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整個景榭別墅,只剩下她和簫老爺子兩人。
明明是白天,孜蝶卻感覺到後脊有些冰涼。
「這里是五百萬,從今天起,給我離開簫堯身邊!」
簫老爺子從懷里掏出一張支票,放在了桌上。
「爺爺,這是為什麼啊?我才剛剛跟堯訂婚啊,爺爺不是也答應了我們嗎?」。
孜蝶看到簫老爺子掏出一張支票放在桌子上的時候,顯然有些震驚的看著簫老爺子,但是她還是故作鎮定的假笑著說道。
「哼!」
看到孜蝶仍然不肯離開,簫老爺子的雙眸瞬間變得冷冽起來。
「你覺得你做過這樣的事,還有臉待在簫堯身邊嗎?我告訴你,象你這樣不知檢點的女人,我們簫家絕對不要!」
說著,簫老爺子將之前看過的一疊照片丟在孜蝶的面前。
孜蝶听到簫老爺子的話,原本有些不安,在看到飄落在腳邊的照片的時候,嚇得跪在地上。
看到一張張赤、果著身體在床上扭轉的兩人照片,每一張,都可以清晰看見她的臉。
孜蝶不可置信的捂著嘴巴,眼淚忍不住的簌簌流下。
那段令她惡心至今都不願意回憶的記憶,再次如同狂風般襲進她的腦海。
「不,不,不是你想像這樣的爺爺,…」
孜蝶跪在簫老爺子面前,懇求著簫老爺子。
「爺爺,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讓我離開簫堯,…」
「哼,不可能,象你這樣的女人,你覺得我可能讓你留在簫家嗎?
我已經決定的事,我不會改變!」
「你最好現在拿著支票乖乖離開,如果你從此消失,關于這件事,
我可以替你保密,可是如果你還是不肯走,別怪我不客氣!」
簫老爺子听到孜蝶仍然不肯離開,站了起來,大聲的斥責著跪在地上的孜蝶。
「不,爺爺,這樣對我不公平!你不可以這樣對我!」
孜蝶听到簫老爺子鐵了心,不肯讓她留下來,
她的心里頓時感覺到絕望,她崩潰的哭著跪著來到簫老爺子的腿下,
拉扯著簫老爺子的衣袖,睜著一雙淚眸看著簫老爺子。
「滾開!滾!」簫老爺子厭惡的,想要扯開孜蝶拽住他的胳膊肘上的手,可是孜蝶仍然不死心的拽著他。
「我讓你滾沒听見嗎?滾…」
「滾…」簫老爺子用力的掙月兌著孜蝶的手,而因為太過憤怒的咆哮,突然一時喘不過氣來,
下一刻,簫老爺子突然渾身無力,只感覺到呼吸急促喘不過氣來。
看到簫老爺子突然抽搐起來,孜蝶嚇得急忙松開了手,這時,簫老爺子因為孜蝶的松開,跌到在沙發上。
「爺爺,你怎麼了…」
孜蝶此時跪在地上,看到簫老爺子渾身發抖的坐在沙發上,突然有些不知所措。
簫老爺子躺坐在沙發上,他想要喘氣,卻發現自己費了好半天都喘不了一口氣,此時渾身忍不住的發顫,
他耐著力模索著身上的藥,最後終于在口袋里掏出一小罐白色的藥瓶,
簫老爺子吃力的想要擰開瓶子,可是卻因為喘不過氣來憋紅了臉。
此時,孜蝶怔怔的看著簫老爺子的舉動,她知道簫老爺子想要干什麼,下意識的她想要上前去,卻在下一秒止住了動作。
看到簫老爺子難受的模樣,孜蝶不由的猶豫起來,她要不要救他,如果救了簫老爺子,孜蝶知道爺爺肯定會讓她離開,可是如果不救…
正當孜蝶猶豫不決的時候,簫老爺子手里的藥罐好不容易擰開,卻因為太過用力而甩在地上。
「藥…藥…」
藥罐跌落在孜蝶的面前,白色的藥丸也灑了一地,簫老爺子看見藥丸掉在地上,他吃力的往地上撲去,整個人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听到地上發出的一聲悶響,孜蝶嚇了一跳,她回過神來,看到藥丸散落在她的面前。
此時,簫老爺子的身體由原來的發抖變為劇烈的抽搐,但是仍有一只爬滿皺紋的手抓住了一粒藥丸,正吃力的往嘴巴送。
孜蝶突然有些慌亂了起來,在看到一側的照片後,一個邪惡的念頭在她的腦海里一閃而過。
驀然的,原本漂亮的雙眸突然暗沉下來,精致的小臉因為罪惡的想法而顯得微微猙獰…
猛然的,她狠狠的抬手,將簫老爺子正要送到口中的藥丸用力的揮在地上。
「你…你…」簫老爺子不可置信的瞪大眼楮看著孜蝶,憤怒的想要大聲喝斥,卻一時更加喘不過氣來,抬在半空中指著孜蝶的手落在了地上。
孜蝶慌亂的看著自己的手,害怕的後退一步,她楞楞的看著簫老爺子閉著眼楮躺在地上,不由的身體也顫抖起來。
眼淚不由的滑落,她跪在地上,哭泣著看著簫老爺子,嘴里不停的嚀喃著,「我不想這麼做,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
雙手觸及到地上的照片,那些可怕的記憶再次襲來。
三年前
那個黑夜,下雨,昏暗,因為害怕爺爺讓人打掉孩子,在簫堯送她去醫院的途中,她騙了簫堯獨自離開。
她有一個賭博的媽媽,自從她讀了大學一年後,她再也沒有回去過,而是一直住宿學校。
因為簫堯的關系,她只覺得那個家令她感難堪,可是她當時沒有地方再可以去,不得已,她回了家。
她以為她可以回去找媽媽,讓媽媽收留她生下孩子,可是她沒有想到的是,一個可怕的夢魘才剛剛開始!
在踏進家門的那一刻,在她今後想來,都是一個最為後悔的決定。
那天,漆黑的夜,她渾身狼狽的模索著走進家,呼喊著媽媽,可沒想到一個男人突然從身後捂住她的嘴巴,將她拖進房間。
她害怕的想要逃,可是卻逃月兌不了,男人將她死死的壓在身下。
黑夜中,她看不清男人的臉,她哭著懇求那個男人放過她,可是卻被更加殘忍的對待,他撕毀了她的裙子,
硬生生的強、奸了她,然而這只是開始,當她被打暈醒來,男人卻仍然沒有停止他的暴行。
她永遠忘不了那個男人壓在她身上一天一夜後,媽媽突然回家了。
當媽媽看到男人躺在她身邊時,孜蝶已經全身赤、果麻木的躺在床上。
「你他媽的混蛋!竟然動我女兒!」孜雲一看見那個男人,就生氣的沖上去揮舞著拳頭。
「媽的!」
男人被無關痛癢的捶了幾拳,一手揪住孜雲的頭發,煽了巴掌後痞子說道,
「原來是你女兒啊!味道可比你好多了!」
「我娶了你,你一直喝我的吃我的,現在我只不過干了你女兒,算是一點補償又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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