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姑一路走回家,顯然被之前發生的事驚恐不已,
之後她小心翼翼的四處觀望,生怕遇到什麼不好的東西,但是一路走回來,
正當她放寬心,準備上樓的時候,她的手在踫到冰冷的樓梯扶手的一刻,突然有種異樣的感覺。
黏稠,類似液體的東西。
因為樓梯道本來就暗,當她跟兒子來到樓梯半中央的時候,樓梯燈才突然亮了起來。
她無意的朝著自己的扶手看去,卻吃驚的發現,樓梯扶手的地方居然也有血跡。
「啊,天凱,天凱,你看看…」
秀姑吃驚的喊出聲,本來被他的兒子扶著準備上樓,卻發現扶手處有些類似血跡紅色的液體後,嚇得她連忙縮手回來。
當確定那種血腥的味道是血的時候,秀姑嚇得幾乎要暈過去。
「媽,媽,你沒事吧…」
關天凱本來一手提著食物,一手扶著他的母親上樓,並沒有發現什麼,
但是當他順著母親的右手看去,果然看到了沾染紅色的鮮血的手。
看到母親幾乎要倒下來,關天凱連忙松開手里的東西,雙手扶住母親的肩膀。
「媽,你醒醒,醒醒…」
關天凱有些擔憂的看著母親昏迷不醒的模樣,一手支撐著母親身體,一手伸出中指摁住母親的人中穴。
隨後,秀姑終于緩過氣來,卻不住的咳嗽著。
「媽,你沒事吧?再拐個樓梯口,我們就到家了。我們先上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關天凱將嚇得不輕的秀姑扶了起來,安慰著說道。
「那…好吧!」
秀姑漸漸緩過神來,雖然心里不那麼害怕了,但不免的覺得有些寒磣,想到再走幾步就到家了,她便沒有再說什麼。
關天凱扶著秀姑慢慢的走向二樓,本來黑暗的樓梯因為過大的聲響亮了起來,
關天凱正掏出口袋里的鑰匙想要開門的時候,卻再次听到母親的尖叫聲。
…
…
當陳雲翔氣喘吁吁的跑到花都區的時候,他沒有多想的就直接奔上樓梯,
因為沒有來過這個地方,所以他並不知道艾天晴的老家具體在幾層樓,
但為了更快的找到艾天晴,陳雲翔也顧不得思考著直奔樓梯。
樓梯口很暗,每次必須弄出很大的聲響,樓梯台燈才會亮起來,他才可以看清路。
正當他快速的沖上二樓的時候,突然上層樓傳來一個女人尖叫的聲音。
「啊,天凱,這怎麼回事啊?快報警,出大事啦!」
秀姑原本在等兒子開門,卻無意中看到住在她家對面,艾女乃女乃的門遮掩著,以為可能是之前去美國的時候,沒有關好。
本來想要替艾女乃女乃家關上門,沒想到走進去一看,無意中看到大廳里開著燈。
秀姑疑惑的心里想著為什麼家里沒有人住會有燈,一邊將視線微微的朝里面掃射。
難道是艾女乃女乃回來了?
「艾女乃女乃…」正當秀姑沖著屋里想要喊人的時候,卻意外的看到大廳的沙發下流淌著一攤血跡,
而且大廳的茶桌也被推翻開,所有的東西破碎散落在一地。
關天凱轉身一看,看到母親因為吃驚害怕的將門推開,他也正好看見里面凌亂不堪的畫面。
「媽,怎麼會這樣?天晴女乃女乃不是被接走了嗎?天晴不是也出國了嗎?照理說艾女乃女乃家已經沒有人了才對!」
關天凱不解的微微皺眉,看到母親受到驚嚇的藏在門後面,不由的走過去安慰她。
「媽,我們冷靜一下,我現在立刻報警!」
「是啊,怎麼…怎麼會有血,天凱,我明明看見你艾女乃女乃被她家人接走了,這家里應該不會有人啊?怎麼會有血?」
秀姑站在樓梯口,雙手因為害怕驚恐的不敢動。
而本來在樓下就听到秀姑聲音的陳雲翔,在來到二樓樓梯口後,
看見一個大約三四十歲女人神情呆滯的守在門後面,而她的旁邊,一個年輕的男人撥打著電話。
「請問一下,艾…天晴…住在幾樓?」
陳雲翔喘著氣快速的來到女人身邊,斷斷續續的沖她問道。
「天晴,你找天晴做什麼?」
秀姑發愣了好一會兒,上下打量了眼前的男人,
看的出並不象壞人,卻還是忍不住懷疑著問道。
「我…我是她朋友!阿姨,請問艾天晴住在幾樓,我找她有很重要的事!」
陳雲翔好不容易喘過氣來,因為著急,一連說了好幾句話。
「天晴,天晴住在這里,可是她出國了!」
秀姑听到陳雲翔的話後,真的以為是艾天晴以前的同學,便放下了警惕,對著陳雲翔說道。
陳雲翔順著秀姑的隨手一揮,原本這是女人的家,卻沒想到開著門的屋子是艾天晴的家。
從門口仔細看去,他一眼看到里面破碎的場面,還有不遠處地上的一攤血跡。
驀然的,他的藍色雙眸突然變得幽深,血,為什麼有血?
天晴,天晴肯定回來過!
他心慌的回頭,看著眼前的女人,突然緊緊的伸出雙手攥著女人的肩膀,
「阿姨,天晴是不是回來過?到底這里出了什麼事?」
陳雲翔激動的沖著秀姑詢問著,而此時秀姑被陳雲翔這樣緊緊的逼問,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
「天晴在國外還沒有回來呢?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這里住的人很久不在這住了,天晴這孩子也去了美國,…」
秀姑明顯的被陳雲翔的強勢嚇道,說到一半的時候,就被他兒子推開了陳雲翔,這才得以逃月兌。
「先生,我媽什麼也不知道,請你不要為難她…」
關天凱電話說到一半,看到陳雲翔拽住自己的母親,連忙將陳雲翔拽開。
陳雲翔見問不出話來,他連忙沖進了房間,四處喊著艾天晴的名字,「天晴,你在這里嗎?」。
「天晴,你在哪里?」
陳雲翔心慌的在屋子里四處搜尋,卻什麼沒有發現,當來到大廳里看到那攤紅色的刺眼,
他只覺得自己的心從未有過的慌亂…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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