋卻了之前的那份拘束,全然把她當成了一份子。
一日,夜婉凝正在御醫院和鄒子謙探討治療疑難雜癥之方,忽听聞一旁的御醫一邊給藥材稱重一邊給研磨的御醫談論起來。
「誒,你听說了沒有,一月前的那些刺客是赤焰國派來的。」那老御醫問道。
一旁的丁瀝嗤笑一聲道︰「早听說了,事情都過了一個月,你怎麼還提這個?」
老御醫臉色沉重地搖了搖頭道︰「過去?怎麼可能過去。听說皇上要攻打赤焰國,還要御駕親征。」
「啪」地一下,夜婉凝手中的醫書掉落在地,一旁的鄒子謙急忙幫她撿起,並拍盡了上面的灰後交給夜婉凝,而她的視線卻落在了另一處的那些御醫身上。
「凝妃娘娘……」鄒子謙試探地叫了一聲,將醫書重新放入她手中,可是她依舊沒有回過神來,臉上掩藏不住的驚愕和擔憂。
只听得那老御醫繼續說道︰「戰場上刀劍無眼,皇上雖然一身好武藝,可是……」
夜婉凝心頭開始慌亂起來,那老御醫沒有說錯,戰場上刀劍無眼,他雖是帝王,可是一到戰場之後將士們就算有心要護著他,依舊難以抵擋某些意外的發生,否則也不會有這麼多將士戰死沙場了。
手上一滑,那醫書再次落在地上,而她已邁開步子拼命地往前跑著,任憑依蘭在後面怎麼叫喊,她依舊不停奔著。經過這段時間,依蘭以為她已經改掉了這毛毛躁躁的毛病,誰知到緊急時刻她依舊如此,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她一個勁地往南天殿的方向跑著,當她跑近時,慕容千尋正隨著一群大臣從南天殿走出來,她想要停住腳步,可是腳下一絆,她竟然直直地往前摔去,雖然這樣的情況在她身上已經發生了好幾次,可是這次是當著眾多大臣的面,她在摔下去的那一刻,腦海中竟是閃過大臣們嗤笑她的樣子。
可是當她以為這次必定會丟大臉時,她閉著眼楮清檀香入鼻,是那般熟悉,不是慕容千尋又會是誰?
睜開眼,她果然是趴在他的懷中,睜開眼時周圍的大臣還在用驚愕地眼神看著她,她窘迫地站直身子往後退了一步。在慕容千尋的示意下,大臣們紛紛作鳥獸散,其中,只有夜廣庸和夜墨凝是三步一回頭,直至離開他們的視線。
「這麼急找朕何事?」他淡笑著問,抬手動作輕柔地將她的碎發捋到耳後,眼底毫不吝嗇地表現出了寵溺之情。
為何是這個時候要這般對她?為何不是在她新婚夜醒來之時那般對她?而當時耳邊響起的那句狠戾的話是他親口說的不是嗎?
這樣的念頭雖然不合時宜地冒出,她阻擋不了,可是她依舊能分清此次而來的目的,所以刻意去忽略他的溫柔,沉住氣平靜地問道︰「听說你要御駕親征?」
慕容千尋眼中的那抹詫異之色雖然一閃而過,可是依舊被身旁的陸秋瞑看在眼里,見狀,他悄然地帶著依蘭離開。自從夜婉凝入了宮,他的職責就不再只是皇上身邊的帶刀侍衛,更是有著保護好友至親的職責。可是眼下,他已放下了心。
「想說什麼?」雖然心中早已明白,可是他依舊想要听她親口說。
夜婉凝以為他不明白,便直言不諱道︰「那赤焰國只是一個小國而已,用得著你御駕親征嗎?若是冷月國的武將連那個小國都擺不平,那麼我們冷月國還是泱泱大國嗎?」
我們冷月國?
這五個字不僅讓夜婉凝一怔,也讓慕容千尋心頭一驚,她從來都不會說「我們冷月國」,通常她只說「冷月國」,有時候氣急了,還會說「你們冷月國」,可是剛才她分明說了「我們冷月國」。
這是不是表示,她的心又靠近了他幾分,而她方才的表現分明就是擔心不是嗎?
見他不語,她以為自己沒有說到點子上,便又急急地補充道︰「你是皇帝呀,用得著親自上戰場嗎?如果有個萬一怎麼辦?如果受傷了怎麼辦?如果被抓去了怎麼辦?如果……」那「死」字只是一個口型,她便不敢說出口,感覺這個字會讓她心頭震顫,只是想想就心慌不已。
他臉上原本的平靜顯然無法再平靜,上前一步將她擁入懷中。
夜婉凝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表現似乎有些過了。她剛才又是在做什麼?為何這麼心慌意亂?只是勸他三思而後行而已,可是跑到他面前看著他如此鎮定的模樣,她卻急如星火,生怕他真的就去了戰場。
「凝兒是在擔心朕?」頭頂飄來他低沉的話語,像是詢問又像是肯定,她水眸微閃不知如何接上話。
半晌,她離開他的胸膛開口道︰「臣妾只是替大家擔心皇上的安危。」
「是嗎?大家是誰?」他明知故問。
被他這麼一問,她抬手模向自己的耳垂不知所措,兩朵紅暈爬上了粉頰。
「凝兒準備要說謊的時候喜歡模耳朵。」他伸手將她模著耳朵的手拉過來放在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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